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臉欣喜的陶妮,在聽清楚了擁著她在懷的盛錦皓,到底把她當成了誰時。
好臉色再也掛不住了,瞬間崩塌。心中恨意,妒意翻天覆地.地攪動著,令她隻想推開這個連人都分辨不清的,忘恩負義的男人。
她越是掙紮,男人越是攬著她不放,嘴裏還絮絮叨叨不斷:“馨馨,你別生我氣了,行不行?”
此時此刻這些言語,無形就是折磨人的尖刀,一下又一下紮在她的心坎上。
她到底有哪裏不如那個姐姐,比她年輕,懂情趣……
盛錦皓直至今日,竟然還念念不忘她,簡直就是瞎了眼了。
怒火中燒下一個念頭陡然升起,她想起了包裏的那份“離婚協議書”,不如就趁此大好良機,騙他簽下了。
她轉而輕拍了拍他的背彎,安撫著:“老公,你想讓我原諒你也成,隻要你幫我簽上你的名字就行!”
盛錦皓一聽到如此的回應,忙放開了她,望著她笑意瑩然,水眸含羞狀,連連點頭應道:“我,隻要你肯原諒我,什麽都簽。”
陶妮見成功哄騙住,立馬從包中翻出那份協議,將筆遞給他。
“老公,你隻要在這兒簽了,我什麽事情都答應你!”輕眨了眨眸子,繼續引.誘於他。
隻是喝得暈頭轉向的盛錦皓,哪裏還分得清東西,順著她的意立馬在她指定的落款處,簽上了大名。
陶妮嘴角隱笑,忙把協議妥善收好了。
而這時一心隻想得到“陶馨”的盛錦皓,自然朝她撲了過來,很快沙上就是一副少兒不宜的香.豔畫麵。
一翻纏.綿後,陶妮理了一下衣衫,望著沙上睡的正熟的盛錦皓,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頂,美眸裏一抹戾色隱隱現現。
錦皓,你終究會是我的,如今你可與她真正的一刀兩斷了。
她迅抽離手起身,邊往大門外走,邊拿起手機翻出了陶馨的號碼。
此時的陶馨這才吃過午飯,手機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陶妮。
一想起這個妹妹是如何的不顧姐妹之情,毫無底線地爬上姐夫的床,今天居然還有臉打電話給她。
她倒要聽聽她還有什麽話可說。
出乎意料之中,電話等了許久以後才被接通。
陶馨沒有好氣地說:“你找我什麽事情?”
那頭的陶妮此時心情尤為的好,自然是嘴甜甜的:“姐姐,我們姐妹倆之間就不能敘敘舊啊,當然是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呀!”
陶馨可不吃這個白蓮花妹妹的一套,冷著聲回:“陶妮,你就別裝了,有什麽就直說吧!”
那頭陶妮“嗬嗬嗬”地笑了笑,微嗔了一句:“姐姐,你看你這麽著急,你不是一直告訴我說,你想離婚嗎。錦皓已經很果斷地簽了離婚協議了,那麽你打算如何?”
陶馨竟然聽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結果,很顯然的是她此刻心情有些激動,一想起幾個小時之前,那位還蹲在她的大門口,死皮賴臉地說著不想離婚。
怎麽才轉眼間,他的變化竟這麽快!
雖然很想要這個結果,但無疑的是陶馨還是鎮定下來了,不冷不熱地問:“陶妮,你沒有在框我?”
陶妮聽後臉上露出了一抹陰笑,隨即語氣依舊溫軟:“姐姐,我怎麽可能騙你,離婚協議書就在我的手裏,是錦皓說不想與你再見麵,托我拿給你一並簽了!”
聽到這兒陶馨也不管是否是真假了,反正一見麵就知曉了,“好,你把約見地點我!”
