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呼吸了一下,忙把商標剪掉。
準備去清洗幹淨然後烘幹,好在房間裏也有洗手間配備,而盛鈞庭現在用的應該是外用比較大的那間。
等盛鈞庭隻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腳踩著拖鞋出來時,尋了一圈也沒看到小女人的身影。
就在他有些心焦難耐時,偶一瞥陽台上貌似有一道身影,也不像是在觀賞風景。
他推開移門走了出去,見她背對著自己:“馨馨,你在幹什麽!”
陶馨本是掛著衣物,被嚇得一抖,忙穩住心神,轉過身來回:“我在晾曬衣物!”
可是當她雙目觸及男人是以何種姿態出現時,更是立馬收回了視線,暗嗔著:他怎麽不穿衣服啊!
“原來是這個樣子,馨馨真是想的周到!”盛鈞庭頓時鬆了一口氣,眉宇舒展開來,暗暗自嘲著。
陶馨不敢再多看他那一眼,隻想讓他趕緊回去:“鈞庭哥,你穿這麽少,外麵風太大,你還是進去吧!”
聽聞後,他勾唇戲謔的一笑,嗓音輕慢地回:“小丫頭,現在是什麽季節,怎麽會凍到。再說了,我確實沒有幹淨的內.褲穿!”
尤其的是說到後麵他竟然一字不漏的吐露出來。
陶馨滿臉羞紅,不安地眨了下眸子,探了過去,隻見他還是原封不動的保持著那個姿勢。相反的是那張俊美非凡的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意。
即使陶馨驅使自己不能看過去,無疑的是他那個好身型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她眼前,還是讓她心神不定。
暗自驚歎著:他這個身材到底是怎麽練的!
那飽滿的腹肌都是一大塊一大塊,清晰可見。
那鬆鬆垮垮的白色大浴巾架在那窄腰處,露出了性.感的人魚線。
還有那筆直精壯的大長腿,像是修竹一般佇立在那。
陶馨一遍遍說服自己,要淡定,要冷靜不能再瞄那兒。
即便她很想忽略,那道令人血脈噴張的男色.誘.惑卻無處不在。
她輕咳了一聲,假裝繼續在曬衣物,做出像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小丫頭,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好了,反正你又不是沒摸.過它們!”盛鈞庭稍稍往後靠了一下,對於她這種掩耳盜鈴的姿態,不以為然,直想狠狠地將它戳破了。
如此曖.昧而放肆的話語一傳來,直接讓陶馨炸了,差點噴出一口水來,慌慌張張地駁斥著:“我……什麽時候,摸過了!”
盛鈞庭睹見她如此急急躁躁的樣子,那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瞪的越圓。
相反他的反應卻很冷靜,稍稍調整了一下站姿,更添一抹慵懶而優雅的感覺。
低低沉沉的嗓音透著旖旎的氣息,漸漸揮散開來:“這就要問你做的好事了,耍賴,並不能代表沒有生哦!”
被他如此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可偏偏臉上的表情還那麽正兒八經,隱透著一股委屈。
陶馨很努力地想了想,心中漸漸有些明朗起來,除非有種可能就是——醉酒後的那晚……
當時她就隻顧著與他撇清關係,現在想來,更是驗證了那晚是她鑄成了大錯,招.惹了人家。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她忙轉移話題,愣愣地答:“衣服曬好了,外麵風大,我要進去了!”
