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澗道:“好的,伊奈哥哥,咱們二對一,大有勝算。”
“好,讓他見識一下,我蜻蛉家族的蜻蛉一槍流。”
說著,蜻蛉伊奈前腿繃,後腿弓,亮出一個蓄勢待發的姿態。
宇智波鼬暗自點頭,“果然是鐵之國的蜻蛉家族的傳人,但讓人不解的是,他既然能中我的‘別天神’幻術,為什麽還能在幻術中走來走去。這可不是中幻術的情況啊。”
其實宇智波鼬不知道蜻蛉伊奈有一雙蜻蜓眼。而這蜻蜓眼能夠測出獵物的移動速度。所以當寫輪眼的瞳孔對焦施展幻術時,蜻蛉伊奈被拉入幻術的這個過程中,都被蜻蜓眼一一記錄下來,並檢測出速度。所以雖然蜻蛉伊奈陷入著“別天神”的幻術中,但卻不像普通人那樣身體受受限製。
宇智波鼬左肩受傷,而在這幻術中要以一敵二,心想,“幹脆跳出幻術得了,你們兩個如果能出來,算你們的本事;如果出不來,那就被困在這幻術中,也省得我來動手。幸許我出去後還能幫助馬鹿拿下那個投名狀,畢竟對方可是木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啊。”
想到這裏,宇智波鼬全身化作烏鴉,向天空展翅飛去。
蜻蛉伊奈的“蜻蛉一槍流”尚未發動,卻見對方不見了,四處查看了一下,“跑了?”
花明澗點點頭,“嗯,伊奈哥哥,閉上眼,我帶你出去。”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不好說,畢竟這雙眼睛是宇智波鼬自己的,是原裝的寫輪眼。可能要費一些時間吧。我剛才進入時,就費了好大的力氣。”
“那好吧,你盡快。外麵的自來也正遭受馬鹿那小子的攻擊呢。”
“伊奈哥哥,你不要這樣說。要是再這樣說哥哥,我可不帶你出去了。”花明澗一撅嘴說道。
“那又怎麽了?馬鹿能做的,而我卻說不得?”
花明澗一跺腳,“我想哥哥一定是有苦衷的。”
“唉,花明澗啊,你這個人?就是人傻可愛,還天真浪漫。怎麽會知道馬鹿這等人的蛇蠍心腸呢?”
“算了,不和你說了,等出去之後我要找哥哥問個清楚!”花明澗讓蜻蛉伊奈閉上眼睛,準備帶他離開。
宇智波鼬從幻術中出來,見到四周的場景,一望無際的都是焦土,原本茂盛的大森林,竟然蕩然無存。些許的樹木僅僅留下樹根而已,還有一部分地區燃燒著火焰。
“這,這是怎麽了?”宇智波鼬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自來也和馬鹿的戰鬥,不至於這樣慘烈吧。”
宇智波鼬捂著左肩膀上的傷口四處查看,卻見不遠處,有兩隻巨大的怪獸。一隻是棕色的大蛤蟆,嘴裏叼著煙鬥,腰間挎著短刀;另一隻是通體白色的長蛇,高大威猛。
而蛤蟆和白蛇的頭頂上,各自站立著自來也、馬鹿兩人。
宇智波鼬大吃一驚,“居然已經動用了通靈獸,看來剛才的戰鬥,可真是慘烈非凡啊。”
馬鹿氣喘籲籲地站在白蛇丸的頭頂,大聲喝道:“流氓大人,剛才我所說的,你可明白?大義和小義之間,你讓我如何選擇?”
自來也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馬鹿啊馬鹿,你太急功近利!為了所謂的‘大義’,竟然殺害綱手和猿飛老師,今天我是絕不能容你。”
自來也一跺腳,對腳下的蛤蟆文太說道,“文太,你回去吧,這裏交給我好了。”
“自來也,你能應付得了嗎?”蛤蟆文泰吸了口煙,緩緩問道。
“放心好了。”
馬鹿也踏了一下腳底的通靈獸,“白蛇丸,你回去吧。”
“那好,既然你和自來也大人要戰鬥的話,我們就走了。”
蛤蟆文太和白蛇丸,先後“砰砰”消失,各自回到妙木山和龍地洞去了。
自來也和馬鹿兩人雙雙落回地麵。
宇智波鼬疑惑的點點頭,“既然不用通靈獸了,難道這兩個人要豁出性命麽,奔著同歸於盡而戰鬥麽?”
隻見自來也雙手結印,大喝一聲,“火遁,大炎彈”。
這個術就是將查克拉練成油,在充滿口腔的油吐出的同時,使用火遁忍術將其燃燒。
馬鹿淡淡一笑,“流氓大人,你也知道你的結印速度沒我快。”
“火遁,大炎彈”攻擊而來,這時馬鹿方才結印,輕喝一聲,“水遁,水龍咬爆”。
這個術是以查克拉凝聚成一攤水窪,形成的兩隻水龍彈交互攻擊敵人,攻擊範圍會應查克拉量而改變。
兩隻水龍彈交互前行,將“火遁,大炎彈”夾在中間,瞬間咬爆,然後直奔自來也而去。
自來也雙手結印,大喝一聲,“土遁,土流壁”,給他自己麵前形成一座土牆,擋住兩隻水龍彈的攻擊。隨即再次結印,“土遁,黃泉沼”,製造出巨大的沼澤。
周圍殘存的樹根、樹枝以及岩石,快速地沉沒到沼澤之中。
馬鹿將雷屬性查克拉凝聚在雙腳下,以雷克土,避免自己被陷入沼澤之中,雙手結印,輕喝一聲,“土遁,土龍彈”,借用腳下的沼澤,一條土龍憑空而起,直奔對方攻擊而去。
土龍彈的速度飛快,是借用自來也的“黃泉沼”之術,近在咫尺,讓人毫無防備。
自來也被土龍彈打個正著。
宇智波鼬心頭一動,“結束了?”
“砰”的一聲,自來也消失不見,原來是分身術。
馬鹿左右巡視,想要找出對方的分身,忽然聽到身後一聲大喝,“亂獅子發之術。”
馬鹿回頭一看,卻見自來也就站在自己的身後,他那長長的白發,甩起來像獅子頭一般,發尖奔自己攻擊而來。
自來也的這一招,馬鹿是知道其厲害的。那頭發堅硬如鐵,伸縮自如,力度足以切碎岩石。
因為自來也突然出現在馬鹿身後,而且“亂獅子發之術”攻擊速度極快。
眼看馬鹿躲閃已經來不及,嚇得一旁的宇智波鼬,大聲喊道:“馬鹿快閃開!”
但為時已晚,隻見自來也的長長的白發,根根猶如鐵棍一般,穿透馬鹿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