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818房間外麵,周壹沒有聽到男女歡娛的聲音,房間裏一片寂靜。周壹伸手試了試窗戶,發現從裏麵鎖上了。但這並難不倒周壹。
周壹伸出手掌抵在窗戶的鎖扣處,暗運內力於掌心,“吧嗒”一聲輕響,周壹知道窗戶的裏麵的鎖打開了。
推開窗戶,周壹再次無聲地鑽了進去。周壹打量屋內的情況,發現床上隻有一個裸體女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雖然是黑暗中,但周壹依然還是沒有止住男人應該有的本能,在那女子的上身和下麵出逗留了兩秒鍾。
“陸金強呢?”周壹奇怪地在心裏問道。
周壹輕手輕腳地走到依然有著昏暗燈光的洗手間前,竟然發現陸金強坐在馬桶上依靠著後背睡著了。周壹本來沒有在意洗手間的情況,畢竟住酒店的人一般都不會把洗手間的燈給關上,所以進屋以後看見洗手間有昏暗的燈光,周壹並沒有以為陸金強會在裏麵。
可是,當他真的看到陸金強坐在馬桶上睡著時,不由得暗暗好笑,這家夥竟然做那事累成這個樣子,可真是強悍。周壹先不管這個在馬桶上睡著的男人,他走回床邊,伸出手指綱要點昏那名裸睡的女子。那女子竟然一把摟住周壹。
周壹措不及防之下竟然被那女子一把拉得倒在了床上,一股女子身上的香氣撲麵而來。周壹正在思考難道這女子是個高手,竟能發現自己的存在。可他卻不知道的是那女子純粹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可周壹卻不知道啊,他還以為這女子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就當周壹在思考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時,那女子已經把周壹緊緊地摟在懷裏,嘴裏還喃喃地說道:”你上哪兒去了呀,讓人等得好著急。”她嘴裏一邊說著,雙手卻不停地在周壹身上撫摸著,直把周壹摸得有點心癢難耐。
可周壹畢竟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當他準備伸手推開纏著自己的女子時,那女子的手如靈蛇一般鑽進了周壹的褲子,抓到了周壹的關鍵部位,開始了瘋狂的搓揉,周壹伸出的手瞬間停住了,那一股股直衝腦頂的快感讓周壹有點失神。
“怎麽小了嘛!?”那女子把失神的周壹的關鍵部位給揉得蹺了起來,發現手感不對,閉著眼睛很是奇怪地說道。
周壹這才從失神的狀態中驚醒過來,他忍住這股讓他有點不能自拔的感覺,伸出手指點上了那女子的黑甜穴。那女子嚶嚀一聲,頭一歪,睡過去了。
周壹這才從女子的懷抱中脫身。下了地,深呼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被揉亂的衣服,周壹很是苦笑地望了望床上的女子,暗罵自己的定性太過差勁。
解決了床上的那個差點讓周壹混亂的女子,周壹便又回轉了洗手間,坐在洗漱台上,歪著腦袋打量著熟睡中的陸金強。
“這家夥睡的這麽熟,如果我想殺了他,真是人不知鬼不覺了。”周壹擰開手龍頭,放了一點點水在手上,然後曲起手指,把一滴水珠彈射到了陸金強的額頭上。
“哎呦,我操他嗎的,誰這麽無聊啊?”睡睡中的陸金強捂著額頭,一下字從沉睡的狀態進入了暴狂。
當他看到麵前洗漱台上坐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子對他微笑時,他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自己的房間裏怎麽會有外人?這怎麽可能呢?門沒鎖?不可能呀?幹這事不鎖門,我沒這習慣啊?
想不出來自己房間為何會有外人的原因,陸金強也不想了,他睜大眼睛,放出一臉的怒火對周壹嘶聲吼道:“我不管你哪裏來的熊孩子,趕快給我滾出去。”
“陸大少爺,你就是這麽對待客人的啊?剛才你罵我的話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竟然還趕我走?看來,京城的這些大少爺素質真是低得可以啊。”周壹依然好整以暇地坐在那裏,麵對陸金強的怒火微笑著。
“客人?我跟你這小毛孩子有屁的素質可講啊?趕快滾,別惹老子不高興,否則我滅了你。”
“陸大少爺還真是囂張啊,怨不得能夠導演一場真實的假貨劇情呢。”
“呃……”陸金強的嘴裏的話被周壹的一句假貨給硬生生地賭了回去。他驚疑地看著周壹,忽然想起來張宏柏給他說的得罪他的人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難道就是他?陸金強驚訝的看著一臉淡淡笑容的周壹,眼神中全是驚訝。
“咋了?猜出我的身份了?”周壹問道。
“你就是那個張宏柏嘴裏的能打的,而且還是國安人員的那個小孩子?”
