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道:“之所以發生戰爭,是因為貪婪的人性對重要戰爭資源的一種掠奪。我希望,把所有重要戰爭資源都收攏到一起,隻有強大的人才配擁有支配戰爭資源的權利。比如說我們‘曉’。我們掌握了九隻尾獸後,各國之間再也無力挑起戰爭,世界將呈現和平的局麵。這就是我對忍者世界的一種新個規劃。”
“那擁有尾獸之後,你會不會挑起戰爭呢?或者實行獨裁統治?就向山椒魚半藏那樣。”馬鹿盯著佩恩說道,“我記得之前的雨隱村的首領,叫做山椒魚半藏,呢可是忍界的半神。”
“山椒魚半藏那樣的蠢貨,你以為,我會走他的老路麽?”
佩恩盯著馬鹿久久沒有說話,“幹掉了殺死彌彥的人之後,我對戰爭也沒什麽興趣,就像你一樣,我隻希望重要的人都在身邊,僅此而已。”
“那你是曉組織的實際掌控人嗎?”
馬鹿的這一句問話,讓佩恩有些愣住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馬鹿搖搖頭,“我沒什麽意思,隻是感覺你和之前長門小南對我所說的彌彥,有很大的不同,我不知道你的內心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但我感覺當你擁有九隻尾獸的時候,你不會安守和平,或者說曉組織不會安守和平。”
“為什麽會這樣說”
“因為曉的每一個成員,都是各國的叛忍,他們會不會有複仇之心呢?”
“不會。”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因為我是忍界之神!所有的成員,就像大蛇丸那樣,背叛組織的,我一定會通緝到底。”
看著佩恩堅毅的目光,馬鹿又問道:“每個成員的詳細檔案,你都有嗎?”
佩恩點點頭。
“那個叫‘絕’的人的檔案,你有嗎?”
佩恩一愣,隨即也點點頭,“對於絕,你放心好了,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對曉是絕對忠誠的。”
馬鹿見他這樣說,雖然無法反駁,但內心裏還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因為從見到絕得那一刻起,馬鹿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力量,尤其是那雙淡漠的眼神,完全不同於忍者世界的其他忍者。
那空洞無力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東西,讓人無法去琢磨,比麵前的冷漠的佩恩的眼神,還要深邃,還要狡黠,還要讓人捉摸不透。
況且,馬鹿等人進村的時候,絕明明說會將情況上報,但馬鹿等人來到佩恩的麵前,他好像對之前的事情一無所知。可見,絕沒有將這些情況上報給首領佩恩。那他口中所說的上報,是報給誰呢?佩恩到底是不是曉的絕對掌控之人呢?
馬鹿從佩恩那裏,仿佛看不透這些。他看了看一旁的小南,心裏暗道,“看來,隻有將這些問題著落在小南身上,有機會一定要找她好好聊聊,還有一個事情也必須要問清楚,那就是長門在哪裏?”
馬鹿伸出手指,向佩恩和小南晃晃手上的“木”字戒指,“歡迎我的加入吧,我會為組織的目標,獻出自己的力量了。”
佩恩點點頭,對小南說道:“帶馬鹿休息一下,然後分配小組。”
“分配小組?”馬鹿又是一愣。
佩恩點點頭,“曉組織內的成員,為避免單獨行動時被各國所通緝。另外兩人合作也能相輔相成,更好的完成任務。”
“嗯,好,我等你分配。”說完,馬鹿轉身離開。
小南送馬鹿出來,到尖塔下的一個房間休息。
馬鹿見小南很淡漠,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心想,“反正已經進入了曉,有的是時間詢問小南。”
推開窗子,看著外麵淅瀝的雨,馬鹿將手伸了出去,自言自語說道:“真是雨之國啊,這雨一直下個不停。”
忽然,馬鹿感覺落在手心上的雨水有些異樣,運轉體內的查克拉到手心,竟然發現那些雨水中摻有查克拉。馬鹿心裏一愣,“這是怎麽回事兒?雨水中竟然有查克拉的存在?”
馬鹿將手上的雨水甩掉,關上了窗子。躺在床上,扭頭看窗外的雨水。心裏想到,“彌彥啊,好奇怪,和之前的容貌略有些變化。他鼻翼兩側和下嘴唇的黑棒是怎麽回事兒?”
馬鹿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外麵有嘈雜的腳步之聲,,想要推開門去看個究竟,又恐怕自己剛加入曉,別人會對自己起疑心。於是,隻是豎著耳朵仔細聆聽。
隻聽門外有人說道:“屍體不應該放在太平間嗎?為什麽要送到這尖塔上來?”
另一人說道:“少廢話,首領交代的事情,還需要我們多問嗎?”
“我隻是好奇,雖然天氣有些陰冷,屍體短時間內不會腐敗,但要是長久放置,肯定會壞掉的。”
“管那麽多幹嘛?我們隻管將這屍體抬上去就是了。”
忽然馬鹿又聽到另一個腳步聲,向這兩人走來。
抬屍體的兩個人立刻站住了腳,說道:“天使大人。”
馬鹿一愣,“莫非是小南?”
隻聽小南說道:“屍體袋,打開過沒有?”
兩人連忙說道:“不曾打開,不曾打開。”
小南說道:“很好,趕快送上去吧,切記千萬不要打開屍體袋!”
兩個人急忙說道:“好的。”
腳步聲漸漸走遠,直至消失。
“屍體袋?不要打開?送到尖塔上?”
這一連串奇怪的問題,盤旋在馬鹿的腦海中。
難道彌彥也在搞屍體研究嗎?就像大蛇丸一樣。
又一想,馬鹿認為,也有可能。
曉要想掌握重要的戰爭資源,而忍者的屍體,也是戰爭資源很重要的一部分。三代火影老爺子曾經給他講過的,有些國家和火之國發生戰爭,就是為了搶奪木葉村日向家族的白眼,而“根”組織的誌村團藏,下令宇智波鼬滅掉全族不也是為了搶奪寫輪眼麽?團藏頭上纏裹的繃帶,那右眼的位置不就是一顆寫輪眼麽?
“彌彥研究屍體是為了什麽呢?”實在想不通,馬鹿感覺腦子有些累,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