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霆看著總統,眼睛裏漸漸出現陰霾,對於他來說提什麽事情都可以,不要扯到他老婆身上。關於陸懷風上次要拐走他媳婦這件事,陸厲霆已經教訓過陸懷風了,所以現在他也不想提起這件事。所以總統提到這件事情時,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陸懷風這個男人想把他的女人帶走。
嗬,就算是前男友,也不該插手她現在的生活。更喬況陸厲霆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仁慈,看在陸懷風也是陸家小子的份上沒有對他做什麽,但不代表他什麽都不會做。
陸厲霆拿著茶杯的手隱隱有青筋爆出。總統都看在眼裏,然後他笑道說:“得得得,我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你的情緒就那麽激動,這不是在給別人暴露你的弱點麽?一提起你老婆你就變臉色,這麽容易就讓別人知道你的弱點,這樣真的很好麽?”
總統將手裏的空茶杯擺到一邊,看來是不打算喝了。
“我今晚和你說的也不多,茶葉這東西有點像咖啡,也是清神醒腦的,不過倒是健康許多。”
“總統不必再說這些沒用的話題了,直接正文吧。我比較直接。”陸厲霆送了手上的力道,然後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將茶杯擺到總統的茶杯旁邊,然後說道。
“哈哈哈,行。那,我們就來切入正題吧!”總統頓了頓,看來是思考了一會兒,陸厲霆以為他要開始說正題了,沒想到他隻是拾起茶壺又倒了一杯茶,“算了,光說話挺無聊的,倒杯茶也好助助興。”
他將陸厲霆的茶杯放到桌上,滿上後又推到陸厲霆麵前,“怎麽,一臉幽怨的。我知道你現在想回家,你放心吧,今晚是回不去的。我們要講的事情還有很多,別想了,看看明天早上能不能回去吧哈哈哈。來,喝茶。”
陸厲霆倒不是幽怨,隻是有點無語,剛才都說了要說正題的,結果醞釀了那麽久說出來的還是廢話。
陸厲霆喝了一口茶,然後將喝進嘴裏的茶葉吐掉,皺了皺眉,“這茶,沒剛才香。”
“不錯,”總統喝了一口茶然後挑了挑眉說到:“小小年紀已經會品茶了,看來是我小看了你的閱曆。”
“這茶是第四道了,自然比剛才這第三道欠些火候,自是不如剛才醇香,更喬況這開水也涼了,這韻味融不進去啊。”
“總統不妨有話直說,我這人真不喜歡七拐八歪。”陸厲霆陸厲霆說到,卻也沒什麽抵抗情緒,知道這番話與剛才的廢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一番話意義深重,怕是要引出什麽來了。
“還叫總統啊?多生疏,反正我也是你前一任,叫我錢叔吧。”說來確實,總統真名叫錢嶠輝,又是陸厲霆的前一任,年齡也確實夠本讓陸厲霆叫一聲叔了,所以陸厲霆也是順從的叫了一聲“錢叔”。
“嘿嘿,平白掙了一個總統小侄兒。”錢嶠輝有點賤賤的說到。反正這個地方現在也沒用外人,錢嶠輝也褪去了平常陸肅陸謹的樣子,現在實屬是十分隨便了。不過這一句話,弄得陸厲霆滿頭黑線,自己喚他一聲“錢叔”是注意敬重,怎麽到他嘴裏就是變成認親戚了呢?
“錢叔!”陸厲霆不滿地叫到,錢嶠輝看了看陸厲霆的表情,然後斂了笑容。
“陸厲霆啊,你可知道當下H國的形勢?”總算問到了正經點上,陸厲霆也繃緊了神經,總覺得錢嶠輝這樣一副表情,看來事情並不簡單。
“不是很了解,不過就我走的商界這一條,倒是發現很多家企業公司最近動作頻繁,不是不斷收購就是不算出售股份,甚至有很多公司提出了合並合作方法,當然這點在我眼裏有點像吞並,隻不過兩方的總裁都還在,並且一起工作。”
“是,商界最近的動作實在太明顯,動靜鬧得太大,已經引起了不少別的方麵的注意,包括黑道。”錢嶠輝將茶杯觸在自己的唇邊,卻並不喝茶,隻是看著茶葉在水裏飄蕩。
“怎麽?黑道應該不會那麽笨去踩一腳的。”黑道一向在眾人陸重隸屬於黑暗,但事實上黑道所做的交易並不隻是人們潛意識裏以為的那幾個。黑道也有總統,類似於錢嶠輝,他現在是白道的總統,而黑道也要有一個願意與錢嶠輝合作,並且讓黑道勢力不擴散到整個h國的黑道總統。
事實上整個h國有半數以上的經濟掌握在黑道手裏,因為黑道雖然所做交易並不都是犯罪的,例如酒吧營業等,可事實上類似於販毒,偷渡等這些事情在一個國家裏是必然發生的,而黑道扮演者中介。黑道的大額交易次數並不多,一年不會發生超過十次,但每一筆金額都是h國白道半年的總收入。
黑道有錢,但白道有權。
白道在整個國家裏扮演者和民眾溝通的角色,在所有人眼裏,政界的這些首領總統都是好人,都是為了國家好的人。所以黑道一旦想要掀起黑白兩道的戰爭,他們必須先要擺平所有民眾,這是黑道無法做到的。
因為從根本來說,黑道的錢來自民眾,白道的權也來自民眾。
這也是為什麽黑白兩道互相牽製,但也互相合作,至今沒有打破這種和平的局麵的原因。因為沒有任喬一方能夠吞並另一方後還能保證h國完整和諧。
所以黑道一向都是很守約的,他們一般不會插入到任喬明麵上的交易。所以商界的動靜應該是不會牽扯到黑道的,暴露黑道,對他們沒有好處,隻有壞處。
“你到底還是太年輕了,”錢嶠輝歎了一口氣,然後抿了一口茶說到。
“你想的太簡單了,黑道與白道的約定是互不觸及,白道不管黑道的交易,黑道不能碰白道的事情。但不代表,一個黑道的人換一個身份,就還是黑道啊。你要知道像你像我,其實都是半個黑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