“小丫頭,害羞了?”盛鈞庭依舊痞痞地望著她,明知故問的口氣。
“我也去洗個澡。”陶馨快說完,隻打算掠過他身側。
“也好,隻是我的換洗衣物怎麽辦,總不能就一直這樣光著吧!”盛鈞庭亦是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她去哪他就晃蕩著這副身子在哪。
被他如此胡攪蠻纏的一問,她猝地頓停下來,輕掀紅唇:“其實那些已經幹了,我隻是想吹吹會更好,你可以先穿外衣什麽。”
“小丫頭,你真是很貼心啊,那麽我等你洗完澡出來了!”盛鈞庭澄澈如水的眸子,朝她曖.昧地一笑。
溫軟的聲線格外撩.人,聽的她心尖一顫,忙急匆匆地向洗手間跑去。
盛鈞庭在後麵打量著小女人那倉狂出逃的身影,唇角上揚起迷.人的褶皺。
一路逃至洗手間的陶馨,“嘭”一聲甩上門。
背靠在門板上,氣喘籲籲,剛剛真是太尷尬了。她得好好洗個澡平複一下情緒。
洗了一個澡,真的很舒服,溫潤的水溫,熱氣騰騰,衝洗著身體的各處。
順帶把烏黑的長也給洗了,等一切完畢,她準備上來時。
才後知後覺,剛剛匆忙之下,壓根就沒拿換洗的衣物。
而她也沒有穿髒衣服的習慣,她猶豫之下拿起了一套浴袍裹了裹。
特意照了照鏡子,確定沒有什麽不妥,這才敢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隻是她畢竟裏麵什麽東西都沒穿,委實覺得很不踏實心裏。
她慢慢摸索著出去,隻希望盛鈞庭不要現她才好。
結果她剛繞了一圈,慶幸著人不在客廳時,突然她的腦後就響起了男人低沉而柔軟的嗓音。
“小丫頭,你在幹什麽?”
嚇的陶馨雙腿一哆嗦,更多的是羞澀,忙緊攬了攬浴袍。
顫巍巍地出聲:“鈞庭哥,你怎麽不聲不響的……”
“我一直在,隻是你沒有現我而已。”回以她的是男人平靜的嗓音,微透著幾分玩味。
陶馨現在哪裏有閑情和他聊這個話題,她現在最為關鍵的問題是,穿好衣物。
她忙跨出腳步試圖去拿衣物,卻現袋子並不在客廳裏了。
詫異的轉過頭來,窘迫地瞄了一眼還立在那的盛鈞庭,見他已經穿戴整齊,一改往日,穿的是他們剛選的藍白條紋的poLo衫,加棉質黑色長褲。
透著一股休閑,儒雅的氣息,就那般立在那,靜靜地觀摩著她的小動作。
與他這麽衣冠楚楚的一比,更是突顯出她現下如此衣衫不整的,有多麽難堪。
“鈞庭哥,那些衣服去哪了?”她埋頭看著腳下的拖鞋,撥著小手指頭,問的特別小聲。
“哦,我收拾好了掛房間衣櫃裏了。”盛鈞庭不著痕跡地注視著她,回答的風輕雲淡。
“原來這樣。”陶馨這才恍然大悟。
眼下她隻想趕緊去房間,穿戴齊整。
她剛想做出前去的舉動,盛鈞庭卻以雪鬆般高大而偉岸的身姿,攔住了她的去路。
陶馨又急又躁下,咬緊了下唇瓣,嬌嗔著:“鈞庭哥,麻煩你讓開!”
他再這麽開玩笑,她真的要生氣了。
“小丫頭,是你自己要穿成這樣,引.誘我的!”盛鈞庭單手插兜,一副雅痞至極的狀態,烏黑的眸子沉沉亮亮地打量著她。
陶馨被他如此戲謔的說法,真是生氣了,癟著小嘴不語,幹脆也不動。
“好了,原來你這麽不禁逗。”盛鈞庭收斂了調侃的姿態,大方地伸出手來,示意領著她一起進去。
陶馨心不甘情不願地瞅了一眼他,見他總算恢複正經,這才將小手嚐試伸出去。
被他淺笑安然地一把搭住,直拉著她一起走。
陶馨心上微微一觸,心焦地問:“要帶我去哪?”
