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白癡,想哪去了。”綱手又是一拳打在馬鹿的頭上。
馬鹿搖搖晃晃,“咦,天上有好多金子啊。”
“馬鹿,你不能暈倒,我還指著你還債呢?”綱手見馬鹿搖搖晃晃,連忙雙手扳住他的肩膀使勁搖晃。
“還債?還什麽債?千萬不能肉償啊……”話還未說完,馬鹿一頭栽倒。
看著倒地的馬鹿,綱手“哎呀”一聲,自言自語說:“剛才打得兩拳是不是下手重了。”
“不行,你就是暈倒,也要給我暈倒在賭桌上,要不然,老師我那什麽還債啊。”說著,綱手拖著馬鹿的一條腿,就要奔街上去。
“呀,原來馬鹿在這裏啊?咦,怎麽暈倒了,綱手,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去?”剛出了木屋沒多久,綱手就聽到後麵傳來自來也的聲音。
“啊?這個,那個?”綱手滿臉地不自在,緊張地支吾起來。
“是不是要去賭博啊?”自來也問道。
“自來也,你也知道的,我又欠了好多的債務,那些要債的給我說,要是再不還債,就拿咱們的木屋抵債了,這不,剛好馬鹿回來了,我就想著要拉他去扳回幾局,贏些錢來還債嘛。”綱手滿臉通紅,好像很不好意思,兩隻手放在胸前,相互地點著。
“綱手啊綱手,不是我說你,逢賭便輸,你還那麽愛賭,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大肥羊’!”自來也一臉鄙視地看著她。
“用你管啊,你個老色鬼!”綱手發起飆來,一拳錘在對方的頭上,“管好你那色迷迷的眼睛吧。”
“我的眼睛怎麽了,要是沒有豐富的素材,我怎麽能寫出那麽精彩的《親熱天堂》呢,連馬鹿都是我的忠誠粉絲哎。”
“這個孩子,都是叫你給帶壞了!”
“怎麽是我?明明是你給帶壞了。”
“是你,是你……”
“是你,是你……”
靠著木屋門的花明澗搖了搖頭,“真是黃賭毒的代表,能教哥哥一些好東西麽?唉,真是的。”搖著頭,進了房間,她是聽到外麵的爭吵聲才出來的。
綱手拉著馬鹿的一條腿,說道:“我不管,我要帶他去賭場,幫我還賭債!”
“我也不管,”自來也也抄起馬鹿的一條腿握在手掌裏,“我要帶我的寶貝徒弟去喝酒!”
“喝酒,可以晚些時候再去嘛,我的債務不還,可是會死人的。”
“不行,賭博可以晚點去嘛,那家新開的酒吧裏,大胸服務員就是這個時候上班的,要是晚了,就看不到了。”
“不行,跟我走!”
“不行,跟我走!”
……
兩人爭執起來,各拉住馬鹿的一條腿,向兩邊扯,馬鹿被疼痛折磨醒了,見到自己麵臨的是要被“五馬分屍”的情況,大叫:“停,住手,你們這樣是要將我五馬分屍麽?”
各自向兩邊扯馬鹿腿的綱手和自來也,一聽馬鹿醒了,兩人趕忙放下手中的腿,過來扶起馬鹿。
“馬鹿,你說,是不是要跟我走,去幫我還賭債?”
“馬鹿,你說,是不是要跟我走,去大胸美女酒吧喝酒?”
看著和自來也期待的眼神,馬鹿問道:“綱手姐姐,你是要帶我去還賭債啊?”
“嗯,是的。”綱手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馬鹿。
“流氓大人,你是要帶我去喝酒?”
自來也點點頭,笑著說道:“是啊,你覺得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有這麽好的事情想著你啊?”
“跟我走!”
“跟我走!”
綱手和自來也又來扯馬鹿的兩條胳膊。
馬鹿趕忙大聲製止,“停!停!我胳膊都要被你們給扯得脫臼了。”
“馬鹿,那你說,你跟誰?”
“對,你說,你跟誰?”
“人家剛回來,一個說要帶去賭博,一個說要帶去喝酒,你們能不能憐惜一下祖國的花朵,我還未成年好不好?”
“不行,二選一,必須選!”
“對,二選一,必須選!”
看看綱手,再看看自來也,馬鹿頭一晃,將白色的長發甩起來,咿咿呀呀唱道:“我的命啊――怎麽――這麽淒――慘――!”
“綱手姐姐,你可以找蜻蛉伊奈或是靜音幫你啊。”
“不行,他們都不會賭!”綱手搖晃著頭否決道。“找他們來幫忙,那還不是越賭,欠的債務越多?”
馬鹿轉身看看自來也,“流氓大人,要不你找蜻蛉伊奈去陪你喝酒?”
“不去,和那個悶葫蘆喝酒多沒意思啊,再說,他也不是我寫的書《親熱天堂》的忠實粉絲啊。還是你跟我去吧,這場粉絲見麵會,多難得啊!”
“還是跟我走……”
“不行,還是跟我走!”
綱手和自來也又相互拉扯馬鹿。
“停,這樣好了,我分出一個分身出來,一人分一個好不好。”
“嗯,這個主意好,不過,我要你的本體跟著我。”綱手高興地說道。
“不行,本體要跟著我。”
“跟著我!”
“好,別吵了,我會滿足大家的要求的。”馬鹿雙手結印,大喝一聲“影分身之術”。他身旁一下就多了一個分身出來。
綱手手疾眼快,拉了本體到自己身邊,“好,那咱們走吧。”
自來也剛才眼花了一下,也沒有分清哪個是分身,哪個是本體,攔著剩下的一個分身,又看看綱手邊上的馬鹿,支吾著說道:“這,那……哪個是本體?”
那個分身拉住自來也,輕聲說道:“流氓大人,放心好了,你還信不過我麽?我是本體,那個是分身。”
“嗬嗬,好小子,走,咱們去喝酒,我給你說啊,那個酒吧的美女,胸部大的呀,嘖嘖……哈哈……”
一老一小師徒相互扶攜,兩人都是白色長發,隨著走動,一甩一甩的,消失在樹林裏。
綱手以為自己拽住的是馬鹿的本體,也高興地說道:“走吧,父債子償,馬鹿,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欠下的債務,都堆成山了,如果還不上的話,我們住的小木屋就要拿來抵債了,不過,我算計了一下,那小木屋好像也抵不了多少?……”
這一高一矮師徒兩人,邊說邊走,也穿過樹林,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