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想到底該怎麽辦啊!”周壹閉目沉思。
這事還真的不好平和地去解決,周壹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脈來給這些媒體施加壓力,讓他們不敢來煩自己,但是這樣做影響很不好。
怎麽樣能夠讓這些記者不主動來煩他,也不會亂說什麽呢!周壹一時倒真的沒有好的方法。對付記者這個特殊的群體,周壹還真的沒有什麽經驗。
想了好幾個辦法,周壹想不出頭緒,隻好打電話給劉思源求救。“怎麽幫我解決這個難題?”周壹開門見山。
“咋成了難題了?大家都知道了,你也不用老是想著怎麽隱藏了,這不很好嗎?”劉思源笑著說道。
“什麽很好,我都被煩死了,校外隨時都有記者等著我。我還要上學呢,這樣讓我很煩的。”周壹鬱悶地說道。
“這個你想讓我怎麽辦?”劉思源問道。
“我不想我的生活中總是出現記者,我也不想我的生活總是暴露在眾人的視野中,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們弄走。”
“這個不太好辦啊!這些個記者雖然喜歡錢,但是他們更喜歡各種各樣的消息啊!使錢估計效果不大。用權壓人吧,這也不太好,這樣會讓你的形象大受損害,你還真給我出了個難題!”劉思源也很煩惱地說道。
“我現在可是急需你的幫助啊!”周壹說道。
“那你是想承認了以後不再被記者采訪還是繼續否認呢?”
“隨便,隻要沒人煩我就ok了!你覺得哪樣好,就哪樣辦!”周壹說道。
“行,這事交給我了,我來想辦法!替老板解決難題是我該做的時嘛!”劉思源笑著說道。
劉思源說做就做,掛掉周壹的電話後,立刻派人在第二天一早到了長淮大學開始查探現在還有哪些記者等候在長淮大學校外。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那些國內影響力小的報紙雜誌都已經撤了,而等在這裏的幾個記者竟然都是國內一些知名報紙以及電視台的記者。像、、等報紙以及中央經濟頻道和一些娛樂頻道的記者。
劉思源拿著公司員工收集上來的這些消息,一時間也覺得不好插手。他不是找不到人對這些報紙雜誌或者電視台施加壓力,但是這些報紙雜誌以及電視台聽不聽話還真不好說。
劉思源可是知道,這些個媒體的領導都有點書生意氣,爆出猛料或者寫出什麽得意的文章是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劉思源撫額歎息,也感到棘手。
如果不去做,這事也沒什麽,可真做了,就覺得有點難了。雖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可和記者打過太多次交道的劉思源對於記者的難纏知之甚深啊。有的記者雖然左手拿了你的錢,右手就把你要他們保密的消息給透露出去,很是讓人牙根癢癢啊!
但是,對付他們又不能用暴力,否則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麽亂七八糟的新聞呢!用錢吧,沒有約束力,也不好使,通過上麵來施加壓力吧,有時又不能奏效,劉思源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想不出辦法,劉思源隻好走上麵施加壓力的方法。他第一時間撥通了在中央宣傳部的任職的某位領導。劉思源尋了很多的理由,把周壹的身份拋開了,然後讓領導給下麵那些個報紙雜誌電視台說說,不必要在糾纏一個假的老板不放了。
領導答應了,劉思源知道他一定會辦的,就等結果吧!不過,劉思源也沒抱什麽希望,他還需要從金錢方麵著手。於是,當天中午,在長淮大學校外等待的記者都被劉思源請到了新華酒店。
記者們高興壞了,劉總請客,是不是劉總要說一下關於周壹的事情呢!幾個記者高興的前去赴宴,可是他們卻並沒有等到劉思源,而是等到了公司公關經理送上一人十萬塊錢現金。十萬塊,這可是大手筆啊!國內給記者封口費不是沒有,一兩千塊錢很多,最多給五千或者一萬都已經到頂了,可新華公司有錢啊,出手就一人十萬。
幾個記者看著麵前厚厚的一摞錢,一時矛盾異常。上麵的死命令,讓他們務必采訪到周壹本人,務必弄清周壹身份的真假,可新華公司的十萬塊錢卻讓他們很是難以拒絕。
最後,的男記者還是沒有忍住誘惑,伸手拿起了那十萬塊錢。其他人看到有人下手了,也一個看一個地把錢拿到手裏,塞進了隨身的包裹裏。
有了這十萬塊錢,他們根本就不怕上司的刁難了,大不了老子不幹了。有了十萬塊錢,啥事不能幹啊,幹嘛還累死累活地幹什麽記者啊!
