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誠,你用光係的異能把它們吸引到一邊,然後我們嚐試著用異能做出細密的籠子,看能不能困住它們,抽身離開。”桑榆也被這個突發奇想給吸引了,如果可以的話,她們便對於異能有了進一步的控製和掌握,對於日後的進階更有幫助。
“好,我來幫助你們牽製它們。”餘俊楠的感知越發的敏銳,天生的第六感和後天的培養讓他在一群變異鼠之中遊刃有餘。
“我也來。”嚴莉莉精神力化為了實質朝著它們之中衝擊,一排的變異鼠被斬殺,屍體很快地就被啃噬,徒留白骨。
楊柳握緊了手中的金色大刀,連連搖頭:“不行,我的異能爆發力太強,無法在短時間內控製,隻能用來上陣殺敵。”說著也加入了嚴莉莉和餘俊楠的陣營裏麵,把桑榆和成誠圍在了裏麵,特殊保護起來。
引導著手中的異能,按照自己的思路而走,密密麻麻的水藍色的光華在周圍流淌,織成了細細密密的絲線,層層穿插,形成了電網形狀的牆壁,朝著西方推送出去,一排排變異鼠被擋在了“電網”的後麵,拚命地撞擊。
又形成了鼠牆,趴在了“電網”之上,想要從上方突破,不可謂不聰明。
眼見著桑榆成功了,成誠那邊也平心靜氣,用同樣的方法,引導著光係的異能織成了細密的大網,不似與桑榆不斷耗費異能的“電網”,木係異能和光係異能不斷互為補充,時刻填補能量的空缺,比起桑榆的臉色蒼白要好的多。
北方和南方不斷地被成誠擋住,隻剩下了東南方向,異能網被變異鼠不斷地撞擊和啃噬,顯得搖搖欲墜,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隻能一鼓作氣突破了重圍,殺到了那隻三階變異鼠的前方。
三階變異鼠也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可是這些異能者的能量也被消耗了七七八八,在它的眼裏就是美味的“食物”,正如人類把喪屍身體中的晶核當做能量來源,喪屍也把人類的異能當做能量的來源,兩個種族之間是相互牽製,相互發展,變異鼠也屬於喪屍的一部分。
猩紅色的眼睛裏放出了貪婪的光芒,看著桑榆她們的方向,那些低階的變異鼠自動地讓開了道路,呲牙咧嘴地盯著她們,還是有低階的變異鼠不斷地撲到了她們的身上,卻被變異鼠王一聲厲喝聲嚇退,不敢造次。
王的食物它們也敢打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雙猩紅色的眼睛軲轆軲轆地在桑榆和其他人的身上打量著,然後對著桑榆發出了“呲呲”地低吼聲,在這裏桑榆的能量最為強大,讓它覺得還有作為對手的潛質,其他人也就是那楊柳還入得了眼,其他二階的人就直接被它所忽視,王的尊嚴不容侵犯。
大家都明白了它的意思,沒想到這隻變異鼠還懂得挑選對手,也讓他們有了計較,朝著其他的低階變異鼠攻擊,給桑榆清理出了道路。
水流化刃,雙手拿刀,為了防止那隻變異鼠再次地逃竄而走,隻能速戰速決,沒有任何的前奏,桑榆直接朝著三階的變異鼠撲去,雙刃雖然看起來柔軟至極,卻以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雙刃一出必見血。
三階的變異鼠不隻會簡單的抓撓和撕扯,還懂得了聲波攻擊,隻見那隻變異鼠王站起身來,搖頭晃腦的,嘴巴微張,一股無聲的氣流化為了聲波,直朝桑榆的腦袋而去,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就隻能說這隻變異鼠王時運不濟,要是其他人說不定直接中招,可是要說起來聲波攻擊,桑榆才是個中鼻祖。
閉緊了嘴巴,從喉嚨裏發出了聲波,其他人無法擁聽覺捕捉到,可是餘俊楠在那邊立刻陷入了呆滯之中,擊殺喪屍的動作停頓下來,眼神裏麵全部是迷茫的色彩,嚴莉莉暗罵一聲,怎麽突然這樣?但還是把他一把拽過來,讓餘俊楠瞬間清醒,驚恐地望向了桑榆的方向。
卻發現它們還是平常物理的攻擊,沒有任何的異常,可是他的感覺不會出錯的,這個桑榆,不簡單,這是餘俊楠短短時間之內給桑榆做出的評價。
那聲聲波把變異鼠王的聲波擊潰,讓變異鼠王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反噬,眼睛更加的猩紅,陷入了狂暴之中,周圍的變異鼠得令,放棄了攻擊其他的人,朝著主要的“罪犯”桑榆而去。
桑榆那邊的壓力陡然的增加,可是桑榆不能夠使用自己的歌聲,因為那是整個範圍內的殺傷,不管是自己的隊友還是敵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到最後的關頭,桑榆不願意使用這個異能。
每個異能目前看來都很雞肋,桑榆簡直是要嘔死了,什麽時候這種“弱者”姿態才能逆襲!
狂暴狀態中的變異鼠王不再使用花招,而是用本身最為有利的武器,爪子和牙齒對著桑榆撲來,水流緩緩地滑過了她的傷口,那些剛剛被變異鼠王抓傷的地方恢複了本來的麵貌,除去了一些粉紅色的抓痕。
又一次近身,桑榆一個回旋,朝著它的一隻眼睛刺去,水刃齊根地沒入了它的眼睛,黑色的血液飄飛在了空氣中,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其他的變異鼠都陷入了瘋狂的攻擊之中,不要命地撲上來。
盡管桑榆刺傷了它的眼睛,但是那隻變異鼠王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三道抓痕,女人都是愛美的生物,哪怕是在末世裏也一樣如此。
桑榆突然陷入了狂暴的狀態之中,毀了老娘的臉,老娘毀了你整個鼠窩,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殺!殺!殺!
世界仿佛陷入了無休止的殺戮之中,桑榆的眼中冒火,整個心頭也隻剩下了這一個念頭,一如當年自毀的瘋狂。
四人詫異地看著如此癲狂之態的桑榆,震驚之餘便是擔憂,這樣的她,真的沒事嗎?
變異鼠王的又一隻眼睛被桑榆刺中,那隻變異鼠王沒有了意氣風發,又被桑榆一個刀刃刺中了要害之處,掙紮了兩下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