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幾個人也都嚇懵了。
蘇輕還是剛剛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但她的聲音極冷,像寒冰:“你不該打?”
方美莎氣瘋了,她猛地往蘇輕的方向撲過去:“賤人,我要殺了你!”
蘇輕輕鬆一腳踢開她。
方美莎跌倒在地,她痛得直不起身,隻能仰頭憤怒的大喊大叫:“賤人,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蘇輕麵色終於有了不耐煩。
她蹲下來,伸出手靠近方美莎的臉。
方美莎被嚇得急忙閉上了眼睛,但很快又悄悄惶恐的偷看著蘇輕。
旁邊幾個女生開始勸道:“你你你別打美莎了,她不是故意的。”
“其實我們都知道張姍姍道歉了,那她說你賣身的事情就是假的,我們剛剛就是開開玩笑而已。”
“對啊,玩笑而已嘛。”
“你又沒受什麽傷。”
“而且美莎家很有錢的,美莎的父母和校董也認識,你如果再打下去,你肯定會被開除。”
“你一個鄉下來的孤兒,還是別做這些得罪人的事情了,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蘇輕沒理旁邊幾人說的話。
她淡漠的拍了下方美莎的臉,提醒道:“道歉!”
“什,什麽?”方美莎懵了。
“道歉!”蘇輕逐漸不耐煩。
方美莎脫口吼道:“你打了我,還要我道歉?”
“是誰先犯賤罵我的?”蘇輕皮笑肉不笑。
她神情冷得嚇人。
方美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嚇人的表情,她慌了。
她不由自主,張口就說:“對,對對對不起。”
蘇輕滿意了。
她起身,轉身往大巴車走去。
方美莎緩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她立刻捂住自己又腫又痛的臉,憤怒的對身邊幾個跟班大喊:“你們幾個,快來,把手機給我,再給我找個冰袋來。”
幾分鍾後,方美莎用手機拍攝下了自己被打腫的臉,當做證據。
然後敷上冰袋,也往大巴車走去。
雖然剛剛被迫道歉了,但今天這筆仇,她記下了。
她絕對不會饒過剛剛那個孤兒蘇輕的。
她要讓蘇輕這個人,在學校裏麵混得生不如死才行!
這人既然敢打她,就得為打她付出代價!
上了大巴車後。
方美莎發現蘇輕就坐在最裏麵的位置,她幹脆就坐在最前麵。
她的幾個跟班,和其他一起去參加比賽的人,也都避嫌的跟她一起坐在了前麵。
剛坐下,方美莎的電話就響了。
她發現是自己父親打來的,便立刻接了電話,委屈的哼道:“爸,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
“是嗎?”方父語氣凶狠:“我一會兒給你們校董打電話,讓她處理。”
“我不要,我想自己找人教訓那個賤人。”方美莎撒嬌道:“我被打了耳光,臉都腫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想讓那個賤人生不如死。”
“什麽?竟然有人敢打你耳光?”方父氣得大罵:“媽的,那就按你說的做,你盡管報複回去,出事了爸爸給你擺平。”
“爸,你真好。”方美莎終於高興了點。
有她爸爸幫忙擺平善後,她即使把蘇輕這個孤兒打得半死不活,也不會有什麽事情。
雖然她打不過蘇輕。
可她有錢啊,她去雇傭幾個會功夫的男人來,蘇輕就等著被揍吧!
“美莎,我打電話給你是有急事,你今天是不是要去京城參加比賽啊?”方父緩了一下後,想起正事,語氣急了起來。
“是啊,爸,我今天就是要去京城參加數學比賽,可是我臉都被打腫了,我一會兒還怎麽見人啊。”方美莎說:“反正我每次都是輸掉的那個,我去了京城後,就在酒店養傷玩幾天,你幫我向校董請幾天假好了。”
“你不能請假,我聽說你們比賽現場,會有一位姓袁的教授也會去做評委,他好像認識一位神醫。他當初生病差點死了,就是那位神醫救的。你弟弟的病又犯了。咱們家就他一個獨苗苗。醫生說再拖下去,你弟弟就完了。所以你必須去見那位袁教授,求她把那位神醫的聯係方式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