“怎麽?不像嘛?”周壹攤開雙手問道。
“既然你找到了這裏,看來也應該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吧。”確定周壹的身份後,陸金強倒是鎮定了下來,抱著雙肩倚在牆上笑著說道。
“大概知道了一些,所以今天來找你核實一下情況。”周壹從洗漱台上下來,逼近陸金強說道。
“找我核實?你找錯人了吧?我什麽都不知道。”陸金強搖頭否定道。
“放心吧,沒有把握,我會到你房間裏來打擾你的好事嘛?”周壹再次上前,逼到了陸金強的麵前。
“滾開,你以為你是誰啊?”看到周壹逼近了自己,陸金強瞬間感覺威脅的來臨,於是他伸出手罵著想要推開周壹。
“我沒以為我是誰,但我知道我在做什麽!”周壹伸手把陸金強的手腕捏住,捏得陸金強痛得彎下了腰。
周壹把陸金強提著拖出了洗手間,然後迅速伸出手指點住了陸金強的穴道,扔在了床上。
陸金強手腕的疼痛剛結束,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都無動彈一毫。他睜大眼睛看著周壹,眼神裏滿是憤怒和記恨。
“說吧,我想知道你就是為了一個哥們義氣來對付新華超市的嘛?”
“哥們義氣?呸!張宏柏算個屁呀。我對付你的超市,可不是為了他。你要知道,隻要在京城開辦公司或是開什麽大型商店必須都要給我一部分分紅,最低也要有百分之十,可是你的新華超市呢?那個什麽狗屁劉思源找到了我,竟然隻給了老子百分之一的分紅。我草了,我一個堂堂的京城大少,竟然用百分之一來打發老子,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裏了。上次我小小地懲罰了他一下,後來要不是給林老爺子的麵子,我那時就會讓你的超市灰飛煙滅。前幾天,張宏柏在我麵前提起你如何地得罪了他,我一聽說和新華超市有關,便立刻順了他的借刀殺人之計,這才有了後來你的超市的假貨事件。”陸金強倒是光棍,竹筒倒豆子地把事情的真正原因給說了出來。
“嗯,說的很好。再說說經過吧!”
“我找了京城裏有名的四虎幫的幫主四虎,給了他五百萬,讓他負責具體的操作。我倒是沒有想到那個四虎辦事效率還不錯,很快就把你們超市的名聲搞臭了。”
“四虎幫?有空我會去找他們的,今天先把你的事情解決了吧。你說劉思源給你百分之一的分紅,你嫌少了,所以兩次針對新華超市。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京城三個超市加上KTV、酒吧、舞廳、出租公司一年的盈利多少嗎?一億多啊!一億多給你百分之一是多少?是一千萬啊!你奶奶個熊的竟然嫌少,你他嗎的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周壹抽了陸金強兩個耳光,很是憤怒地說道。
一千萬喂到這個畜生不如的家夥肚子裏,真讓周壹感覺十萬分的不舒服。但這種情況,新華公司在全國不知道有多少,也就是說新華集團每年在這些地下勢力身上花掉的錢估計都有三千萬左右。
雖然這三千萬對於新華集團每年的營業額來說實在不算什麽,但對於周壹這個窮人家出來的孩子來說,還是覺得很是不值得。把這三千萬用在慈善事業上那能做多少事啊。周壹打定主意要解決這個事情,絕不允許自己所賺的錢再浪費在這些為非作歹的人身上了。周壹今天就要去除這浪費在陸金強身上的一千萬。
陸金強被周壹的兩個很有力道的耳光抽的是眼冒金星,頭腦一片昏沉。等他清醒過來後,發現周壹看向他的眼睛很是不對勁,心頭不自覺的產生了一絲害怕的情緒。
“你敢打我?”但一向強硬的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服軟,所以他依舊硬撐著對周壹吼道。
“打你怎麽了?給你說,對於你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所幹過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能一一給你說道說道。你也別以為我今天來找你就隻能揍你一頓或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戒,不怕告訴你,我既然能無聲無息地找到你,我就能給你一個讓你痛不欲生的教訓。比如終生不舉,比如每日渾身疼痛難忍,再比如每日承受著骨髓內針紮的痛苦,再比如……”周壹一一列舉著自己能夠給予陸金強的折磨。
周壹說的輕鬆,可聽在陸金強的耳朵裏卻分外的可怕。但是他依然不相信地強硬說道:“老子才不怕你的威脅。告訴你,隻要你不殺了我,老子一定還會報複你的。你別以為那一千萬有多麽的多,在老子眼裏,我看不上!”
