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珺婉的才華。博得了滿堂喝彩。她技壓群芳。大家有目共睹。
周學士情緒‘激’動。當下忍不住說道:“張宰相。依老夫看來。你這小‘女’兒。完全擔得起大夏第一才‘女’的稱號。”
大夏第一才‘女’。好大的口氣。莫漣漪心中暗暗嗤笑。不過她心中也算是有了底。這個‘女’人的底細。她多半已經了解了。
“一首詩。還不足夠吧。這樣美妙的詩。老夫還沒聽夠。張小姐。可否再來一首。”文淵閣趙學士半閉著眼睛。輕聲說道。那樣子。似乎還沉醉於那首美妙的詩作中。
“那侄‘女’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珺婉看到眾人為她震驚的樣子。心中很是得意。當下落落大方的又來了一首: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相‘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果然。如她所料。她再一次驚‘豔’全場。
微抿著嘴‘唇’。張珺婉‘唇’角帶著一絲謙遜的笑容。大方的接受著各位學士對她的稱讚。接受著眾位同學對她的仰慕之辭。可是偏偏。赫連馳卻全似沒有感覺般。那個男人的心思。似乎全都在他身邊的‘女’人。莫漣漪身上。
驕傲如張珺婉。赫連馳越是這樣對她視而不見。她越是覺得赫連馳難得。越是想要贏得那個男人。
當下。張珺婉吸了一口氣。非常有禮貌拱了拱手。朝莫漣漪說道:“皇後。臣‘女’早就聽聞皇後文武雙全。不僅取代了大夏國第一美‘女’。更是大夏不可多得的才‘女’。臣‘女’鬥膽。懇請皇後指教一首。讓我們巾幗學院的學子們領略皇後的風采。”
張珺婉一席話。倒是顯得大方得體。不過仍然讓幾位學士們吃了一驚。這。未免有些太大膽了。
不過。莫漣漪倒隻是笑了笑。眼神中未流‘露’出張珺婉所期待看見的慌張。抑或是惱怒。相反。莫漣漪眉眼間全是泰然自若。更多的。卻是成竹在‘胸’的自信。
不過爺就是這一下子。莫漣漪心中更加的肯定了。這張珺婉。確確實實是和她有仇。而她。也一定是穿越到大夏朝的。
既然她自己可以穿越。那麽那張珺婉同樣也可以啊。隻是她費盡心思。自己背完了兩首佳作。又來難為她。想要她出醜。卻是為何。
想來想去。莫漣漪看了看身邊的男人。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這張珺婉。出身不凡。以她的姿‘色’和才情。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女’子。而她又與張珺婉素昧平生。恐怕。隻有身邊這個招‘女’人側目的男人這一個理由了吧。
當即。莫漣漪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張小姐才情不俗。的確是令本宮驚歎的很。”她還不想點破她已經看穿張珺婉身份這一層。
不過。她也絕對不會對她的挑釁膽怯。
感覺到赫連馳握著自己的手緊了一下。莫漣漪把另一手覆上了赫連馳的手背。輕輕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她很明白。赫連馳不是擔心她無法應對。因為她知道。隻要有赫連馳在她身邊。就不會讓她出醜。
而赫連馳那動作。隻能證明。他內心已經怒了。
莫漣漪悠悠站了起來。不驕不躁的走到‘花’園中心。在蘇公公耳邊吩咐了些什麽。沒多久。便見蘇友德帶人抱著各‘色’顏料前來。
同時。兩個小太監抱著一卷白綾展開。豎直矗立在不遠處。仿佛一個巨大的屏幕。
就在眾人紛紛猜測皇後這是要做什麽的時候。隻見站在遠處的莫漣漪忽然伸出雙手。一雙白秋練應聲而出。
莫漣漪身姿輕盈。不時翻飛舞動。而白秋練在她的‘操’縱下。更是猶如長了眼睛一般極具靈‘性’。沾染了顏料後。筆走龍蛇的遊走在白綾上。
但是莫漣漪那嫻熟巧妙的身姿。就已經不斷為她贏得了喝彩。而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隻聽園中眾人不禁紛紛叫絕。
隻見白綾上麵。已然是一副‘色’彩斑斕的嫦娥奔月圖。那棱角分明的線條。勾勒出栩栩如生的畫麵。
倘若拋開她的作畫工具不談。隻論這幅畫。就已經是令人拍案叫絕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而偏偏莫漣漪利用白秋練和輕功作畫。更加並非平日那般簡單容易。所以顯然。文武雙全。這四個字。她莫漣漪絕對是擔當的起的。
而與此同時。幾位大學士心中不禁為莫漣漪叫絕。張珺婉向她挑釁的。是詩詞。然而張珺婉口中所出那兩首詩詞。已然是巔峰之作了。想來很難能有人超越。
而莫漣漪不慌不忙的避其鋒芒。卻采用了這種不同尋常的作畫方式。不禁巧妙的避開了張珺婉的挑釁。同時更為自己贏得了滿堂喝彩。
她這幅畫所需的功夫。已是張珺婉所不能相比的。一較之下。誰更勝一籌。已是顯而易見。