陶妮此刻如此心急地打來電話,想必就是也想讓她痛快地簽了離婚協議,那正合她意。
“好,姐姐,我們不見不散哦!”陶妮還著重地點了一下,這才放心的掛斷電話。
二十多分鍾以後,一家格調頗為高雅的茶餐廳內。
陶妮已經等候了約為1o分鍾了,
她在考慮著該如何開口,才能讓她知難而退,以後都不再來騷擾盛錦皓。
陶馨步入餐廳之時,遠遠地看了一眼坐在那的陶妮,睹見她看來氣色不錯,想來真是達成所願了,並不是閑來無事來找她。
這才放心地走了過去,徑自拉開了椅子,端正坐在了對麵。
“好了,我來了,簽好的離婚協議書呢?”陶馨並不想與她閑話家常,直接切入了主題。
陶妮卻眉開眼笑的,還故作熱情狀:“姐姐,你怎麽如此心急呢,至少先喝杯東西。”說罷她就打手勢叫喝的。
陶馨也沒攔她,且看她準備玩什麽。
“陶妮,喝的東西也叫了,那麽我要看的東西……”陶馨對於添上來的飲品,並沒興趣。
“好,姐姐真是快人快語。”陶妮這才從包裏翻出來那份協議擱到她麵前。
陶馨欲想上去拿,她卻往後一縮,抓在手裏,陰陽怪氣地說:“姐姐你可要說到做到,以後不再來騷擾他!”
“放心,他不再來找我,我自來不會去找他。”陶馨擺正了臉色,看著她。
陶妮這才把協議交給了她,陶馨立馬翻開檢查了一遍,確定真實無誤,頓覺鬆了一口氣。
整個過程陶妮卻很警惕地觀察著,她的臉部神色,已確定她是否是真的像說得這般好聽。
不過她掩飾的很好,沒有過度的吃驚,也沒有很失落。
一想起醉酒後的盛錦皓還口口聲聲念叨著她,頓時心裏堵的很慌。
“姐姐,既然說的那麽好聽,那你還不趕緊簽了。錦皓,簽時可沒半點猶豫。”
見時至今日,這個妹妹還要拿話來激她,還真是以為她要死賴著那個渣男呢!
“遞支筆來!”陶馨抬起頭來,大方地對她伸出了手。
陶妮見她一副臨危不亂的樣子,反而顯得她很著急,一想到她簽了後,他們倆之間從此就沒任何關係了。
她也不計較眼前的得失,忙遞出筆來交給了她。
陶馨握著筆,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在署名處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好後,她還特意拿出來,給她瞄了一眼這才收好放在了包中。
“陶妮,這下你可以稱心如意了!”做完這一切她立馬起了身,也不想與她繼續坐在一起。
“那是自然,到時我和錦皓結婚,會請你過來喝杯酒水的。”陶妮抿嘴一笑,絲毫不避諱的高調宣揚。
“不過,妹妹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看好他,省得到時還是淪為什麽小三就不太好了。”陶馨本是已經起身離開了,再臨走之際,又不忘回眸一笑,對她點醒了一兩句。
“陶馨,你別得意忘形,你這個沒人要的棄婦,才該擔心你的下半輩子。”陶妮一下子氣的從座椅上起了身,瞬間麵紅耳赤地嚷嚷著。
“我有沒有人要,自然我最清楚!”陶馨說完這一句,不等身後的陶妮如何吹胡子瞪眼,沒有任何停留離開了餐廳。
此時外麵的天氣,雲層中已經隱隱出現了亮光,雨後天晴。她的心情亦是格外的好。
順利解決了這件事,當然要報喜的對象自然就是盛鈞庭了。
隻是一想起他對於她表露心跡,又隱約有些擔心起來了。
最終還是決定打通電話,了表謝意。
接到電話的時候,盛鈞庭正被徐景騫拉著出去打高爾夫球。
藍天白雲之下,他們倆都身著運動裝,無疑是運動中的男人更具有魅力。
電話響了許久,都未有人接通,陶馨想著難不成人家在午睡。
剛想作罷,手機總算被接通了。
那頭的盛鈞庭跑過來接電話,微微有些氣喘,一見到來電是陶馨,他忙平複了一下氣息。
