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求聲收藏,鮮花神馬的,迷茫也確實在盡最大的努力了,沒有半點的存稿,但是迷茫還是在堅持!)
“文小子,怎麽了?”突然言成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芳兒出事了!”
“芳兒?”言成有些疑慮,文祥墜淵後,他才及時的醒來,並沒有真正的見到過林芳。
文祥連忙解釋道:“對,她叫林芳,是夜瀾傭兵隊的一員,但是我總感覺我與她之間,有種莫名其妙的關聯。我能感覺到她現在很痛苦。”將自己心中的感受說了出來,臉色更加的陰沉。
“你身上那道怪異且灼熱的氣息,是不是她的?”醒來後,言成一直關注著文祥,並且在他身上尋昧到一絲不屬於文祥的氣息,因此格外的留心,聽到文祥提及林芳,隨即問道。
“你是說,我身上那股暗淡的清香?應該是她身上的吧!”
“這種味道很熟悉,似乎曾經在什麽地方見到過對於這清香的描述!”
幾十裏的路程,在天厲展翅極掠間,不過片刻,便已退遠,從天厲的背上跳下,文祥馬不停蹄的朝著天霖的住所奔去。
“咚咚…”
“文祥啊?有事嗎?”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天霖連忙開門,看到風火仆仆,臉色燥急的文祥,天霖大為疑惑,隨即說道:“別急,出了什麽事?”
“天叔,一個對我特別重要的人出事了,我必須盡快出去,不知道那位前輩所說的,從這裏出去的方法,我現在可以得知嗎?”說不出的奇怪聯係,讓文祥對林芳的安危,更是極為的在乎。
從死亡深淵出去,就必須得知那位前輩留下的方法,雖然天叔之前曾說過,想要出去,靈魂之力必須達到天品,天曲力等級必須要到聖者。依文祥目前的狀況,隻是靈魂之力的要求堪堪勉強,但天曲力的等級卻是遠遠不夠。
雖然之前吸收了天厲母親的血脈精華,身體強度已是大幅度的提升,天曲力的等級也是突破到了皇者五段,但距離那聖者級別,卻是差了很多。
可是眼下,文祥是如身受其罰,體會著林芳的痛苦,不得不提前要求。
林芳,在他心中已是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可…雖然你的靈魂之力,達到了要求,但天曲力卻是遠遠不足。雖然那位前輩走前曾說過,想要從這裏出去,對於靈魂之力的要求是一點不能馬虎,而天曲力卻是因人而異,但你現在不過皇者五段,恐怕,有點勉強吧!”
通過文祥的臉色,天霖能夠了解到文祥心中的焦急,但,人都是有自私的心,畢竟文祥可是關乎到天犼一族的未來,所以,他不得不重視。
“天叔……哎!”心係林芳安危,文祥的腦中已是一片空白,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說服天霖,修長的雙手,更是急的直撓頭皮,“天叔,如果您真的不願讓我接觸那位前輩留下來出去的方法,那麽文祥,即使把這條命丟在死亡深淵中,也不會安然的在這裏靜修,等待達到聖者時,才出去。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文祥的倔強,天霖大為頭疼,心底也暗暗猜到,文祥口中的那個她,對於後者是多麽的重要。沉靜的氣氛,彌漫了許久,才被打破。
“哎!文祥,既然那個朋友對你如此重要,你堅持要出去的話,那隨我來吧!”輕呼一歎,天霖率先走了出去。文祥的執著與堅定,天霖也無可奈何,走到門外,看到天厲在一旁焦急的端望著,隨即說道:“天厲,去通知鳴叔,叫他準備大量的紅露,去祖雕!”
隨即帶著文祥朝著之前文祥墜淵落地時的那塊石雕走去。
祖雕,隻是一塊看似極為平常的巨石雕刻而成,但任誰都不敢輕易去褻瀆,它代表的是天犼一族的尊嚴和信仰。平常時刻,這裏都是嚴令禁止任何族人踏足,除非到了一些重要的日子,才會讓天犼族人前來膜拜。
文祥來到死亡深淵後,除去第一次昏迷趴在那上麵,而後,也隻是隨著天叔幾人來過一次。
隻是來過一次,文祥卻是極為的震撼,這塊看似普普通通的石雕中,隱約間,卻是有著一道極為隱晦,但充裕的能量,若有若無的傾吐著。
“大哥,你叫我帶著紅露到這裏來做什麽,難道文祥他……”文祥與天霖在石雕前沉默觀望了許久,天鳴粗獷的聲音漸漸的逼近,看到大哥身邊的文祥,天鳴也是隱約間猜到了什麽。
“恩!文祥感覺到他的朋友現在正處在危險時刻,所以……”麵對這從未涉及的未知事物,天霖也不想讓文祥涉險,甚是為難。
“文祥小子,雖然你剛來這裏的時候,老三我差點把你給吃了,但老三我最敬佩的就是有情有義的漢子,你放心的去,雖然我們天犼無法從這裏出去,但我就不相信,世上還有什麽傷,紅露治療不了的!”