“這個各位看來都想通了,那麽我們吃飯吃飯!”公關經理見幾位記者收下了錢,很是高興第吩咐服務員上菜吃飯。
飯後,記者們離開了。自始至終,也沒有人提一個采訪的事情,也沒有一個人提周壹,但是大家都明白。記者們明白新華集團十萬塊錢想要的是什麽,公關經理也知道幾位記者想知道什麽,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用明說。
校外記者們撤離了,周壹接到劉思源的電話後,很是高興地還去了校外轉了一圈,發現真的沒有記者糾纏,也感受不到被人注視的那種難受的感覺,周壹終於鬆了一口氣。
關於周壹的身份,在記者們撤離以後,間或有一些小報的記者前來搜尋兩下,這個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大家興奮地談論了一段時間以後,也就不再感興趣了。畢竟這種事情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新鮮勁一過也就沒意思了。
可是,不管周壹承認沒承認自己的身份,他在班裏還是得了個財神爺的外號。班裏的學生一見麵不喊一句財神爺都覺得不舒服。
不過,重新過上平靜日子的周壹也無所謂班裏學生喊什麽了,反正隻要不影響他的生活,說啥周壹都不會放在心上。況且,財神爺的稱呼也不是什麽不能忍受的外號。
不過,有高興的人,當然也就有失落的人。方海就是哪個無比失落的人。他本來以為公開周壹的身份會挖出周壹背後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沒想到啥事沒有,這讓他無比的失望。
當然,這次的失敗,不可能斷了方海繼續想要報複周壹的心思。但是到底怎麽報複,方海依然在思考中。痛揍周壹一番?行不通,因為周壹的功夫很厲害;用錢羞辱就更不可能了,周壹不知道比他們有錢多少倍;那到底該怎麽辦呢?方海懊惱無比,因為他似乎想不到什麽有效的報複周壹的辦法。
方海最後想到了一條他認為應該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想辦法朝周壹身上潑髒水。潑什麽髒水呢?髒水髒水,一般得是肮髒的事情,才能讓周壹名譽掃地,才能讓周壹受到萬千人的指責,從而身敗名裂。
但是具體該怎麽潑,用什麽肮髒的事情來潑,方海還沒有頭緒。他畢竟不是一個耍陰謀的主兒,做起這些事情來,一點都不拿手。
方海想到了去和那些混混商量,畢竟這些人的陰人本事可是很高的。“梁哥,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想法?”方海還是找到了哪個替他傳播消息的小混混頭子。
梁哥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知道怎麽辦啊!要說打人砍人,或者耍一點小把戲,他或許在行,但是如何設計一個複雜的案件,他也不擅長啊!“這個,海少爺,有點難啊!”
“那梁哥你想想辦法,錢絕對不會少你的。”方海說道。
“那又不找勇哥試試?”梁哥說道。
“勇哥?你說的是石勇嗎?”方海問道。
“是啊!石少走後,省城現在就勇哥在頂天了。而且,勇哥不但功夫好,耍其手段也是很厲害的。”梁哥眼裏閃現出崇拜的火化,顯然作為在省內聲名赫赫的石傑和石勇一對表兄弟,梁哥可是很敬佩啊!
“勇哥能出手幫忙嗎?”方海不認識石勇,他小心地問道。
“不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嘛,你們方家有的是錢,隻要錢花出去,還怕有辦不成的事?”梁哥不在意地說道。
“那你能不能替我問問,需要多少錢勇哥能出手幫忙?”方海說道。
“行!我去給你問問,但是……”梁哥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你還不放心我!這裏是五萬塊錢,你先拿出去花花。如果有結果了,我不會吝嗇的!兩百萬!”方海遞上一摞厚厚的錢說道。
“那就多謝海少爺了。”梁哥捏著手裏的錢,臉上的笑容猥瑣而又燦爛。
方海走後,梁哥看了看方海的背影,心頭閃過傻叉的稱呼。這個方海在梁哥眼裏做的事情都是那麽的可笑,以前吧,總是讓他們扮演什麽跳梁小醜,然後他扮演救美的英雄,而最近吧,先讓他們傳播一個亂七八糟的小道消息,現在又讓他弄什麽陰謀來陰一個大學生,難道有錢人的敵人就有那麽多嗎,比他們的混社會的人還多?
但是,不管方海是個什麽樣的人,梁哥還是守信用地想辦法去找石勇。石勇現在可是繼石少以後省城勢力最大的人,可不是他這個小頭目說見就見的。
石勇就是石傑的表弟,一個功夫也很厲害,而且非常會耍手段的一個地下勢力的頭頭。他能夠用各種手段籠絡手下的人,也能用各種手段打擊他的對手。石勇可比石傑要狠上很多倍,石少以前吧,一般不要別人的命,大大地懲戒一番就了事了,雖然這種懲戒讓一個男人很難接受,但畢竟性命留下來了。
可石勇就不一樣了,這個家夥打擊對手起來,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心狠手辣。在他回來這幾個月,省城的地下勢力頭頭都換了一茬了,現在省城沒有一個敢捋勇哥的虎須的。
“勇哥,南城那邊阿梁想見你,說談點生意!”石勇正在一家酒吧裏和幾個手下喝酒,酒吧的經理湊到石勇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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