“馨兒,你有事找我?”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不免有些緊張。
“嗯,鈞庭哥,我要謝謝你,我拿到了離婚協議書了。”陶馨握著手機,籲出一口氣,直然地告知。
“這麽快!”盛鈞庭微微一怔,想起早上自家堂弟那出人意表的一幕,他覺得這事還得耽擱一兩日。
“嗯,我也覺得挺意外的,這一切還是多虧了你!”陶馨對於他的反應覺得有些好笑,這一切不是他自己幫忙辦妥的,怎麽反而比她這個正主還要驚訝。
“那就好,馨馨,恭喜你重獲自由!”盛鈞庭驚訝之餘立馬恢複到高興,不免說起了勉勵,也替她高興的話語。
“鈞庭哥,下次有機會我會好好感謝你一下,再見!”陶馨見等的公交車來了,於是想結束通話。
恰巧那頭徐景騫看盛鈞庭接個電話若有其事的,直接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頭:“鈞庭,聊什麽這麽歡!”
盛鈞庭斜了一眼他,繼續如常與陶馨話別:“那好,我等著你的感謝!”
徐景騫見他像是意猶未盡的掛斷電話,不免更是想說他幾句:“是和上次那個美女通話的吧,那天有沒有拿下她呀,要不要兄弟我再教你幾招?”
盛鈞庭這才想起那天她喝醉酒事有蹊蹺,立馬黑眸一沉:“徐景騫,你告訴我上次那個酒,你是不是做了什麽手腳?”
徐景騫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膀,依舊笑說著:“鈞庭,說這麽難聽幹嘛,我這不是為了幫你達成所願嘛!”
“對她,我不需要耍這些小手段!”說罷盛鈞庭直然轉身離開場地。
空留徐景騫在後麵嚷嚷不停:“鈞庭,你不會這樣就生氣了吧,等等我,咱們一起衝涼!”
徐景騫追了好久這才跟上了盛鈞庭,見他直接進入了浴池間,不得不說,連身為男人的他都得誇讚他這個身材。
見他不搭理他,徐景騫不免又開始賣力討好,“鈞庭,你這在國外是怎麽練的,身材這麽棒!”
“確實,是你退化了!”盛鈞庭冷冷地回,淡掃了一眼他的身材。
徐景騫立馬被堵的夠嗆,隻是這兒比不過他,他自有能顯擺之處。
“不是兄弟我說你,這個談戀愛你還是得請教我,你那樣斯斯文文對待女人可不好,有的時候就得野蠻一點,霸道一點。”
“你說這麽多廢話,到底想說什麽,有沒有實際一點的!”盛鈞庭遲疑了一下,甩了一把頭上的水。
想起陶馨左右躲閃的目光,現下她都已經是離婚狀態了,照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阻礙了,他也不允許她再畏畏尾下去。
他要果斷決絕的出擊,隻為讓她接受他。
徐景騫陰險地笑了笑,湊了過去:“盛大少,總算心急了吧,知道要請教我了吧……”
“別廢話!”盛鈞庭瞧著他一臉嘚瑟狀,言簡意賅地製止了他的滔滔不絕。
“今晚咱們就約她一起出來玩,去酒吧。”徐景騫立馬擺正了姿態,露出了壞壞的一笑。
“餿主意,她壓根就不會去那種地方。”盛鈞庭還以為他能有什麽好辦法,直丟過去一塊毛巾。
“哎,她也許是不會去。可是她的好朋友可說不準了,我可以從她這方麵下手,讓她開這個口,壓根不用我們出麵。”徐景騫直爽地接過毛巾,桃花眼中透著一種算計的精光,不急不緩地娓娓道來。
盛鈞庭沒有想過他居然還有這手,稍稍頓足了下腳步,反問於他:“你什麽時候和她朋友這麽熟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是誰呀,女人群裏的長春花呀,隻要我勾一勾小指頭……”徐景騫一臉眉飛色舞狀,忍不住自賣自誇中。
後麵的話猝然被盛鈞庭打斷了:“好了,你就別賣弄了。隻是有一點我要申明,她的朋友你可別動什麽歪心思!”
