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許建議道:“要不養隻狗吧。”
貓抓老鼠,狗看家護院,要是真有人偷雞蛋鴨蛋,狗肯定會第一個發現。
葉母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我待會就去和你奶奶說說這事,讓她去問問哪家有狗生了狗崽子。”
“福寶,你這脖子上的是啥啊?”葉母指著葉許的脖子好奇的問。
葉許用一隻手摸了摸葉母指的地方,“沒有啥啊。”
“有,這裏好大一塊紫斑,還有這裏,這裏也有。”
葉母又指了其他幾個地方,都在脖子上,但在不同的部位。
葉許將手中的空碗遞給葉母,她則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看了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的脖子上,居然有四五個吻痕。
沒談過戀愛的葉許沒吃過豬肉,但不代表她沒看過豬跑,穿過來前,她的其他幾個大學室友都談過戀愛,有一次,她的一個室友徹夜未歸,第二天她回到宿舍的時候,其他幾個室友都指著她脖子上的吻痕笑她昨晚和男友太激烈。
葉許問了句吻痕是什麽?有一個室友就好好的和她普及了一番,吻痕是唇的印記,學名稱為機械性斑痕,主要成因是皮下微血管在遇到強大吸力下的破裂出血。
她為什麽有吻痕?還是這麽多的吻痕?
聯想到昨晚脖頸那傳來又濕又黏又微微有些疼的觸感,葉許差點驚叫出聲。
江眷!肯定是他做的!他怎麽能這樣!
晚上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吻痕,早上又嫌棄自己臭,這人簡直有人格分裂。
葉母見閨女的表情不太對勁,忙問:“福寶啊,你脖子上到底怎麽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葉許忙搖頭,“不用不用,這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有點過敏了。”
對江眷的口水過敏。
離開前,葉母道:“你奶奶不同意你和眷眷在一起,她覺得眷眷腿不好,給不了你幸福,不過你放心,媽永遠站在你這頭。媽都想好了,要是她再阻止你們倆,我就和你爸分床睡。”
葉許:“……”
為什麽你和奶奶鬥氣,受傷的是我爸?
*
星期一這天早上,白色的桑塔納像以往很多次那樣開進了葉家的小院子裏,葉許硬著頭皮上了車。
“江眷哥哥,早上好。”她朝江眷擠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
江眷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葉許的臉,許是因為感冒發燒完全好了,她的麵色恢複了白裏透著紅,尤其是那張唇,粉嘟嘟嬌嫩嫩的,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來,然後他的食指當真就壓了上去。
葉許:“……”
短暫的愣怔之後,她扯掉江眷的手,“你幹嘛啊?”頓了下,她正色道:“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隨便對我做這些。”
昨晚她摸著脖子上的吻痕想了很久,覺得與其自己裝病,倒不如直截了當的告訴江眷,這是不對的。
雖然喜歡對異性動手動腳是青春期男孩的正常反應,但要學會克製,不能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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