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一大早醒來,夢若曦還是感覺到不可思議,現在依然回味不起昨晚為什麽會突然改變心意,很玦靈回家。
勉強回想起來,也隻記得那場雨中的浪漫畫麵,和玦靈說的那番非常漂亮的話。
然後自己迷迷糊糊的跟著他來到了這裏!?
夢若曦搖搖頭,不再去想,既然事情已發展到這一步,那就按著他的意思走下去吧。
夢若曦赤腳走下床,全身上下不著片縷,昨天洗了澡後,就把衣服全部扔進洗衣機裏洗了,現在她沒有衣服可換,隻能先裹一條浴巾遮羞。
她開了門,向廁所走去,走路有些搖搖晃晃,昨晚玩遊戲玩的太晚,到現在精神還有些恍惚。
來到廁所,她的衣服不知被誰晾曬好了,不過,還是沒幹,完全穿不下去。
作罷,小解過後,她回到客廳,本想上樓去喊玦靈起床,但一想到玦靈昨晚陪自己玩遊戲,玩到很晚才睡,便沒有去打擾玦靈的睡眠。
夢若曦懶洋洋的半坐在客廳沙發上,雙腿微微張開,身上的浴巾雖然能遮住半條大腿,但……滿園春色蓋不住。
所幸,玦靈看不見這一幕。當然,就算看見了,他也有一定的免疫能力,畢竟昨晚上,與穿浴巾的夢若曦玩了幾個小時的遊戲,而且還是開著燈玩,他不可避免會看到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對於這種事情,夢若曦已全然不在意了,反正在國外旅遊時已經被看光了。
躺了一會兒,她忽然興致濃濃的想要做早餐,坐起身,視線卻不經意間掃視到客廳垃圾桶裏的彩帶。
她俯下身撿起彩帶,放在眼前仔細觀察著,上麵有一些奶油,還標注著一行字。
「祝小靈十七歲生日快樂!」
小靈?
看到這個昵稱,夢若曦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夏月香,至今為止她隻聽過夏月香這麽稱呼過玦靈。
話說,十七歲生日又是什麽時候的事?難道他和夏月香兩人偷偷地在家裏舉辦了生日派對?
夢若曦對此有些在意,認真說起來,她還不知道玦靈的生日是什麽時候,雖然玦靈也不知道她的生日。
但想到玦靈交際圈裏,有比自己還重要的女生存在,夢若曦心裏就非常的不爽。
當然,她不至於為了這種事生悶氣。對過去的事不追究,這點玦靈做的很好,她也想秉承這個原則。
放下思慮,夢若曦走進廚房,開始盡其所能地綻放著廚藝。
七點整,玦靈準時起床下樓,打著哈欠,自然而然地對著廚房的夢若曦打招呼:“早上好,夢若曦。”
夢若曦點頭,揮舞著鍋鏟回打招呼:“嗯,早,趕緊去洗漱一下吃飯了。”
“哦。”
玦靈無精打采地走進洗手間,忙了有一會兒,出來時,夢若曦已在餐桌旁靜靜等候。
“等久了,我開動了。”
玦靈來到餐桌坐下,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就吃,隻是,這味道真不怎麽樣。
而且,頭一次見一大早炒辛辣的菜品來吃,真夠新鮮的。難道不應該是剪蛋加牛奶嗎?
夢若曦夾了一筷子菜送入嘴中,咀嚼了很久咽下,吃不出什麽味道,便把菜品評價的任務交給了玦靈。
“怎麽樣,好吃嗎?”
玦靈砸砸嘴,中肯的評價道:“你這是第一次做飯,未來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下次努力。”
夢若曦撅嘴道:“你這是在變相的說我做的菜不好吃,別以為我聽不出。”
“比起這個,你做好準備了嗎?”
玦靈一本正經地扯開話題,抬頭瞥了眼夢若曦身上裹著的浴巾,麵色微紅的說道:
“等會我就要帶你去學校,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逃跑。吃完飯,到我房間去,裏麵有一套夏月香的校服,你暫時先穿著去學校。”
聞言,夢若曦麵色複雜的放下筷子,能想象得到自己在中南高校的名聲已經壞透了。但,這次她不準備再逃了,有些事總要麵對。
隻是,早上就要去學校嗎?
“下午去不行嗎?”夢若曦問。
“下午去也行,但我認為早上去學校打個招呼比較好,打完招呼我們再請半天的假,下午回學校複讀時,就不會顯得那麽突然。”這是玦靈昨晚深思熟慮決定出來的事情。
夢若曦聽了覺得有理,問:“我們為什麽要請半天假?”
“請假當然是去郊外,把你木屋裏所有的東西都搬到我家裏。”
“什什什什……什麽?”夢若曦結巴的問道,臉上攀上一抹紅暈。
“都這種時候了,你該不會是想反悔吧,沒得商量,就這麽決定了。”
玦靈霸道的說道,夢若曦失去一個家,他便要重新給其一個溫暖的家。
“嗯。”夢若曦羞怯地低下了頭,身體僵硬顯得有些不自然。
玦靈眉頭一挑,還以為夢若曦在擔心複學的事,連忙安慰道:“放心,隻要你耐心的為大家解釋,傳言就會不攻自破,發生那些也並非你所願……”
“不是的,那晚什麽事都沒發生,我我我……我還是清白之身。”
夢若曦攥緊拳頭說道,說出「清白之身」的話,真的是好羞恥。
“嗯,我相信你,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我都會站在你身邊。”
玦靈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在表明自己並沒有相信夢若曦的話,畢竟那可是1一百萬元,誰會在什麽都沒得到的情況下,放下一百萬元離去!?
夢若曦也聽出了玦靈的想法,這種事,除了在醫院當著他的麵做個全麵檢查,也沒有其它能解釋的辦法。
反正玦靈都已不在意,她也用不著想方設法的解開這個誤會,回歸日常的話題,問:“剛才在客廳裏看到了一根生日蛋糕彩蛋,你什麽時候過了十七歲的生日?”
玦靈愕然,最後有些內疚的說道:“從國外旅遊回來的暑假期間,8月17日那天,我一個遠房表姐特地帶蛋糕過來為我慶生。
但我當時心情不好,從始至終都沒開口說一句話,呆呆坐在沙發看著風雅姐一個人表演。現在想起來,突然感覺自己好混蛋,但願沒有傷到風雅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