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你喝了我們就認輸,就放你走!”背心男反過來說。他娘的他真是跑不動了,再這樣跑下去就算抓住她也沒力氣幹了!
舒愉狡黠一笑,很豪爽的說:“這樣,我們一起喝,誰先倒下誰輸!”
“好!”背心男應了,朝她招招手,“你過來,我們一起喝!既然今天晚上注定悲劇,不如做個朋友!”
朋友?舒愉在心中冷笑一聲:“扔過來!”
蠢了才會靠近他們。
男人扔了一瓶過來,舒愉接住了,男人又扔了個開瓶器過來。舒愉豪爽的打酒,咕嚕咕嚕一飲而盡,砸砸嘴:“這酒不錯,到你們了!”
“好喝?”背心男皺了皺眉。
“恩,到你們了。”舒愉點頭。
背心男慢吞吞的開了酒,故意拖延時間沒有喝。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她還是麵不改色。難道這些酒裏忘了下藥?
兩男人相視一眼,一咬牙也各喝了一瓶:“又到你了!”就憑他們哥倆的酒量,醉也醉倒她!
舒愉接過酒,同樣喝幹:“又到你們了!”
兩瓶酒下肚,舒愉依舊麵不改色。相反,兩個男人已經神誌不清了。
啤酒沒多少酒力,但裏麵的藥卻是嘎嘎滴,兩男人眼神迷離,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再加上追了半晚上,精疲力盡,此刻已經沒有多少威脅了。
舒愉冷笑一聲,把攝像頭握在手裏,擰開衛生間的門,對男人嫵媚一笑:“來,到這裏來……”
男人已經昏頭了,聽到女子的聲音便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砰,砰!
他們還沒有碰到舒愉,就被她猛力的連踹兩腳,直接給踹進了衛生間。
舒愉順便把攝像對也扔了進去。關上門,用話筒線把鎖一拴,再把另一端往沙發腳繞兩圈卡住。
然後她就好以整暇的坐到沙發上,等。
剛開始,他們還掙紮著想打開門,慢慢的就放棄了,轉喚成了某種曲調。
舒愉拿出手機調成錄音模式,開始撥打江月的電話:“月兒,我是姐姐。”
“姐姐,你在哪裏?”那話那頭傳來江月興奮的聲音。開始了嗎?她可以去救她順便抓奸了嗎?
“我在蘭旭會所。”舒愉刻意壓低了聲音。
“蘭旭會所?姐姐你怎麽會在那裏?”
“我遇上了點兒事……”聲音更低了,似乎還有些哽咽。
江月更加興奮:“是嗎?那要我來接你嗎?”
“好,我在七八七房間等你。”
“七八七?不是七七七嗎?”江月一愣。
“哦,對,是七七七。”舒愉冷冷揚眉,到底年輕,馬上就上鉤了,憑她也想玩家鬥,哼!她語氣回歸正常,“你怎麽知道我在七七七房間?”
“呃……”
“你不是懷孕了不敢回家麽,我特地過來接你啊!”舒愉說。
江月馬上反應過來,急忙裝無辜:“姐姐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啊,我在家裏呢!”
“我知道啊,這裏有兩個男人,說是你的哥們,所以我替你好好招待他們了!”
“呃……”
“他們把桌上的酒全喝了,這會正在衛生間吭哧吭哧。”
“呃……”
“好了,我也要回家了,咱們待會兒見!”舒愉掛了電話,掃視四周考慮要怎麽離開。等那兩男人清醒過來她就走不了了。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江銘瘋了一樣的闖了進來,四下張望,嘴裏懂亂的叫著:“舒愉,舒愉……”
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男子,其中一個是替她縫過針的玄明,每個人的臉色都極盡擔心、焦急和憤怒。
他怎麽會來?
是來救她的?
舒愉一愣,旋即心裏升起一股暖意,她朝他揮揮手:“我在這裏。”她這麽大一個人坐沙發上呢,他竟然沒有看到!
江銘這才看到她。她依舊是一身棉麻的長布裙,如瀑長發披垂著,坐在這奢華的包間裏像一彎清冷的月。
“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該死的,他們竟然會向你下手,我一定饒不了他們!”江銘又急又氣,緊摟著她語無倫次。
舒愉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搞得有些不適應:“我沒事。”
“酒裏有藥,煙灰裏也有藥。”玄明迅速判斷出來。
江銘鬆開她,急切的捧著她的臉用力拍:“你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難受?”
唔……
舒愉擰擰眉:“我不難受,就是你把我的臉拍得有些疼。”
江銘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麽態,趕緊收了手:“你真沒事。”
“沒事啊!”舒愉聳聳肩。
“那些壞人呢?”江銘問,看著她依舊忐忑。
“諾,在裏麵呢!”舒愉指指衛生間。
衛生間裏傳來激情的吭哧聲。
三人一愣,明白過來。江銘這才如釋重負的鬆口氣,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護著她往外走:“走,我們回家!”
看著肩上忽然多出來的男子西服,舒愉有些哭笑不得:“你看我衣服整潔,麵容如花,像被人欺負過嗎?”
玄明和老妖相視一眼,笑了:“外麵冷,披著吧!”
舒愉便不再拒絕,任他護著往外走。
“江少,他們呢?”老妖指指緊閉的衛生間的門,陰柔的臉上泛起殘忍的笑意。
江銘陰沉沉的看了一眼:“毀了!”
“是!”
一路上,舒愉都被江銘緊緊摟住,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澎湃——他真的在擔心她,為什麽?因為她是他成功路上的跳板嗎?不管怎樣,在這個異世,剛出狼窩的她還是很感動。
舒愉被江銘塞進邁巴赫裏,他沒有立刻開車,而是打電話回家:“爺爺,有人想傷害舒愉……”
“別打了,嚇著爺爺。”舒愉急忙去搶他的電話。
“不,如果不說,還會有下一次的。”江銘避開她的手,繼續說,“馬上召集江家人到江宅,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說完江銘就掛了電話。麵色陰沉得像天邊的積雲,隨時都會滴下水來。
“你猜到是誰了?”舒愉輕聲問。
江銘點點頭,偏頭看著她,眼底是深深的痛意:“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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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