話說於和於九蓮聽謝雲亭說水晶宮眾人受了偷襲,急忙讓集合了眾弟子要去救人。別看於和和任峰剛結拜沒幾天,但是真夠朋友!門下弟子隻留下七八個人和血手飛鐮江洪烈守護車隊家眷。剩下一行人騎上剛剛買來的馬,一路快馬加鞭趕往長野鎮。
於和這回可真上心了,身邊能帶著的有實力的弟子都帶在身邊。其中就有首席大弟子金燈劍客夏遂良、九頭神雕計誠達、壓倒南山不老翁公孫良(還帶著兩隻馬猴)、三世比丘臥佛昆侖僧、通天上人一氣仙孔亮孔學武、寶妙真人黃鋒。還有於和的八大護法也都帶在身邊,大護法飛天靈狐潘秉臣,二護法廣法天王修善,三護法金發道人普慈,四護法黃眉神童丁朗,五護法三才道人諸葛亭,六護法多臂昆侖何清雅,七護法惡麵神洪大鍾,八護法鬼影神魔高亮基。能帶上的都帶上了!
趁著於和在路上,咱們先說說水晶宮一眾人到底發生了什麽。書中代言,那日水晶宮一眾弟子離開冰山一路前行,準備返回小蓬萊。謝雲亭因為看見林天德在蒲天雕耳邊念叨了半天,所以暗自脫離了隊伍,跟在蒲天雕的後麵,躡蹤潛行,想看看林天德又有什麽陰謀。
蒲天雕帶了兩個弟子一路下了冰山,走了大半天的路程,到了冰山腳下的一個鎮子,這個鎮子不小,乃是附近數的上的大鎮店了。蒲天雕在鎮子裏三繞兩繞,找到一家客店,讓弟子守在門口,自己邁步就走了進去。謝雲亭在後麵看著,沒敢直接進去,而是轉到了客店的後麵。這個客店不大,隻有兩套院子,應該是民房改造的。於是謝雲亭身子一縱就上了牆頭,探頭往裏一看,正看見蒲天雕邁步進了第二套院子。謝雲亭踩著牆頭,壓低身子跟一隻靈貓一般順著牆頭到了第二套院子的院牆外。正看見蒲天雕推門進了第二套院子的正房。
謝雲亭探頭看了看院子裏,見院子裏人不少,好幾個人在院裏坐著曬太陽,這些人身上穿著的都是統一的服飾,右肩膀上寫著個“安”字。謝雲亭記得,這些人應該是“日月老人”安廣全的弟子和莊丁。
謝雲亭不敢進院,而是緩緩從牆頭上下來,繞道正房後麵的外牆位置。這是一條窄小的小胡同,謝雲亭看看四下無人。伸出雙手扶住牆,施展壁虎遊牆功,身子貼著牆就上去了,人就爬到了房簷邊,身子一翻,使了個“蝙蝠式”,頭朝下腳朝上,倒掛在房簷上,身子就倒立在後牆窗戶外了。謝雲亭沾了點唾沫,點破窗欞紙往裏觀瞧。
之間屋中坐著兩人,正是蒲天雕和安廣全。蒲天雕對著安廣全輕施一禮,拱手說道:“安老劍客,在下蒲天雕有禮了!”
“蒲尊客氣了”安廣全微微點頭,輕笑道:“看來林尊的計劃又要變了?”
“安老劍客果然神機妙算,在下佩服。”蒲天雕說道:“本來此事就重大,自然要詳細謀劃,但是無論如何謀劃終究要因時而動,所以計劃變動也是正常……”
“好了!”安廣全擺手打斷了蒲天雕:“這個我懂,隻要我把我該做的做了,最後小蓬萊有我一份便是。計劃如何變動了,說吧。”
蒲天雕說道:“我們原本的計劃是讓您以路上偶遇為名加入水晶宮的隊伍同路南下,然後路上我們裏應外合一起動手。但是誰知道任峰突然和於和結為了異性兄弟,還要請於和一脈去小蓬萊定居,如今於和已然答應。如果於和真的上了小蓬萊,隻怕我們的計劃就難以實施了,所以我師兄想和您商量商量,咱們提早動手,路上就幹掉任峰他們!”
安廣全微微吃了一驚:“居然有這等事?要是於和真的答應去小蓬萊,那我們原定計劃確實就不安全了。路上動手……對了,來的時候我路過一個小鎮,名叫長野鎮,就在此處南邊四十餘裏處,這鎮子不大,據說是早年間鬧響馬鬧的厲害,所以荒廢了,隻剩一座殘破的空鎮,倒是適合埋伏。”
蒲天雕一聽點點頭,這才繼續說道:“這倒是個好地方,那還煩請安老劍客率領弟子先行,咱們去準備準備吧。”
“你也要去麽?”安廣全斜眼看著蒲天雕道:“你堂堂五尊之一不與任峰同行,他們不懷疑麽?”
