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馬鹿和重吾兩個人的小分隊,一下子就變成了五個人的隊伍。
有花明澗的加入,讓追蹤更為方便了一些,因為花明澗在感知和追蹤上都有得天獨厚的實力。
五人正在趕路,忽然前麵傳來嘩嘩的水聲,聲音很大,好像是的湍急的河流或者是垂下的瀑布。
蜻蛉伊奈指著前麵說道:“馬鹿,再往前,就快到火之國的邊境了,前麵是終結穀了。”
“終結穀,就是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戰鬥的地方?”馬鹿一愣,他早就聽說過“終結穀”這個名字。
傳說,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這兩個創建木葉村的天神一般的人物,為了村子的發展理念不同,而再次大打出手,最終以宇智波斑戰敗而結束。
“對,就是前麵那個地方。”
“走,過去看看。”
五人加快腳步,從樹林裏跳出,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兩尊巨大的石像,石像兩人都持“和解之印”狀態,站立在兩旁,中間是一條寬大的瀑布,從石像的肩頭落下,砸到下麵的深潭裏,然後匯集成河流流向遠方。
“這兩人,不會就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吧。”蜻蛉伊奈問道。
“其中一位是初代火影大人,我見過的,另外一人,想必就是宇智波斑。”馬鹿點頭說道。
“你見過初代火影?”不止蜻蛉伊奈,連其他幾人都表示驚訝。
“對啊,我和卡卡西、邁特凱闖過木葉村的千手神社,見到過初代火影大人意識產物,就和這邊的石像一模一樣。”
“哦。”眾人點頭。
花明澗指著不遠處,說道:“哥哥,你看,那邊躺了一個人。”
“嗯?走,過去看看。”
五人來到花明澗手指的地方,果然看到一個少年躺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血。
馬鹿辨認出,這就是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兒子漩渦鳴人,連忙彎腰伸手用“掌仙術”檢查對方的傷勢情況。
五髒錯位,七個脈輪紊亂,而且,體內還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蠢蠢欲動,想要衝出來。
馬鹿忽的一驚,暗叫不好。
“這股強大的力量,一定是九尾。”
想到這裏,馬鹿連忙開啟仙術模式,雙掌按在鳴人的腹部,以源源不斷地查克拉輸送進去。
五髒錯位,容易調整;七個脈輪紊亂,也不難打通;難的是如何遏製對方體內躁動的九尾的強大力量。
馬鹿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務必在此地警戒,我不但要治療鳴人的傷勢,還要對付他體內的尾獸。”
“哥哥,我來幫你!”花明澗說道。
“馬鹿,你不能自己去,我也來幫你!”君麻呂拉住馬鹿的手說道。
“我們都幫你!”重吾和蜻蛉伊奈說道。
馬鹿想了想,搖搖頭,“不行,必須留下人來看守,防止在治療的過程中有什麽差池。”
“蜻蛉伊奈,重吾,你們兩人留下,加強警戒。花明澗和君麻呂,你們兩人學著我的樣子,跟我來。”
說著,馬鹿騰出雙掌結印,輕喝一聲:“木遁,木分身之術”,分出一個木分身出來。
在結印的過程中,他的手始終和鳴人的身體是挨著的。
馬鹿對木分身說道:“你配合蜻蛉伊奈和重吾的警戒工作,然後給與我們輔助性的幫助。”
“嗯,好的!”
馬鹿將鳴人的身子扶正坐在地上,他也麵對著鳴人坐在地上。
花明澗和君麻呂見了,兩人分別坐在鳴人的兩側。
三人以包圍之態,將鳴人圍在中間。
“眼睛閉上,雙手按在鳴人的身體上,我帶你們去見尾獸。”馬鹿吩咐說道。
花明澗和君麻呂依言照做,將雙掌按在鳴人體內,緊閉雙眼。
忽然,兩人來到一個黑暗的地方,四處都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黑暗,隻有他們四周有少許的光芒,就像站在舞台上一樣,腳下是淺淺的水窪,尚未沒過鞋子。
“這是……”君麻呂四處打量,感覺此時所處的地方很是陌生和怪異。
忽然一聲巨大的嘶吼從一個方向傳來。
君麻呂和花明澗順著聲音看去,卻見一個巨大的牢籠矗立在兩人的麵前,牢籠內是一隻無比巨大的狐狸,黃黃的皮毛,一雙縱長的金色眼睛,分外嚇人!
“這……這就是九尾?”君麻呂有些吃驚。
花明澗點點頭,“嗯,應該是的,你看它身後的尾巴有很多條呢。”她四處看看,說道:“哥哥呢?”
“我在這裏!”身後傳來馬鹿的聲音。
兩人低頭一看,卻見馬鹿正在給躺在水窪裏的鳴人治傷。
“馬鹿,現在該怎麽做!”君麻呂問道。
馬鹿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一個重要的前提就是,鳴人一定不能死去,他是九尾的人柱力,如果他死去的話,九尾就會從那裏的牢籠逃出來。”
“我們要對抗九尾,是麽?”
“我先治療鳴人的傷勢,你們在旁邊密切注意九尾的動向前麵那個鐵牢是四代火影波風水門使用‘八卦封印’之術給封印的。這個封印術可是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應該沒有你們脆弱。隻要鳴人不死,在沒有封印鑰匙的情況下,這個封印是不會被打開的。”
“我明白了,馬鹿,你抓緊給他治傷吧,我和花明澗在一旁給你守護。”
“好的,有勞了。”
開啟仙術模式的馬鹿,擁有源源不斷地查克拉,吸收了“轉生”君麻呂那次手術的教訓,這次為了以防萬一,他是開著仙術模式來給鳴人進行治療的。
一手運用“掌仙術”挪動錯位的五髒六腑,另一手將查克拉注入鳴人體內,幫他打通紊亂的脈輪。
馬鹿感覺到對方的“喉輪”異常強勁,看來鳴人是一個擅長風遁忍術的忍者。
君麻呂和花明澗在一旁守衛,時不時看看馬鹿,又時不時看看牢籠內的九尾。
九尾剛開始還算安分,因為他不知道忽然出現的這三個人是什麽來路,當看到一個白發少年在給自己的人柱力治傷的時候,不由地大為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