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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是獸人族,而且名字內還有蛛字,吳哲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蜘蛛精三字。
蛛黃依頓時好氣又好笑,吳哲說他蜘蛛精說的確實在理。
終於知道周邊的白色絲條是什麽了,吳哲心中卻有更想知道的事情,連忙問道:“獸人族為何在這?你肯定是騙人,我清楚獸人族,他們是不能練邪術的,你練了邪術豈不早就論文半獸人了?”
蛛黃依點頭笑道:“沒想到你知道半獸人,我都跟你說了,那是我的媚術,根本不叫什麽邪術,媚術是通過精神力釋放的武技,和邪術差的遠了。”
吳哲安靜下來若有所思,他現在對邪術和媚術沒什麽興趣,更應該知道的這是什麽地方,繼續問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你為什麽會在這?這裏還有其他什麽人?”
蛛黃依有些好笑,自己回答幾個問題就算了,麵前這小光頭怎麽還一直問個不停,不再理睬吳哲,閉眼緩緩說道:“我沒禁錮你的體能,你自己緊守著心神,別因為這沙漠環境失去理智了!”
突如其來的提醒,吳哲好奇問道:“為何這樣說?”
“因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抵擋住接下來的誘惑。另外……你最好祈禱我能抵擋成功!”
“要不然呢?”吳哲心中湧出一絲不太美妙的預感。
“嗬嗬……”蛛黃依輕笑著,沒有回答,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眸子盯了吳哲一會兒,再慢慢閉合說道:“除了沒有頭發,長的還算俊俏,雖然流氓無恥,但這不是你的本性,所以姐姐還是有些喜歡你的!”
說話間,蛛黃依臉蛋兒酡紅起來,也不給吳哲反應時間,突然閉上了雙眸,一身體能再次鼓蕩起來!
吳哲抿了抿嘴,暗暗留意著蛛黃依那邊的變化,心中也是警惕萬分。在遊戲內與NPC結婚並且發生關係的事跡比比皆是,新聞區將這稱之為精神交配,簡稱“神交”,吳哲不想與那些玩家一樣與NPC神交,隻是周圍的環境擾亂著自己心神……
此刻是蛛黃依的危機關頭,也同樣是吳哲的危機關頭。
吳哲想到了先前被吸幹變成白光的玩家和自己與蛛黃依親吻時候急速流逝的體能,雖知道蛛黃依把自己抓過來,隻是為了以防萬一,可一旦她抵擋不住修煉心法突破時的誘惑,自己鐵定要同先前的玩家一樣,被她給吸幹了,要不然她剛才為何那麽嚴肅地叮囑自己。
吳哲臉色陰沉地考慮著出路。
石壁周邊忽然氤氳的光芒大放,抬頭看去,隻見蛛黃依嬌軀內體能湧動,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能量自她渾身脈門中噴薄而出,這一股體能與空氣一接觸,似乎產生了什麽不得了的變化,轉變成一條條晶瑩潔白的絲線,除了這多出來的絲線,其他與吳哲上次衝破脈門情形極為相似。
這些絲線千條萬縷,垂散在蛛黃依身體四周,將她團團包裹。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絲線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吳哲看得眉頭直跳。
蜘蛛絲!
這些蜘蛛絲和圍住周圍通道的相同,沒想到獸人族提升修為是這樣的情景,蜘蛛絲條條縷縷的充滿了彈性和韌性,每一條中都蘊藏了澎湃的能量。
前後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蛛黃依整個人都被自己的蜘蛛絲給包裹住了,妖媚的絕世容顏消失不見,曼妙的嬌軀也隱沒進那些絲線之中。
吳哲所能看到的,隻是一個宛若蠶蛹般的潔白橢圓,又似乎是一頂帳篷,將蛛黃依籠罩在其中,她的美妙嬌軀倒影在這個橢圓形的白絲團一麵,朦朦朧朧,讓人看不透徹。
吳哲趁機站起身子,繞過白絲團,想快速溜走。
在繞過白絲團的時候,蛛黃依那邊居然傳來了一陣陣壓抑的呻吟和呢喃。
聲音入耳,吳哲的雙眸瞬間迷茫空洞。
周圍的景象一陣變幻,昏暗的山洞不見了。跳躍的火光消失了。眼前晶瑩潔白的白絲團和裏麵的蛛黃依也同時無影無蹤。
自身所處的位置,忽然變成一間香氣彌漫,花瓣紛飛的花床上,床上鋪滿了華貴的豔紅毛毯、珠寶。
耳畔邊傳來一陣陣咯咯嬌笑,舉目四望,隻見身體四周圍繞著五個穿著暴露的妙齡少女。這些少女隻以一些薄紗覆蓋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嬌嫩美妙若隱若現。
突然,靡靡之音響起,這五個少女齊齊衝吳哲莞爾一笑。在床上站起身子,圍繞著他載歌載舞。
這五個妙齡少女燕瘦環肥,體態各異,但無論哪一個都是美豔動人。無塵無垢,或青澀嬌羞,或豪放火辣,或嫵媚動人,或典雅恬靜……
妙齡少女們一邊圍繞著吳哲翩躚起舞。一邊含情脈脈地朝他望來,極盡討好之本能,將最動人的一麵展現,喉嚨裏發出壓抑的呻吟,紅唇蠕動間,散發著無限的渴望。
吳哲的呼吸陡然急促!
這糜爛的場景,似乎能將一個人潛藏在最心底的挖掘出來,讓人變成失去理智的野獸。
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吼,吳哲不顧一切地隨手抓起身邊一個少女,在她的尖叫驚呼中,將她撲倒在床。
少女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強忍著疼痛,卻依然柔情蜜意地看著吳哲,呢喃的呻吟從她口中哼出,伸出兩隻粉嫩柔荑纏上了吳哲的脖子。
獾色筆發出暗光,再次救了吳哲,神色掙紮間,吳哲一拳轟在懷中女子的腦袋上。
一拳打出,周圍五個少女全部消失。
吳哲一身衣衫瞬間被汗水浸濕,心中忍不住一涼。
“又是精神力攻擊!”
這種旖旎美妙的幻覺實在是太考驗一個人的心智了,好在有法器獾色筆,能破除一些邪術幻境。
本以為破了這個精神力攻擊,但當吳哲再站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剛才的場景並沒有變化,五個妙齡少女雖然不見了,但他仍然在那大殿中的花床之上。
轉頭一望,花床上,一個身材豐腴的女子慵懶地斜躺著,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正巧笑盈盈地朝這邊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