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林全身的血液都往上衝,他瞪著秋若萱,好半天才說出話來:“你叫什麽名字?”
“咦,你有什麽資格問本尊的名?”秋若萱冷笑。這小子對舒愉大約是有情,可憐他成了傷害舒愉的劊子手。
“你是……秋若萱?”秋林問罷隻覺得口幹舌燥,臉色慘白的不見一絲血色。
“你知道?”秋若萱愣了愣,旋即又笑開,“也對,本尊如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既然你知道本尊,就識相的讓開!”
不容他有回答的機會,秋若萱已經粗暴的把他推到一邊,一腳踹開了門。
陽光泄進昏暗的房間裏,明亮了舒愉最後的希望:“秋林哥哥,救我!求你!”
那被下了藥的少年已經脫得光光的,赤果果的**晃動著,而舒愉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得七七八八,一臉的血,而那被下藥的少年身上也有很多血。
誰的血?
秋林腦中一空,迅速爬起來衝進去用力推開那少年:“歡歡,歡歡你沒事吧?”
“秋林……”舒愉眼淚嘩嘩的掉下來,眼裏的哀求就像一隻受傷的遭到遺棄的小白兔,可憐到了極點!她這樣看著秋林,完全把她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手上腳上的的麻繩不知何時鬆掉了,纖細的手腕、腳腕又紫又紅,早被麻繩磨破了皮,血不斷的洇出來。
手上腳上磨開了,那她臉上的血是哪裏來的?
秋林的心揪了起來,他痛苦的伸出手想把她抱起來。這該死的,到底把她怎麽了竟然傷成這樣?!
那少年被秋林大力一推撞到牆上,悶哼一聲暈了過去,而他的身上遍布齒痕血流不止,尤其是脖子的位置,竟被咬得露出了骨頭!
全都是舒愉咬!
小小的她,是怎麽暴發抵抗到現在的?秋林心疼得快要無法呼吸了。他伸手把她抱進懷裏:“對不起,對不起……”
舒愉已經無力反抗了,像破碎的娃娃一樣任他抱著,在他耳邊低聲呢喃:“帶我走,帶我走……”
“好!”想也沒想,秋林抱起她就要走。
所有的糾結在看到她遍體鱗傷的那一刻煙消雲散,他隻想帶她走,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混帳!”隨後進來的秋若萱低罵,一把把秋林拎到一邊,“竟壞我好事!我殺了你!”
秋林哪裏是她的對手?直接被秋若萱給拎起來,懷裏的舒愉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呼。
秋若萱揚起手,長長的黑指甲就要刺穿秋林的胸口,舒愉見狀大急,道:“秋若萱,他是你兒子!你連自己的兒子也要殺嗎?”
秋若萱動作一僵,猶疑的瞪著舒愉:“想騙我?”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他就是你和時寒夜生的孩子!”舒愉勉強爬起來,顧不得襤褸的衣服已經遮不住她的身體。
真相終是揭開,秋林痛苦的低聲叫:“娘……”秋林痛苦的低叫。
秋若萱呆住了,怔怔的看著他:“你叫我什麽?”
“娘,我是秋林,我是你的兒子……”秋林痛苦的說。
他竟然是她的兒子!時寒夜的孽種!她人生的恥辱!
秋若萱的臉色急速變幻,她忽然揚手一巴掌拍在秋林臉上:“胡說八道,我沒有兒子,那個孽種早被我溺死了!”
“娘,真的是我,是信姨偷偷養下了我……”秋林解釋道。
“阿信!該死,她竟然敢違背我的命令!”秋若萱咬牙切齒,怪不得她覺得他眼熟,原來是她的兒子!
“娘,我活著就是為了替你報仇。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隻求你放過她……”秋林跪下去,哀哀的請求。
“既然你是我兒子,就不應該替仇人求情!”秋若萱一腳把他踹到一邊,對門外的三個大漢道,“還愣著幹什麽?進來!”
舒愉手上腳上都在流血,她光看到她的血她就害怕,更別說接觸她了。幸好她帶了人來!
“不要……”舒愉惶恐的搖頭,她想跑,卻被秋若萱黑袖一揮就給揮到了角落裏。遠處可逃,她隻能不斷的往角落裏縮,縮成小小的一團……
三個大漢得令走了進來,看著角落裏幼小的女童,他們也露出不忍之色。
“今天要不破了她的處子身,你們全都得死!”秋若萱威脅道。
“是是!”那三人抖了一抖,朝舒愉步步逼近。
舒愉怕得快要昏過去了,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團,哭喊起來:“秋林救我,救我……”
“娘,求你放了她,她隻是個孩子!”秋林抱住母親的腿,“隻要你能放過她,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這不可能,她的血能傷我性命,我怎麽可能留下她?”秋若萱冷哼。
秋林打了個激靈,忽的抬起頭來:“娘的意思是隻要她的血不再傷你,你就能放過她?”
忽然多出一個兒子,還這樣一直抱著她的腿,秋若萱心裏有些煩悶,隨口應道:“恩。”
“那好,我來!”秋林鬆開她站起來。
秋若萱狐疑的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你讓他們都走,我來就行!”秋林咬咬牙道。
“你?”秋若萱上下打量著她,“不可能,你還不是男人。”
“你說的,隻要破了她的處子身她的血就不威脅你了!”秋林道。
“是這樣,你想怎樣?”秋若萱興趣盎然的彎起唇角。對於這個兒子她當然沒感情,但看到這個孽種和仇人的女兒一起痛苦,她覺得很爽快!
秋林回頭看了舒愉一眼,狠心道:“我幫你破了她!”
“哦?拭目以待。”秋若萱笑了,示意三個大漢退下。
秋林朝舒愉走過去。
舒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惶恐至極:“秋林……”
“對不起,隻能這樣了。”秋林痛苦的閉了上眼睛,一手按住她,一手伸向她的裙子。
“秋林!”舒愉驚叫起來,高八度的聲音像刀一樣刺向現場每一個人的心。三個大漢不忍的別過眼。隻有秋若萱開心的笑了起來。
“幹得好,快快!破了她!”秋若萱興奮的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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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