徐景騫被他這麽一說,立馬臉一放,故作生氣的樣子:“有你這麽說兄弟我,護外的。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隨後盛鈞庭並沒有再搭理他,擦幹身體,正在穿衣服,直到在扣襯衫的紐扣。
猛然抬起了那張俊美如斯的臉龐,薄唇輕啟:“既然你這麽愛表現,那麽今晚這事就交給你了!”
說罷也不等他,高姿態地直接出了這兒。
愣是留衣服還穿到一半的徐景騫,戳心窩般地瞎嚷嚷著:“切,有這麽托人辦事的嘛。哎,我真是吃力不討好!”
傍晚下班時分,方若萱如約下班,不過今天她這才剛進家門,就聞到了陣陣飯香味。
立馬喜滋滋地走了進去,欲想看看好友都燒了什麽好吃的。
回以她的是一個比她笑的還開懷,非常熱情的大大的擁抱。
見識到好友如此一反常態的反應,方若萱微微一怔,立馬好奇地問著:“馨馨,今天你到底是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好事情了啊?”
聽聞後,陶馨從她的後背抽身,探出半個頭來,笑說著:“若萱,我終於可以擺脫這段婚姻了。”
方若萱聽後也真的很為她開心,又重新擁抱了一下她,拍了拍她的後背。
喜不自禁地說:“真的呀,馨馨,我真替你高興!”
猛然間腦海裏想到了,她臨下班之前接到的那通電話,竟然是那天在kTV裏一起唱歌的,盛鈞庭的好友徐景騫的電話。
本來當時她還覺得挺納悶的,徐景騫怎麽會突然打電話,還邀請她出去一起玩呢。
果不其然,意不在此,隻是想讓她拉馨馨一起出來。
這不具體地址與時間,都給她了,看來這次盛大少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這不前腳馨馨剛離婚,後腳他就緊追不舍了!
陶馨見自己說完後,好友也很替她高興,隻是這個擁抱的時間未免也太久了。
“若萱,你在想什麽,我們該吃晚飯了,我做了好吃的咱們慶祝一下。”陶馨示意讓她鬆開她,要不那些飯菜涼了,可就沒這麽好吃了。
方若萱忙抽離回了手,立定在她麵前,衝她神秘地一笑:“馨馨,既然要慶祝你成功脫離渣男,開啟第二春!那麽我們今晚就得去外麵,好好慶祝一下!”
陶馨睹見好友這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知道好友又在琢磨著什麽,隻是想來這麽一年多以來,難得出去痛快玩一下,也是應該的。
她還在考慮著該去哪兒玩時,卻被好友一把拖著,示意入席,先吃晚飯。
“馨馨,先別想了,至於今晚去哪兒由我來定,咱們先吃飯!”
經她央求下,陶馨被一把按住在椅子上,也就暫時不考慮這些了。
晚飯後,若萱也不急於出門,一門心思讓她挑選好衣服,還囑咐她要化妝打扮得美美的。
陶馨也不知道這個丫頭今天打的什麽鬼主意,不過趁著今天心情好,也就事事應著她。
等她打扮穿戴完畢,若萱隻仔細地觀摩了她一番,小嘴裏一直說著:不錯不錯。
陶馨本以為這樣她們倆就要出門了,哪裏曉得好友繼續拉著她坐在客廳裏看電視,說出去的時機還未到。
陶馨委實納悶禁不住問:“若萱,你到底在搞什麽,不是說今晚要出去的嘛?”
