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擅長對付靈魂麽，不錯。”張昊林笑了笑，對方尊敬的態度讓他有了種自己是武林盟主的感覺，他知道，這是對他S級評價的尊重。“說實話吧，我雖然評價高了一小截，但也這才將第一次嚐試完成A級任務，在完成這個任務之前，我不會去嚐試觸碰S級任務。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麽情況，但我覺得，我們做好應對薩格拉斯的陷阱和其他燃燒軍團上層軍官就已經夠嗆，就別想著去擊殺星魂泰坦了。”
“法琴隊長說得很對，我和隊員們也已經達成一致，全部精力都先拿來想辦法完成主線，A級任務我們遇到過，但並沒有完成……挑戰S級確實有點異想天開。”
“嗯，好。”張昊林點頭：“提瑞斯法的法師們到時候應該能幫點忙，我的計劃是，讓他們掩護我們進傳送門，我們三隊人在門那邊尋找破壞定位標……如果有較大個的敵人交給我隊來負責，數量較多的軍團士兵交由你們兩隊……但我們暫時還不清楚門背後是什麽模樣，所以具體的安排是不可能的，需要進去後的臨場發揮和現場交流，三隊的精神能力者應當保持彼此間精神鏈接暢通。”
“嗯。”
……
再斷斷續續地商量了會後，話題不流暢起來。正如張昊林所說，門內是什麽狀況，有關傳送標的一切，都是謎團。對此進行過多的細節討論很可能是浪費時間，氣氛尷尬了一會後，高瘦隊長楊海忽然問了一個讓人意外的問題：“法琴和藍雨隊長，試著解決過那個永久的循環任務嗎？”
“那個拯救宇宙的任務？別搞笑好麽，毫無頭緒。”藍雨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發現了沒有，主神正通過進入的世界和任務，填鴨式地逼迫我們了解這個宇宙，進而增加找到解決辦法的可能性。燃燒軍團所在的那所謂‘扭曲虛空’，恐怕是在宇宙深處寒冷的塵埃雲中，都不知道有沒有實體地麵的存在。”
“扭曲虛空……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新問題了：我們剛才商量的時候都無意識地避開了一點，下意識地以為傳送門之後是正常的世界。但假如我們進入的是一個沒有空氣，沒有重力沒有光線甚至極端冷熱的地方該怎麽辦？”張昊林捕捉到了計劃中的一個缺陷，如果是茅東在這肯定早發現了，幸好被藍雨提了出來。
“空氣的話我能解決，帶點壓縮空氣進去，到時候依靠能力保持一定範圍內的氧氣含量和溫度氣壓穩定，不成問題。”藍雨說：“不過若是沒有重力我就幫不上忙了，我雖然能在有氣體的地方進行任意機動，但其他人就沒這麽輕鬆了。”
“我會試著帶一些實體物質進去，將它們以磁場控製住固定在空中，作為著力點供大家行動使用。”張昊林說著，忽然又發現一個大漏洞：“糟，如果門後沒有磁場環境或磁場很弱該怎麽辦，離開磁場的話，我的能力就隻能全靠自身能量，一點也借不到外力了。”
“磁場為零的地方是不存在的。”藍雨說，“雖然這方麵我不是很懂，但這還是知道的。”
“話是這樣說，但如果一個地方的磁場是地球表麵磁場的百萬分之一甚至億分之一，那和沒有不是一樣麽。看來我得準備一些磁性實體物質，不僅要為大家提供落腳處，還得給自己提供磁場。”
……
但這也不是解決辦法。
空談磁場強度就像離開劑量談毒性一樣毫無意義，就連人們聽音樂時戴著的耳機裏那塊小磁鐵周圍的磁場都比地磁場強度要高。但強度並不是關鍵，關鍵在於底蘊和能量總量――人造磁場在小範圍內形成的強度雖高，但卻無法持續提供能量。
強度不足、方向不對、作用時機不夠恰到好處等一係列問題，張昊林都可以通過操控磁場來調整或彌補，但如果一個磁場中心的磁體本身儲藏的能量不夠，那恐怕上帝也幫不上忙――操作磁場消耗的雖然是異能者體內的能量，但變化磁場對外施加的作用力和破壞力卻是由發射磁場的主體買單的。
張昊林往常操縱的是地磁場，它的能量來源地核在高溫高壓下產生產生的電流，這股電流源源不斷地向外作著功，雖然並非無窮無盡，但對張昊林來說卻與永動機並無兩樣，隻要體內的異能沒耗光，他就可以持續借取地核的能量與敵人作戰。
那假如傳送門的那邊沒有一顆能提供磁場的星體呢？沒有磁場可操控的他將一下子被打回原形，從磁場操控者變成一個普通的電磁異能者……帶一個大磁鐵過去雖然能讓磁場強度達到足夠水平，但這磁場卻是沒有後勁的花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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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的實力並不全來自於磁場控製。”張昊林吃驚過後便想到了還剩一半的上帝聖力，雖然隻剩一半，但這股能量還是要比自身的異能強大許多：“如果能速戰速決的話，倒也不打緊。”
“呃，你這麽一說我也緊張起來，假如門後的世界是個能量枯竭的荒蕪之地……我的很多能力也是要靠外界的呼應才能發揮威力的！更別說，我帶進去的氣體肯定沒有大氣層厚重……”
法術係的人皆緊張起來，如果燃燒軍團的傳送門後真的如以上所說，那他們一個都沒法發揮全部戰鬥力。
“我有話要說。”一向不喜插嘴的翁偉開口了：“任何能驅使能量的生命都是大同小異的，比如我們施法者想要施展出強大的法術必須借用周圍環境中的魔力。那些燃燒軍團的存在雖然稀奇古怪，但說到底也是生物，它們既然能進入艾澤拉斯卻不被凍僵或燒熟，說明他們原先所處的環境也和我們差不太多。而他們中能有法師存在更是說明燃燒總部也是有魔力存在的。小惡魔、地獄犬等都比凡人要強，還能孕育出幾大巨頭這樣的存在，這證明軍團所在的扭曲虛空並不是一片荒蕪之地，那裏那裏也許荒涼缺少生機，但絕對不會缺少能量。”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