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喬米米細滑的臉蛋兒。
“不!爸!不可以!”喬米米要瘋了!
“米米,你就安心做張夫人吧!”許秋眉笑得格外歡快,“你爸和我就先回家了,記得好好和張總相處!”
處理了這個小賤人,以後家裏麵就真的是清靜了。然後再努力努力,將心兒嫁到陸家,那心兒就成為了真正的司令夫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張家別墅裏麵。
喬米米忐忑不安的坐在餐桌麵前,桌子上麵擺著美酒佳肴,可是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胃口。
“我看你在餐廳裏麵就沒有吃什麽,這可是我特地讓廚房為你準備的。”
張總肥厚的大掌握住了喬米米瘦削的肩膀。
喬米米的身子一顫,“張總,我,我還有事,我得回醫院了。”
“來,嚐嚐這酒,可是有名的法國酒。”張總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坐到了她的身邊。
強行將一杯紅酒塞到了她的手上。
“我,我不會喝酒。”
“這酒喝不醉的。”張總握住她的手,“來,我喂你。”
“不,我。。。我不。。。”喬米米抗拒著,可是她的力氣沒有張總大,硬是被強灌了一杯酒入喉。
“怎麽樣?味道不錯吧?”張總邪惡的笑道。
“張總,我真的不會喝酒。”喬米米心裏麵慌亂極了。
“那我便不逼你了。”張總徐徐放下了酒杯,然後不時的瞧上喬米米一眼,心情大好的吃著菜。
喬米米倒是不解了,他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好說話?
過了一會兒工夫,喬米米隻覺得自己的眼前開始模糊了起來,不知道怎麽地,隻覺得渾身發燙。
感覺有點眩暈,似乎是醉了。怎麽會呢,自己隻喝了一點紅酒!她輕輕的搖晃著頭,使勁的睜開欲要合上的眼睛。臉上的紅暈越來越紅,身體也感到一陣陣的發熱。口感舌燥,熱,此刻就是感覺非常的熱,雖然這個別墅裏麵,冷氣已經開到最大,可是她還是感覺渾身燥熱!
這樣的感覺讓她的心裏突然一緊,不好的預感隨之而來。
媚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不行,必須先離開這裏,不然後果一定很嚴重,唯一的理智這樣告訴自己。喬米米搖晃著站起身,“張總,我要走了,我真的有事。”
可是她剛走兩步就跌進一個臃腫的懷裏。她睜著迷離的眼睛。抬頭想掙脫開那個人的懷抱。
“喬小姐!你確定你還走得了?我可是給你下了最重的藥!你今天晚上,一定會成為我的人!”張總那猥瑣的聲音響在耳邊。
燈光下,她美麗的不可方物,媚藥的作用讓她的臉越來越紅,那難受扭捏的摸樣也更加的撩人,更是性感。讓張總不由的喉中一幹,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你卑鄙!”喬米米氣憤的道。可是出口的話卻綿軟無力,甚至還有幾分撩人。
她抬眸,想要狠狠瞪他,可是卻隻覺得渾身無力,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張總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寬大的臥室裏麵,張總猥瑣的眼光,死死的盯著那個一臉可憐的小女人,被媚藥折磨的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矜持。他興奮的哈哈大笑。
“小美人兒,你是不是很想馬上與我共度春宵啊?”聽到張總那下流惡心的語言,讓喬米米那漆黑迷離的眸子留下屈辱的淚水。
可是理智卻告訴她必須要逃離。來保護自己的清白。
美眸裏無盡的掙紮,可是看在張總眼中,卻又是另外一番風情。
“你已經迫不急待了,是嗎?”張總輕挑的語氣是多麽的羞辱人,他肥厚的大掌,興奮的撫摸著喬米米紅透了的臉蛋。
喬米米倔強的咬緊貝齒,想盡量的讓自己可以清醒一點,大眼睛裏蒙上了一層水氣。。。。
那無助難楚楚可憐的摸樣,更是看得張總欲,火焚身,他一副猴急的樣子,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身上的衣服。
“別,別過來!我求求你了。。。。。。”喬米米顫抖的乞求,小小的身子往床裏麵縮去,可是她這樣子可憐的樣子,讓張總更是來了興致。“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求求你,放了我。。。。”細弱的聲音帶著顫抖和無助,可是卻沒有換來張總的同情。
“你父母既然將你賣給了我,你就是我的!”張總惡狠狠的說道。然後他就舉著那醜陋的凶器朝著喬米米而去。
“不!不!——”喬米米淚流滿麵,搖著頭。
“砰”一聲巨響,張家別墅的大門被猛地突然推開。門一陣搖搖晃晃,可見來人的力氣之猛。
張家所有保鏢和傭人驚訝的目光聚集在大門上。
隻見兩排綠色軍裝的男人小跑進來,從大門口一直排到大廳的門前,筆直的身板一臉的漠然,看上去像一條紅毯一樣在期待主人的到來。
“你們是誰?”管家皺緊眉頭問道。
軍裝男人們個個都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站得筆直。
“你們這是擅闖名宅!我要稟告我們家主人!”管家怒紅了一張臉,真是莫名其妙,老爺最近也沒有得罪什麽大人物啊!
他趕緊一揮手,一個小傭人就朝著樓上而去。
突然,一抹高健挺直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一腳將管家踹翻在地!
然後有兩個黑衣人,直接就揪住了那個要通風報信的小傭人,男人繼續上樓。
“砰!——”的一聲,男人一腳踹開二樓的房間門!
管家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張總的身前,“老,老爺,不好了!”
正縮在床上的喬米米,身上衣服半退,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看到來人,不禁倒吸了口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越來越清晰的身影。
一身綠色的軍裝,襯出男人健壯完美的好身材,冷冽的眼眸如同淬了冰一般讓人難以遁形,那緊抿的感性薄唇掛著一抹冷笑。
他跨著大步朝喬米米走去,兩旁的軍裝男人恭敬地俯身。
他的眼睛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寒潭一般,深邃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