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爹找伴?”年子沒想到冷閱會跟他提這個,“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很奇怪嗎?”冷閱撇撇嘴道:“你有媳婦熱炕,爹一個人睡一間屋子多冷清啊,你是不知道,人的年紀越大,就會越覺得孤單,我們是小輩,他很多事不好跟我們說,我們照顧的隻是他的衣食住行,精神上的寄托我們給不了。”
年子更驚訝了,問冷閱:“你老過?”
冷閱瞪了一眼年子,“什麽我老過,跟你聊天咋這麽累呢,我的意思是說,身為小輩,我們是不是應該多關愛老人?”
哦,還好,年子還以為月娘是一個老人還魂到他家呢,要是這樣,想想都下不了手。
“跟你說話呢,想什麽呢?”冷閱推了一下年子,“發什麽呆。”
“我在家就算你說要給爹找伴,那也要有合適的人啊。”年子回過神道。
“傻子,不是有現成的嗎?”冷閱努了努嘴道:“我覺著邱嬸就不錯,你說呢?”
“這?”年子看了看冷閱,“一個村的,不好吧,村裏人會說閑話的。”
“你們呀,就怕別人的閑言碎語,日子是過給自己的,管別人幹嘛。”冷閱才不管別人說什麽呢,嚼舌根的愛說不說,你還能封她們的嘴不成。
“要不等我們攢足了銀子,買下這房子再跟爹提好嗎?”年子打了個哈欠,這幾天在外麵做事,他有些累了。
“要不你套套爹的口氣唄。”冷閱覺得跟年子真的對脾氣,如果換作別的男人她提出的這個肯定罵她傻,家裏好不容易好過些,還添人張嘴吃飯。
海子爹今夜不在家,肥嫂把海子哄睡後,找來了瘦棍子,兩人一見麵就迫不急待的解腰帶,瘦棍子的兩隻手都抓不過肥嫂的胸前的一團肉,趴在肥嫂身上熱乎乎的用的還挺舒服。
肥嫂很享受瘦棍子的賣力,哪像海子爹,白長的那麽高大,結果那東西也隻在淺處磨蹭下就沒了。
以前看上海子爹的時候,就看上他人高高大大,又會打獵做事,結果新婚之夜連個男女之情都沒嚐到,洞房就完了,害她不得不找現在的瘦棍子來滿足她。
瘦棍子是別村的單身漢,家裏窮娶不起老婆,自己又懶,搭上肥嫂也是偶然間到廟山村混點吃的時候遇到的,那天肥嫂見他長的機靈,就把他帶進了屋,結果一來二去,兩人吃到床上去了。
肥嫂從那次得到滿足後,就經常接濟瘦棍子,瘦棍子呢正巴不得,有吃又有女人睡,何樂而不為。
“啊……啊……”瘦棍子越賣力,肥嫂的叫聲也越大了起來,倆個人顛孌的忘我時,海子被吵醒了,揉著眼睛往他娘的門縫裏看,看到光溜溜的兩具身體動來動去,很是好奇。
海子看久了,自己的褲子突然濕了,這怎麽好?他娘要是知道,一定會打他的,海子悄無聲息地潛回了自己的屋子,換了條幹淨的褲子,把髒褲子扔了,躲進了被子裏。
肥嫂並不知道她跟瘦棍子偷情的事被自己的兒子看到了,直到兩個人都滿足後,肥嫂才穿好衣服,從衣櫃裏拿了幾十文錢給瘦棍子。
瘦棍子接過,嘻皮笑臉道:“姐,馬上立冬了,天寒地凍的,多給些補補身子唄。”
肥嫂坐到瘦棍子身邊,“想過個好冬?”
“當然想了。”瘦棍子穿起衣褲道。
“那我給你指條道不知道你敢不敢。”肥嫂想著白天在河邊洗衣服時,沈妖精那囂張的臉,肥嫂就恨的牙癢癢。
“什麽道?”瘦棍子聽到有錢賺,立馬來了精神,問道:“累不累啊?”
“不累!”肥嫂在瘦棍子的耳邊啼咕了幾句。
“這是犯法的。”瘦棍子聽到肥嫂的主意後,吃驚不小。
“大半夜的,做完了就跑,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是你做的。”肥嫂慫恿著瘦棍子:“就一把火的事,事成後,我給你五兩銀子,保證不會有人懷疑你。”
瘦棍子聽到有五兩銀子,咬了咬牙答應下來,“好!”
立冬的天真冷啊,瘦棍子緊了緊衣領,盤算著他若是有五兩銀子先用一兩去趟春韻樓,找他想了多年的小綠爽一把,吃多了肥嫂的油膩,就想嚐嚐小綠那纖瘦的都能掐斷的腰這種素味,做起來真該別有一種滋味吧?
瘦棍子搓了搓手,心裏癢癢的,要是再用餘下的四兩去鴻發賭場摸兩把,四兩變八兩,這個冬天,嘖嘖,瘦棍子越想越起勁,感覺白花花的美人和銀子近在眼前。
連家的圍牆有一人多高,但用點力,還是很好爬的,瘦棍子做慣了偷雞摸狗的事,自然翻個牆進別人家的屋不被屋主發現也是什麽難事。
潛入連家的瘦棍子習慣性聽下牆角,見屋裏的人都睡著了,便偷偷的趴到窗台向裏瞄了瞄,雖然光線很暗,但一向眼尖的瘦棍子看出了連家是個有錢的主啊,看裏頭的東西,都是嶄新的家具。
心癢癢的瘦棍子動了想順手牽羊的主意。
不就是放把火嗎?
瘦棍子鑽進連家的廚房,點著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