方若萱拉著她的手,一臉安撫狀:“馨馨,不急,越晚的夜色才越美!”
最終她們倆一直磨蹭到8點才出門,反正陶馨覺得好友今晚奇奇怪怪的。
非但是讓她打扮,她自己也打扮的挺花枝招展的。
她們倆坐在出租車上,路線是往市中心地段而去。
直到不知到了哪處燈紅酒綠之地,方若萱及時招手讓師傅停車。
陶馨先行下車,看了看外麵的街景,一臉的疑惑狀。
本想開口詢問這都是來幹嘛的,卻見好友背著她不知道在與誰通電話。
方若萱打完通知電話,見好友駐足在那,一臉深究狀。
忙陪笑臉湊了上去:“馨馨,我們今晚的目的地到了!”
陶馨再次抬眸看了一眼這整個街區,壓根不適合出來賞夜景,“若萱,你到底想去哪玩?”
“哎呀,馨馨,別這麽嚴肅,馬上有人出來相迎我們了!”方若萱大大咧咧的朝她笑了笑,示意讓她放輕鬆。
還沒等她們倆姐妹再多交談,因為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了她們的麵前。
“馨馨,好巧!”盛鈞庭很自然地打了一個招呼。
陶馨微愣了數秒,看著霓虹燈閃爍之下,男人身著白襯衫加黑色長褲,此時加上燈光暈染。
不是看得很清他的麵部神色,隻是無疑的是憑這身段,就很是讓人想入非非。
“鈞庭哥,你怎麽會在這兒?”陶馨很快就回神過來,看著麵前的盛鈞庭,又回掃了一眼好友,頓覺有些了然於胸了。
難怪今天好友磨磨唧唧的,原來是早有預謀了這一切。
盛鈞庭依舊含笑望著她,風輕雲淡地回:“景騫要拉我出來玩,我就順帶出來陪他。”
方若萱見狀,隻心虛了一會兒,立馬反應過來:“對,我也是徐少說請我出來玩的。這不想著,今天高興,索性大夥兒就一起玩了!”
陶馨狐疑地掃了他們兩眼,怎麽就覺得不是這麽一回事兒。
恰逢此時依舊打扮的很騷包的徐景騫,轟轟烈烈地出現了,“哎呀,你們怎麽一直處門口啊,都出來玩了,還要矜持讓我請呀!”
說罷,也不管其他人什麽反應,直接挑了挑眉對方若萱暗示著。
方若萱接受到示意,立馬上前擁了一下好友的肩頭:“馨馨,我和徐少先進去玩了,你隨後就到!”
這才說完陶馨就看到好友果真跟著徐景騫身後,徹底拋棄她了,她隻有種被人合謀賣了的錯覺。
隱隱可聽到裏麵傳來動感的節奏,伴隨著人們的嬉鬧聲。
而陶馨與盛鈞庭依舊麵對麵站著,還杵在人家酒吧的大門口。
皎潔的月色下,本是晚上9點的夜晚,照理氣氛應該不錯。
陶馨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是看著他本是一慣淡漠禁.欲係的樣子,沒有想到他居然也喜歡來這種地方,此時隱隱的她心裏竟有些怪怪的。
盛鈞庭單手插兜,見小女人低垂著頭,看起來有些拘謹。
他薄唇輕啟:“你在想什麽?”
低沉而磁性十足的嗓音,在這夜晚獨具一格魅力。
陶馨局促中,猛然抬眸對上了他噙著若有似無笑意的星眸。
抿了抿唇角:“鈞庭哥,你也喜歡到這種地方來玩嗎?”
聽了這軟軟語氣的盛鈞庭倏然笑了,原來她的小腦袋裏竟然在想著這個事情。
“不是,我是第一次來!”他很是坦率地回答,清洌的聲音不高不低。
陶馨頓覺自己真的很八卦,幹嘛問人家這種問題。再說了,他愛不愛過來玩,和她又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