“不是說要換衣服,自然是幫你去挑了。”盛鈞庭看著前方,並未轉頭過來,隻是相拉著的手,緊緊不放。
很快他就拉著她來到房間,讓她安坐在一側的小沙上,而他拉開了衣櫃,有模有樣地在那兒考慮,挑選著。
“等會要去海邊,穿這套藍色的連衣裙如何?”他提著一套湖藍色的雪紡麵料長裙,眉宇間含著笑意。
陶馨隻一掃過去隻覺得這條裙子很漂亮,而且與他今天的穿著也很搭,同樣都有藍色。
她心滿意足地朝他點了點頭。
盛鈞庭直接提著走近了過來,把裙子交到她的手上,溫情提示:“馨馨,去換上吧,內裏的衣物我也幫你選好放裏麵了。”
說到後一句時,他微俯身下來,低低柔柔的嗓音盡數卷入她的耳畔,聽的陶馨雙頰耳根,統統紅了起來。
她倏地一下起了身,抓著裙子一頭衝進了內裏,摔上了門,身後隱約傳來了男人一陣輕笑的聲音。
她緊緊提著裙子,望見鏡子裏滿麵嬌羞的自己,隻覺得盛鈞庭真是越來越壞了。
趕緊換上所有的一切,鏡子裏映著一抹藍,身段窈窕,氣質清雅,不得不說還真是很襯她。
陶馨扭捏著打開門的時候,盛鈞庭單腿交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觀望著她。
被他如此懶懶散散的樣子一掃,她心裏有些懵,駐足於原地並未動。
“小丫頭,過來!”盛鈞庭黑眸灼灼地望向她,薄唇輕啟,暗含著不容拒絕的口吻。
陶馨不知道他又要幹嘛,想著反正她現在已經穿得好好的了,應該不至於會有什麽問題。
她一小步一小步挪了過去,而他伸出了長臂一把將她拉向他。
陶馨隻感覺身體一個18o度旋轉,就“撲通”一下跌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心上一時沒緩過來,不免有些怒氣衝衝的:“盛鈞庭,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麽野蠻!”
每次都防不勝防來這手,一次次的,她的心髒壓根承受不住。
聽聞後的盛鈞庭哈哈大笑了起來,笑過一陣後,猛地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之上,細細的摩挲著:“馨馨,你好香,好美哦!”
如此親密的姿勢,加上如此引人遐想的綿綿私語,是個女人都會聽得耳根子酥.軟。
她覺得整個觸覺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因為他的姿勢太溫柔,太癢癢,令她的心尖跟著一抖一抖。
何況他們兩個人都剛沐浴完,一時間相似的氣息交.融在一起,明明剛洗過澡,陶馨隻覺得自己的後背又出濕了。
羞愧不已下,她忍不住喃喃著:“鈞庭哥,你不要這個樣子!”
“小丫頭,你預計還讓我洗多少次冷水澡。”突然他的下巴離開她的頭頂,轉移至她更敏感的脖頸。
那溫熱的氣體,伴隨著更加讓人想入非非的問題滑落下來。
陶馨哪裏曉得他這會兒,會提出這種問題來,整個人一怔,心慌不已。
過了許久才稍稍緩神過來,支支吾吾著:“我們是不是該出去走走了,我的頭貌似還有點濕。”
她為自己找到這個合理的借口,而感到慶幸。
靜默了半順,盛鈞庭撩起她的一縷頭,稍微嗅聞了一下:“貌似確實沒幹,也行。”
一聽到他答應下來,陶馨總算鬆了一口氣。
可是她還沒慶幸數秒,很快被他下一句話急轉直下:“反正長夜漫漫,不急於一時,咱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好好聊。”
說罷他總算讓她起身,隻是被他摟著太久的身體,到底是染上了他的氣息,還有溫度,如何都揮散不了。
很快倆人就來到了藍天白雲之下,大海的氣息無處不在。
陶馨腳底下踩著柔軟的沙子,整個人的心情也像這一點點深陷下去的流沙一般,沉澱下來。
“這兒真的好美!”她深深呼吸了一下,這兒的一景一物,都讓人沉迷。
“喜歡這兒,我們以後可以時常過來度假!”盛鈞庭緊拉了一下她的小手,試圖讓她緩神過來。
陶馨晶亮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暗含寵溺的雙眸,漸漸的思緒就開始不受自控了。
輕輕聲應了一句:“都聽你的!”