“皇後娘娘文武雙全。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今日。真正是令我等大開了眼界。”趙學士口服心服的說道。
“嗬。長江後‘浪’推前‘浪’。假以時日。巾幗學院中的學子們。各個會令趙學士大吃一驚的。”莫漣漪笑著拍了拍手。回到了赫連馳身邊。
“蘇友德。吩咐下去。將這幅畫派人裝裱起來。掛在朕的書房中。”赫連馳聲音宏亮。他說話的時候。眼神卻一直停留在莫漣漪身上。
這個‘女’人。總是能給他驚喜。總是讓他猜不透。總是能輕易的令他。心情歡暢。
‘弄’漣漪得意的朝赫連馳眨了眨眼睛。那小‘女’人般可愛的模樣。讓赫連馳心中的一絲不悅一掃而光。
他怎能不理解莫漣漪的用心。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以她的‘性’格。定然是對這樣的挑釁不屑一顧的。不過。在眾人麵前。莫漣漪卻給足了他麵子。
看著莫漣漪和赫連馳之間那種親密無間到隻有彼此才能懂的默契眼神。張珺婉隻覺得心中狠狠刺痛。
沒錯。莫漣漪猜對了。她的的確確也是穿越而來。自她穿越到宰相府小‘女’兒身上。憑借著自己淵博的學識和獨特的本事。自是目中無人。自負天下第一。
誰料。眼前這個莫漣漪。卻是如此的勁敵。她已經很優秀了。而莫漣漪比她更勝一籌。雖然她今晚出盡了風頭。但是顯然莫漣漪才是最終的贏家。
張珺婉心中不甘。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亦不服。同時。更多的卻是焦慮。如此的勁敵。赫連馳又對莫漣漪情有獨鍾。想要搶來這個男人。當真是難上加難……
而至於赫連馳。雖然從未正眼看過張珺婉一眼。但卻並不代表他心裏沒有想法。
那個怪異的‘女’人。竟敢來挑釁他的小乖。
心中又想起了自己在宰相府那詭異的一夜。以及那兩個因她而喪命的暗衛。心下已然有了決定。
熱熱鬧鬧的開學宴。在一片驚歎聲中落下了帷幕。
而自翌日起。巾幗學院也正式開始了它的運作。欣欣向榮之景象。一切都超出了莫漣漪的預料。而她心中。書.哈.哈.小.說.網第一時間更新 自然很是欣慰。
如今的莫漣漪。在一邊享受著丈夫的寵愛。兒子的哄鬧之間。愜意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監督‘女’學辦理。
不但如此。在她的軟磨硬泡下。歐陽冥和諸葛清也加入了巾幗學院。諸葛清打理著學院的種種事務。而至於歐陽冥。自然是做他最拿手的事情。教學生們醫學知識。
而我們的小萬念。日日調皮的生活中。也多了一項他每日必做的事情。便是陪小妹妹諸葛清儀玩耍。小丫頭也格外的喜歡萬念。
也隻有在小丫頭麵前。萬念會不那麽的皮。偶爾還會流‘露’出一幅小大人的模樣。引的莫漣漪和諸葛清忍俊不禁。
這個時候。最為繁忙的。當屬赫連馳。
每日忙於朝政。心中卻還不斷的揣摩著那邪‘門’的張珺婉。最後。赫連馳還是決定要她的命。他可不能忍受自己莫名被人當猴耍。也不能忍受她對莫漣漪的無禮。
而這一次。赫連馳點名讓血稠親自出手。
此刻的赫連馳。便在禦書房中等著血稠的消息。
看著窗外的天空。明月高懸。直到一個影子一閃。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赫連馳才放下了手中的書。
“你也下不了手。”看著血稠的表情。赫連馳便知道他也失敗了。心中的疑‘惑’。已經逐漸被憤怒所取代。
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能讓他的暗衛接二連三的失手。甚至連血稠親自出馬。都依然失敗。
茫然的點了點頭。血稠的表情有些呆滯。也有些怪異。
“陛下。張小姐有句話。要我帶給您。”血稠這話。說的似乎有些吃力。
“說。”冷冰冰的一個字。滿含怒火。
猶豫了一下。血稠還是一字不漏的將張珺婉的話轉達了赫連馳:“臣‘女’一個弱‘女’子。不知何處衝撞了皇上。使得皇上屢次三番想要對臣‘女’下殺手。倘若皇上真的那麽想臣‘女’死。那麽臣‘女’這條命。就請皇上親自來取。臣‘女’絕無二話。”
“嗬。好大的口氣。”赫連馳像是在自言自語。握著茶盞的手。卻已不知不覺間繃緊。沒錯。他也知道他的人屢次三番要不了張珺婉的命。她這話。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下去吧。”赫連馳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亦沒有一絲感情。就算他殺了血稠。也沒有用。
因為。古怪的是張珺婉。而不是別人。
也好。別人動不了手。那麽他就親自出手。也是時候去會會她了。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通天的本事。讓他的暗衛屢屢束手無策。
想著。赫連馳便毫不猶豫的站起了身。走出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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