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綿綿華麗的廚藝,以及做出來的各色美食,讓夜宴的客人們讚不絕口。
即便是能夠參與夜宴的人都是龍城貴族,他們平時享用的都是特色美食。
但是在包綿綿非凡的廚藝麵前,他們之前所享受到的那些食物,簡直就像是豬食。
整個夜宴,所有人都被包綿綿廚藝所征服了,夜宴儼然就變成了包綿綿一個人的展示。
直到大家都漸漸吃飽了,包綿綿也將準備的食材幾乎耗盡的時候。
酒足飯飽的薑克爾,微笑著對眾人說:“女士們先生們,今天邀請各位來參加這場夜宴,實際上,是為我多年未見的一位長輩接風,我的那位長輩,曾經是一位美麗的婦人,但卻被惡魔殘忍的迫害,結果鋃鐺入獄,多年之後的今天,她終於逃出了監牢。”
“能夠在這異地他鄉和那位長輩相見,真的是讓我非常的欣慰,這場夜宴算是慶祝我那位長輩的死裏逃生。”
說到這裏,薑克爾的話音猛然一轉,寒著臉說:“同時,我也想借助這場宴會,懇請龍城的各位頭麵人物做個見證。”
“見證那個為了權力甘願歸順邪神,迫害信任他、賦予他權力、接納了他和他的族群恩人的雜碎。”
聽到這裏,在場的人們頓時全都激憤起來,顯然薑克爾的話讓貴族們感到憤怒。
在貴族們的眼中,這種迫害恩人的行為,那時絕對被他們所不齒的行為。
更何況,從薑克爾的話語中,那位迫害恩人的家夥,居然還信奉了邪神,更加是罪無可赦。
很快,人群裏有人大聲問:“大人,您說的究竟是誰?他今天也在場嗎?”
這樣一個呼喊聲響起,頓時讓整個宴會都安靜下來,無數雙目光都集中在薑克爾身上。
與此同時,端坐在木輪椅上的豬頭人早已經開始按耐不住。
從薑克爾之前開口,豬頭人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聽到薑克爾後麵的話,他幾乎已經猜測出了薑克爾說的是誰。
豬頭人扭頭去尋找女巫,想要問問女巫這場夜宴是什麽意思?這是要逼迫他出手嗎?
可是在轉身的時候,豬頭人居然沒有找到女巫,之前還在一起享受美食的女巫,不知什麽時候就不見蹤影。
女巫的突然消失,讓豬頭人察覺到了危機降臨,趕緊就要讓巴洛特推著他先行離開。
可是,呼喊了半天,豬頭人發現沒有人回應,努力扭頭的時候才發現,巴洛特不知什麽時候也不見了。
到了此時,豬頭人終於明白了,他一直以為今天的夜宴是監察使和貴族們的末日。
而實際上根本不是那樣,今夜是那些家夥連起手來,要將他這頭豬給宰了。
豬頭人在心中咒罵呐喊,將出賣了他的女巫給罵了個痛快,同時也開始想,他要如何從這場夜宴上逃離。
然而,就在豬頭人思考逃離辦法的時候,突然背後響起一個聲音:“嗬嗬嗬,霍都坦,真想不到,我們居然還能見上一麵。”
豬頭人幾乎瞬間就認出了那個聲音,沉聲回應:“伊麗絲,你居然從那座監獄裏出來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這一刻的豬頭人突然就冷靜下來,沒有了之前的慌張,反倒是輕鬆轉動輪椅,直接麵對伊麗絲。
打量著脫下囚服,穿上了一襲盛裝的伊麗絲,豬頭人霍都坦笑著說:“讓我來猜一猜,你是怎麽走出那裏的?”
“是那個看守曙光騎士?”豬頭人自問自答起來,“唔,看起來應該不是他。”
“那家夥就是個榆木疙瘩,根本就不懂得變通,恪守著那些該死的準則。”
此時的豬頭人冷靜下來,沒有了之前的慌張,也絲毫不在意周圍看向他的那些目光。
盡管身處在貴族們義憤填膺目光下,豬頭人反倒是異常的從容和平靜。
仔細想了想,豬頭人微笑著對伊麗絲說:“唔,我想起來了,那個少年,是那個少年將你給放出來的?這麽說起來,我的猜測沒有錯,那個少年,果然是教廷的巡察使者嗎?擁有著打開牢籠的實力,還能夠震懾住看守牢籠的曙光騎士。”
這個時候,薑克爾緩步走過來,平靜地說:“這種時候,我的姨媽如何走出監獄已經不重要。”
豬頭人霍都坦聞言也是歎息道:“是啊,確實是已經不重要了。”
薑克爾緊接著說:“現在,是要審判你這個信奉邪神,肮髒的豬頭人的時候。”
麵對薑克爾的指控,豬頭人反倒是冷靜下來,微笑著說:“尊敬的監察使大人,您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薑克爾有些不太明白豬頭人的意思,豬頭人從容地繼續說:“你控訴我信奉邪神,請問你有沒有證據呢?”
不等薑克爾開口,也不給伊麗絲開口的機會,豬頭人直接指著伊麗絲說:“當初你的姨媽,也就是前任領主伊麗絲,勾結海外帝國,這件事情可是人盡皆知的,如今她居然能夠從那座監獄裏走出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你們這場夜宴的真正動機是什麽?”
不得不說,豬頭人霍都坦也算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在冷靜下來之後,馬上就想出應對的辦法。
尤其是眼下這種情況,那個代表帝國的女巫不在場,那麽霍都坦便擁有了扳回主動權的那個機會。
豬頭人可不相信,在場的所有貴族,都已經被薑克爾收買了,更加不相信龍城所有貴族都甘願歸順帝國。
要知道,在共和國內,還是有著不少的頑固派,那些家夥可是視帝國為仇敵的。
果然,豬頭人的話引起了在場貴族們的矚目,已經有不少的貴族開始對薑克爾和伊麗絲產生懷疑。
薑克爾見狀趕緊解釋:“大家不要相信這頭豬,他這是血口噴人,在為他自己辯駁。”
緊接著,薑克爾又厲聲質問豬頭人:“哼,你倒是會血口噴人,你當年難道不是用這種肮髒的手段,汙蔑我姨媽的嗎?”
“當年你關押我姨媽的時候,並沒有經過裁判所的審判,也沒有經過議會監察使的裁定,你私自便將我姨媽關押,如今你居然還敢繼續汙蔑她?”
“哈哈哈哈……”霍都坦突然仰麵大笑起來,笑聲像是打在薑克爾臉上的耳光一樣,讓薑克爾漲紅了臉異常的難受。
笑過之後,霍都坦突然說:“我汙蔑伊麗絲?那麽你可以轉身問一問,你身後的那幾位。”
聽到豬頭人的話,薑克爾有些驚訝地轉身,想要看看這種時候,是誰會站出來替豬頭人說話。
但是就在薑克爾轉身的瞬間,就看到一隻手掌從他背後洞穿胸膛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