她的乖巧,很受盛鈞庭的待見,禁不住滿心的欣喜。
陶馨一抬眸就瞥見他笑的心神蕩漾的樣子,而後很自覺地加了一句:“不過,我對你還有考驗期,所以我們得一步步來。”
盛鈞庭黑眸低垂,嘴角隱笑著,隨即口氣頗為嚴肅地說起來:“小丫頭,我什麽時候說過不一步步來啦。當然,你想先上車,後補票也行,反正我都依你!”
陶馨聽到他簡直越說越口無遮攔,立馬小臉又紅了,免不了開始動氣:“盛鈞庭,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每次隻有惹她生氣了,她才會直呼其名,盛鈞庭已經摸清了,自然懂得收斂。
陶馨見他終於沉默下來,她的視線遠眺著那起起伏伏的海浪,還有那一群群玩耍的正high的人們。
盛鈞庭隻一瞥就見小女人異常專注的目光,盯著玩耍的人們,低沉而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怎麽,想去遊泳?”
陶馨是很想去那麽近距離的感受海,隻是她卻是十足的旱鴨子,再加上海浪那麽洶湧,隻是想想罷了,哪裏真的敢。
她輕搖了搖頭,在他麵前也沒什麽好遮攔的,坦白地告訴他:“其實我不會遊泳!”
“那沒事,我知道酒店內有一處露天的遊泳池,很不錯。等會下午我們可以去試試。”盛鈞庭想了想,很自然地提出了這個想法。
他已經能夠想象得到,他的小女人穿上那套泳裝,該是一出怎樣妙曼多姿的畫麵。
陶馨聽他說完後,也覺得這樣算是一種彌補的好辦法。
隻是無疑的是男人的神態表情,看起來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樣,讓她隱約有些心驚肉跳的。
還沒容得陶馨多加考慮,因為有一群身著比基尼的熱.辣美女,一一晃過眼前來,不可避免的她們熱情大膽的視線,流連忘返在盛鈞庭的身上。
讓她想忽視都不行,可是眼下她與他的關係畢竟不太一樣了,他被別人如此盯著看。
她心裏竟湧出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覺,真是恨不得拿塊毯子將他裹起來才行。
“小丫頭,你在看什麽!”盛鈞庭見身旁的小女人突然就默不作聲了,而相反的是她的小臉上的表情還有些悶悶不樂,更像是吃了悶虧。
“我在看美女,而那些美女都在看你!”陶馨心裏被堵著一股氣,自然說話也不是平常的那個調。
盛鈞庭莞爾一笑,墨色濃鬱的雙眸中蘊起了絲絲縷縷的光澤,薄唇輕啟:“所以你這是在吃醋了,還是說我以後出門要自帶頭巾。”
陶馨默默地垂下眸子,眨了眨,慢吞吞地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這種事情怎麽可以承認呢,那樣他會更加得意忘形的。
“好,你說的都是對的,不如我們去那兒椰子樹下坐坐。”盛鈞庭瞧見她嬌俏的小模樣,晃了晃她的手,示意著前麵一處可以歇腳,又不受打擾的好地方。
陶馨也隨之看去,沒有提出意見。
盛鈞庭大大方方地先行坐了下去,再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他身上。
陶馨臉皮薄哪裏敢大庭廣眾之下就這般,忙挨著他身側的位置坐了下來。
見她這樣盛鈞庭轉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陶馨瞅了一眼他寬闊的肩頭,自覺剛剛拂了他的意,自然這回就很乖巧地將頭挨了過去。
樹影婆娑,天空高闊,海風愜意。
此情此景加上又有心動的男人在身旁,真是羨煞旁人啊!