蒲天雕哈哈一笑:“我隻需派兩個弟子回去通報師兄一聲就好,至於我的去向,我師兄自然有辦法解釋。”
安廣全冷笑一聲:“看來林尊還是對老夫不放心呐。不過無妨,你跟著我倒也方便……”安廣全說著說著突然雙目一瞪,閃電般甩頭看向窗口,大吼一聲:“什麽人!”一邊喊著,身子一晃就到了窗口,“砰”的一聲破窗而出。
謝雲亭就在窗外偷聽,被這一下嚇得魂不附體!身子一飄就飛身而出,腳下發力一彈,身子就竄出去三丈多遠,頭也不回撒腿就跑。
安廣全身子落到外麵,一眼就看見謝雲亭了,點手一指冷笑一聲:“還想跑?你跑的了嗎?”說罷,腳下發力,身子一飄就追過去了。
謝雲亭輕功也不賴了,但是跟安廣全相比還差得多啊,幾步就讓安廣全攆上了。安廣全一把抓向他肩頭,口中喊喝:“哪兒跑?站住!”
謝雲亭咬了咬牙,身子往下一塌,躲過安廣全的一抓,背後的刀就到了手裏了。手裏拎著九龍護主金刀,謝雲亭猛然回身,想劈上幾刀,逼退安廣全然後接著逃跑。哪成想安廣全身法太快,謝雲亭回身的功夫,安廣全已經到了他背後了,抬手用大拇指就按謝雲亭後背的穴道上了,嘴裏叫了一聲:“別動!”謝雲亭就覺得渾身一麻,想動也動不了了,手裏一軟,“哐當”一聲,九龍護主金刀就掉地上了。
此時蒲天雕也到了,一看是謝雲亭,哈哈大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真是天堂有路爾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回可沒人能救得了你了!”說罷,從身上翻出繩子把謝雲亭綁上,然後又把九龍護主金刀抄起來。這才跟安廣全說道:“安老劍客,這小子可是我那位二師兄的得意門生,想必是發現了我偷偷離開自己跟來的,咱們可得把他看住了,免得打草驚蛇!”
安廣全斜眼看著蒲天雕,冷冷問道:“既然如此就直接宰了便是,何必費這個事呢?”
蒲天雕卻擺手道:“安老劍客不知,正因為此人才使得我師兄封天式右手被廢,武藝損失大半,我師兄恨他入骨。我想,此人還是留給我師兄才好。”
“那就聽你的吧”安廣全點頭道:“你快讓弟子回去報信,我們出發去長野鎮。”蒲天雕急忙去招呼弟子回去報信,安廣全則叫人來把謝雲亭綁到馬車上,眾人一路前行前往長野鎮埋伏。
書說簡短,安廣全和蒲天雕到了長野鎮,將一眾莊丁弟子埋伏好,又待了一整天的時間,才來了幾個人報信,為首的居然是“羅刹劍魔”封天式。
封天式見了蒲天雕說道:“師兄已經引著任峰他們朝著此處來了,估計半日就能到,我找了個借口提前跑出來,你們做好準備!”
“這個你放心,我們早已經準備好了。”蒲天雕衝著封天式點頭道:“師兄此次來,隻怕不光是為了給我報信吧?”
封天式冷笑一聲:“那雲榭在何處?”
蒲天雕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已經關押在後麵了,綁的結實,你去便是。”
封天式也不多說,跟安廣全拱拱手,大步流星去找謝雲亭了。安廣全看著他冷笑一聲,然後對蒲天雕說道:“你這師兄未免小氣些,睚眥必報,難成大器啊。”
蒲天雕笑道:“我這師兄一身功夫五成在右手上,如今被他們師兄弟廢了,還成什麽大器?除了報仇雪恨,他也沒什麽念想了。”
不提他們二人調侃封天式,單說封天式到了關押謝雲亭的小屋,猛然推開門。見謝雲亭被綁在一張破爛椅子上,雙臂反剪,雙腳和脖子也被死死綁住,嘴裏還堵著一塊破布。
封天式幾步來到謝雲亭麵前,冷笑一聲:“小子,你這又一次落到我手上了啊!”
謝雲亭冷冷的盯著他,用鼻子哼了一聲。
“怎麽?不滿意想罵我?”封天式伸手拍了拍謝雲亭臉:“我不會抽出你嘴裏的布的,我才懶得聽你罵我呢!我現在隻想讓你們師兄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著他用左手從靴子筒裏抽出一把匕首,在謝雲亭麵前比劃著:“雲榭啊,你和你那個師兄廢了我的手,我今天就讓你嚐嚐被人廢了的滋味!我會先挖掉你的眼睛,然後割掉你的耳朵和鼻子,最後切下你的舌頭。接著是四肢。然後我把你曬在太陽下麵,讓禿鷲生生把你啄死……”
封天式發著變態般的笑,手裏的匕首又比劃兩下,然後慢慢衝著謝雲亭的眼睛戳了過去。
預知謝雲亭生死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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