“殺你?不,不好,殺了你我折磨誰去。既然你不怕我的威脅,那我就先讓你嚐嚐。”周壹說完,先點上了陸金強的啞穴,然後沿著陸金強胸前的穴道,一路點到了他的小腹。
周壹點完就退了開去,坐在沙發看著陸金強。陸金強不知道周壹在自己身上點什麽亂七八糟的,可是點完以後,他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何不妥,他剛想嘲笑一番周壹,這才發現自己連聲音都無法發出,緊接著,一股針紮似的疼痛開始從小腹蔓延,直漫過胸膛,衝到腦袋中間。疼痛越來越劇烈,但他卻無法動彈分毫,更不能張口呼痛。
疼痛感越發的重,陸金強感覺自己渾身好像都要爆炸了,身上、臉上的汗水猶如小溪流水一樣,不停地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三分鍾後,陸金強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像被疼痛抽幹了似的,嘴唇發幹,眼冒金星,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抖。
五分鍾後,劇烈的疼痛終於開始緩緩地消失了。就當陸金強深呼一口氣,以為折磨就過去了時,他卻突然感覺一股強大的熱流直衝小腹,下身猶如烈馬奔騰一樣挺了起來。
挺起來也就算了,可他卻忽然間強烈的想要女人。就在此時,周壹打開了燈,床上那昏睡的裸體女人出現在了陸金強的眼前。看到女人,陸金強的下麵在內褲裏開始了強烈的抖動。
周壹看著陸金強那臉上扭動的肌肉和眼睛裏那通紅的血絲,知道這一次的懲罰絕對能讓他刻骨銘心。
突然,陸金強張大了嘴巴似乎在大喊一聲,然後頭一低,昏了過去,內褲裏那挺蹺的玩意兒也軟了下去。
看到陸金強昏了,周壹自言自語道:“靠,太不經熬了吧,這才幾分鍾呀?”說完,周壹又拍醒了剛剛昏過去的陸金強,同時解開了他身上所有的穴道。
陸金強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再次看到周壹時,眼睛裏不再有記恨和憤怒了,而是一種強烈的恐懼。剛才那種劇烈的讓他無法忍受的疼痛感和強烈的欲望卻得不到發泄的那種失落與痛苦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
“怎麽樣?相不相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是的,我的確不會殺你,但我會讓你感覺不殺你比殺了你痛苦十萬倍。你也可以通過你的家族勢力來追殺我,但我有足夠的信心在你殺掉我之前,滅掉你家族內所有的骨幹分子。你會拿你的家族跟我這一個農民子弟做賭注嗎?”
“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你這話問的好像是我在做惡人似的。我不想怎麽樣,就想一:我在京城的所有事業每年百分之一的分紅你不得再要;二,不得再次惡意找我公司的麻煩;三,服從我。”
“我……”陸金強都想一下子點頭答應周壹的要求,可從小到大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讓他服從一個小孩子他可真有點難以接受。
“放心吧,考慮到你作為京城的太子黨,麵子要顧及,所以我每年會讓人專門給你打五百萬。我讓你服從我,不會真的每天安排事情給你做,況且你會做什麽,無非是耍點陰謀詭計吧了。”周壹繼續說道。他也是臨時起意要把陸金強給收服的。周壹不想一直活在對付陰謀詭計裏,他想要的生活是那種逍遙自在的,而不是天天處心積慮的對付這個,對付那個。
雖然周壹有信心讓陸金強屈服於他的各種折磨手法,但是周壹也擔心這家夥狗急跳牆,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從而傷害到他身邊的人,這是周壹最不願看到的,畢竟周壹不能把所有的親人都保護起來。
“我答應你!”陸金強低頭很是失落地說道。
“嗯,這樣最好。但你也別僥幸之心,我在你的身上留下了禁製,每年必須由我治療一次,否則你不但全身無法動彈,更加要忍受劇烈的疼痛和欲望得不到爆發的痛苦。別以為我在忽悠你,剛才的感覺相信你已經深深地記在心裏了。”
“雖然我這個人很紈絝,但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陸金強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我相信陸大少爺是個守諾的人。”周壹說完,轉身要走,這才忽然想起來那個什麽四虎幫,於是轉過身問道:“哪裏可以找到四虎幫?”
“藍街舞廳!”
“嗯,真乖,那你先休息吧!”周壹轉身離開了。陸金強本想站起來送送這個剛剛爬到自己頭上的人,可他卻使不出一點的力氣,隻得無奈地躺倒在床上。
周壹出了金龍大酒店,打車直奔藍街酒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