看到一向大大咧咧的三叔天鳴,文祥已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靜等著一頓訓斥。沒想到三叔竟然大力支持自己,文祥睜大著深邃的雙眸,對於天鳴的意外之舉,表示無語。
“嗬嗬,文祥你也別這樣看老三了,他這人就是這樣,做人義字當頭。”看到文祥的詫異,天霖打岔道,隨即浮笑的臉龐淡消,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祖雕,“文祥,那位前輩走之前,匆忙之間,隻留下一句話:‘遇到一人二者時,隻需讓他的血液浸透祖雕周身便可!’其他的前輩沒什麽交代。”
“所以接下來的事,就看你了,至於這祖雕,也是那位前輩留下的,我們對其一無所知。”沒有絲毫關於出去的解釋,天霖也是擔憂的眼神,在文祥與祖雕之間轉悠著。
“恩。”文祥點了點頭,看著高達三丈的祖雕,心中泛起絲絲寒意:這麽大的石雕,要多少血啊!無奈的暗忖片刻,便欲宗身躍向祖雕頂部。
“文祥,把紅露帶上。這麽大的祖雕,需要的血液肯定不少,相信紅露會幫你的。”一旁的三叔拉住文祥,將手中一個裝有紅露的葫蘆交與後者。
“謝謝三叔。”應了聲,隨即步履輕踏,攀上三丈高的祖雕之上。
天曲力釋放而開,急速調動,在手間形成一柄鋒利的刃芒,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懼怕,文祥利索的割向左手浩腕處,破脈之痛,文祥忍不住的輕嘶悶哼。
鮮紅的血液在刀芒閃過之後,瞬間迸出,文祥連忙將左腕搭在天犼石雕的頭頂翹羽之上,任憑鮮紅的血液肆意流淌著。
約莫一分鍾之後,一直閉眼的文祥卻猛然睜開了雙眼,詫異的盯著腕處的傷口。鮮血的流躥已是慢慢的停了下來,原本寸長的傷口在急劇的收縮恢複著。
而鮮紅的血液隻不過才剛剛流過石雕天犼的頸部。
詫異半息,天曲力再次劃在之前的傷口之上,再心底呼應著:“言哥,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的身體恢複能力變的如此之強?”
“這都是紅露淬體的效果,嘖嘖,不愧是凶獸天犼,隻是兌變時產生的紅露,都是如此的恐怖!”
“我倒,這不是折磨我啊!”
一分鍾之後,腕處的傷口再度慢慢的愈合,文祥強忍著疲乏的痛苦,再次揮刃直下,眼中已是有著些須眩暈之感。
大量的失血,便會引起身體休克,昏迷。
文祥連忙拔開之前三叔遞給自己的葫蘆上的塞子,對口牛飲。
蘊涵著恐怖能量的紅露入口之後,迅速融合在文祥體內的每一寸細胞皮膚,激化著細胞的分裂速度,原本空憋的經脈中,瞬間暴漲,大量的新鮮血液誕生而出。
眩暈的虛脫感隨著紅露浩瀚如海的補充逝去,一股未然的舒暢,讓文祥忍不出低聲呢喃*。
“哎!又要割!”正寬心享受的文祥,突然感到手腕處的傷口又停止了流血,無可奈何的掃視著幹笑的天霖幾人,指尖扭動,愈合的傷口中再次流出鮮紅的血液。
……
“呼!終於完成了,原來身體的恢複強,也挺折騰人了。”一語落下,文祥便聽到下方接二連三的撲騰倒地聲。
用血液將整個三丈高大的石雕全部染滿,饒是有著紅露不間斷的補充,文祥的臉色依舊是蒼白一片。
期間整整喝了五次紅露,文祥的手腕也是被割了十七次。看著十幾道傷疤愈結的手腕,文祥再一次忍不住的噴罵著變,態的恢複力。
“天叔,接下來怎麽辦?”從祖雕上跳了下來,看著全部被浸紅的巨大石雕,文祥有點虛弱的說道。
“看著吧,我也不知道!”低聲回答了文祥,天霖雙眼精光直露,緊緊的盯在祖雕之上。
隻見祖雕上的血液,正在已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漸漸暗淡,奇異的變化,文祥也不在顧及著身體上的虛弱,深邃的雙眸一絲不移的盯在石雕上。
當血紅色全部消失之後,石雕的表麵,開始慢慢的變化著,一道道蛛網般的細小裂縫,縱橫交錯而開,不一會,三丈高三丈長的石雕上,已經完全被這細微的縫隙所覆蓋。
“咚!”
一塊指甲大的岩石,掉落在地麵,打破了詭秘的沉靜。似乎這塊石頭開了先河,無數大小不一的石塊緊隨其後,片刻便將地麵的板磚覆蓋的嚴嚴實實。
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