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利刃早就撒著歡兒的在變異蛇中穿梭,撿著那些晶核,遇到等階高的,還不時獻寶似得噙回來給了桑榆,讓她愛也不得,恨也不得,這個時候,桑榆吹了個口哨,利刃立刻會意,做出了戰鬥的準備,正欲變身,桑榆阻止了他:“利刃聽話,你趁那隻變異巨蟒不備,把那株黃色的解毒草摘回來,記住,那東西不能吃,否則的話,你會中毒的。”
利刃眼神立刻一變,與剛剛那個財迷樣子完全不同,像是叢林中的王者,轉眼不見了蹤跡,利刃出馬,桑榆很是放心,看向了戰局。
內髒,血肉如紅雨一般炸開,染紅四周地麵,腥臭味彌漫整個空間。
再多的異能也會被這些變異蛇給耗盡的,桑榆從空間中拿出了一把用紫檀木盒子包裝的劍,曾經看它包裝不錯才暫時收起來的,剛一打開就見放出了深藍色的光華,刺眼的光讓附近的幾隻變異蛇停頓住了身體,不知是何情況。
光華消散,露出了裏麵的真容,一長劍,一匕首,一長一短,長的目測有一米多,短的沒到也就十幾厘米長,劍柄上的裝束很是簡單,握著就感覺到了一股清涼的氣息從劍裏傳了出來,抽出劍鞘,劍刃鋒利,棱角突出,一看就不是凡品,收回了那把短的匕首,桑榆握緊了手中的長劍,清涼入體,仿佛不斷有水和她身體纏繞,和她的身體有著共鳴。
看來以前真的是讓它蒙塵了,這個念頭一出。這柄劍發出輕微的顫動,似乎和桑榆心意相通,難道這就是玉簡中所提到的法器?不,這傳來的波動來看,這不是法器那麽簡單,這天大的好運氣不可能會砸中她的吧!桑榆現在還暈乎乎的。
還沒多發呆多長時間,手中的劍微鳴,示意桑榆回神,遇見這種寶貝桑榆自然不會放過,既然是自己的。就要讓它重見天日。重新煥發它的威名!一個名字在心中浮現:冷冽,符合這把劍的氣質,冰冰冷冷,殺人如麻。水意波動。陣陣波濤!
劃開了自己的手腕。讓冷冽飲飽了自己的血,和它的聯係更加的密切了,戰意一觸即發。平日裏練習的刀法沒有白練,雖然套路不同,但是本質上都是相同的,橫劈,豎砍,自成一派套路,要是懂得門路的人看見,絕對會痛呼,暴殄天物,明珠蒙塵啊!
桑榆握著冷冽,“擦擦!”又是幾劍揮了過去,劍芒掃到變異蛇帶起一股墨綠血舞,桑榆身子亦被四階的變異蛇在瞬間纏裹住,和它纏鬥在了一起,蛇信拖曳拽著桑榆用力將她扯向張開的血盆大口,看到變異蛇口中的鋒利牙齒,呼吸間還能聞到變異蛇獨有的腥臭味,她手中冷冽瞬息間揮了過去……
“鐺!”血腥大嘴張開,利齒猙獰朝著她的身上咬去。桑榆揮出的冷冽,正中變異蛇的毒牙上麵,變異蛇頓時發出淒厲的哀嚎,懨懨鬆開不斷纏緊的蛇身,地上掉落一顆變異蛇的毒牙,墨綠血跡順著變異蛇的大嘴滴答掉落,毒液流出頓時整個房間都彌漫著毒氣,忍住自己的惡心和那蛇的碰觸,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放鬆,心態放寬。
桑榆趁著變異蛇退走期間,一下子用冷冽砍上了它的七寸,後麵的蛇尾變得鬆散下來,虛掩地搭在了她的身上,隨手一扯,扯開了已經死亡變異蛇的束縛。
桑榆輕揉了幾下腰肢,剛剛被那隻四階的變異蛇纏繞打鬥的時候弄傷了,即便以她現在這般的體質被變異蛇蛇信纏裹的刹那間也酸痛不已,又一隻三階的變異蛇直立而起,向著桑榆吐著芯子,還來!桑榆咽下了口中的不耐,彈跳而起,幾道雷電順勢劈了過去。
變異蛇龐大的身軀猛地撲了過來,小腹猛不然被掃中,頓時便淤青了一塊,隱隱連五髒六腑好似都移了位。握著冷冽的手一麻,幾近掉落,桑榆“噗”地吐出一口濁氣,擋不住的血腥味不斷從喉嚨口湧上來,又從嘴角溢出去,今天真的是虧大發了!
望著虎視眈眈的變異蛇,桑榆知道論力量她就算晉級到地階,恐怕也比不上變異蛇的強悍。不能退,隻能戰,越澤,你回去一定要好好地補償姐,姐為了你的隊友,連命都快沒了!桑榆欲哭無淚,一道閃電直擊它的七寸,總算逃離了這隻變異蛇。
邊殺邊靠近了越澤,把背部交給了他,他居然也放心地把背部交給了桑榆,這讓她受寵若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越澤比自己強大的地方便是大氣,如果自己身居高位,估計也隻能弄點那些小打小鬧的事情,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麽來的,桑榆也坦然承認,她天生就不是管理人的料子。
“你可要好好的補償我啊!”桑榆壓低了聲音,帶著滿身的狼狽和嘴角的血腥說道,口罩在打鬥的過程中早就不知道哪裏去了,露出了本來嬌嫩白皙的臉頰,上麵傷痕累累。
越澤輕輕咧起嘴角,似是在安撫她:“自然是會的!”
“那還差不多。”桑榆撇撇嘴,提起了手中的冷冽,清掃著不斷攻擊上前的變異蛇,而那隻變異巨蟒一聲厲喝,止住了那些變異蛇的進攻,這是它王者的威嚴,豈容一隻小蛇挑釁!
變異巨蟒再次地釋放出毒氣,和剛才毒氣不同,晉級後的變異蛇毒液明顯變強了。桑榆見情形不對,快速地捂住了口鼻,桑榆也同是如此,即便兩人反應夠快,卻還是晚了一步,吸進了幾口的毒氣,
怎麽回事?桑榆甩了甩頭,眼前景物若隱若現,空氣裏似乎彌漫著誘人的奇香。
又一陣頭昏襲來,緊跟著意識也開始模糊,小腹沒由來竄起一股火焰,身體似乎脫離自己的掌控。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桑榆根本沒時間反應過來,一個用力咬破舌頭,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桑榆恢複少許渙散的思緒,僅存的理智,讓她無法認真思考。
越澤同樣也覺得難受極了,頭像要炸開,胸口窒悶欲死,渾身的血液都在急速躥動,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很陌生,很新奇。
“喂,你怎麽樣了!”桑榆壓著聲音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