靠著靠著她就自覺地閉上眼睛,享受這份晚來的幸福感。
此時有個賣飲品的經過,示意他們倆是不是要喝東西。
盛鈞庭本是想暗示那商販不要過來了,哪知道人家就衝著他這高顏值,嚷嚷不停:“帥哥美女,要不要來點新鮮的果汁?”
陶馨睜開眼簾看了看,見盛鈞庭略有微言的樣子,她了然於胸地一笑:“不如我們來一個大的椰果如何?”
看到那個碩大的椰果,她頗為好奇。
“好,我們來一個合吃!”盛鈞庭亦點頭同意。
很快他手中捧著椰果,兩頭各插了一根吸管,盛鈞庭挑了挑眉,懶懶地開口:“你先嚐!”
陶馨也不客氣,將頭轉過去,捏住吸管,吸了一大口,清淡微甜的口感,很不錯。
盛鈞庭見她眉眼彎彎,可愛的模樣像個偷到油吃的小老鼠那般滿足。
陶馨隱約覺察貌似自己吃的太得意忘形了,僅憑餘光就知道對麵的男人正在看著她。
她輕舔了一下唇角,慢悠悠地開口:“鈞庭哥,你也喝呀!”
“好!”
隻見他也將頭埋低了下來,捏住了管子,薄唇觸了過來,一時間倆個人貼的很近,她吸著一頭,而他吸著另一頭,畫麵感太溫馨。
兩人都隻顧吸著沒有出聲,漸漸地盛鈞庭忽而抬起了手,伸了過來。
陶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呼吸難免一緊,隻見他很自然的從她頭頂上取下一片樹葉來。
“謝謝!”她這才恍然大悟。
“馨馨,以後不需要對我說謝謝。”盛鈞庭捏著樹葉忽而挺起身來,凝神看著她。
在他如此霸道的注視下,她隻能點了點頭。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很快到了飯點。
倆人手拉手返回酒店,盛鈞庭特意問了一下她的意見:“午飯想去戶外,還是在客房裏用餐。”
陶馨此刻有了私心,因為外麵的人流太多,而且不乏很多身著比基尼的熱.辣美女,她當然比較願意與他獨享用餐時光。
“鈞庭哥,我覺得在客房裏麵吃就挺好的,而且也可以看到海景。”她抬起頭,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一切都是那麽自然。
“也是!”盛鈞庭緊攬著她的肩頭,直往客房而去。
從陽光明媚的喧鬧戶外,進入了靜謐的客房內。
陶馨先去推開了移門,讓鹹濕的海風得以吹拂進來。
“小丫頭,我馬上叫客房服務,你想吃什麽?當然,海邊最負盛名的還是海鮮大餐!”盛鈞庭挨著沙上靠著,看著小女人在房間裏忙忙碌碌的身影,問到了正題上。
陶馨忙小跑到他的跟前,目視處是他青雋逼人的眉宇,臉上的表情怡靜自然。
“其實我不挑嘴的,不過鈞庭哥,你平時吃的有什麽忌諱的嗎?”她想了想她忌口的東西比較少,倒是很想知道他愛吃哪些。
他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一目了然,讓她坐過去才肯告訴她。
她剛坐下,他就將她的身子一個反轉,讓她與他麵對麵,繼而緊抓著她的雙手不放。
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語氣不緊不慢地回:“隻要是你親手做的,我都愛吃。馨馨,你打算什麽時候開始做飯給我吃!”
聽得陶馨心尖上都是一抖一抖,感歎於他說起情話來,真是完全不用打草稿。
可是後麵一句隱隱的讓人覺得頗具有深意,更像是一種更深層含義的邀請般。
她抿了抿唇,低低聲回:“現在這兒不是不能煮東西嗎?”
他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緩聲開口:“這倒也是,等一周後回我住的地方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