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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安三少他們歸來,安大老爺喜得眉毛胡須都在跳舞,整張老臉笑得褶皺花開,全然沒了平時那種老狐狸式的似笑非笑和假笑。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的喜悅。
安二老爺等人的表情也和他差不多,一個二個的笑容,都能把黃昏照成日當頭頂的白晝了。
就是對岑二娘和岑家有意見的、在垂花門處迎客的霍氏齊氏等人,在知曉岑二娘是女子,又看到岑家這邊出席的貴客和他們帶來的厚禮後,都喜得不知今夕何夕,恨不得把岑二娘當佛供起來。
此刻,虛榮心被滿足,甚至高速膨脹的她們,都忘了從前的不快。打從心底,為自家安三少的明智和有眼光而自豪,她們家安三真的是慧眼如炬呀,不娶則已,一娶驚人!
瞧瞧這岑家二娘,可不是一般女子,便是皇家公主出嫁的排場和席麵,也不過如此了吧。一想到這樣的天之驕女,往後就是她們安家的少夫人,霍氏她們真是覺得走到哪兒都能挺直腰杆,藐視西南一眾自以為是的女眷了!
今日之後,她們安家在西南認門第第二高貴,旁的家族都得從第三排起。有岑二娘這個少夫人在,看那些自詡出身高貴的女眷們,還敢不敢嘲笑她們安家的女眷淺薄,沒有身份。
岑二娘被安三少親自牽手,珍之又珍地扶出花轎,帶入小安府的正堂,行拜堂大禮時,簡直是受萬眾矚目,然而她心中卻很是清寧。
不似越過紅綢直接牽著她手,同手同腳、忽快忽慢走路的安三少,她每一步。都沉而穩,步伐永遠一致,身姿永遠筆挺,舉手投足。貴氣天成。
不看臉、嫁妝和家世,但憑這一路走來的從容優雅,許多世家夫人都願意為自己兒子娶這樣大氣嫻雅的妻子。也隻有這樣大家出身的貴女,才能興家安宅,匡扶夫君。教養出更加出色的子孫。娶一位賢妻,家族至少旺三代。
安大老爺和安三爺等人分別坐在高堂之上,看著越走越近的安三少和岑二娘,為首的安大老爺和安三爺,心中最是欣慰。覺得就憑安三少自己為自己折騰回來這麽一個出色的媳婦,從前他犯的那些傻和癡,他們都能一笑而過了。
尤其是數日之前,還在為安三少自作主張把安家送給別人而惱恨不已的安大老爺,此刻真正地放下了對安三少的心結。他相信自家眼光奇高,小事糊塗。大事永遠清醒的孫兒,不會做出有害安家的事兒。
他的孫兒,雖沒有告sù他那個岑言究竟是何方神聖。但他保證跟著岑言,安家能以最低的風險獲得世襲爵位,他便信他又何妨。
能無視一群鶯鶯燕燕,一眼相中岑二娘這樣出色的書香貴女的孫兒的眼光,安大老爺還是深信不疑的。
拜堂時岑二娘依舊表xiàn得大方得體,中規中矩,反而是已經隻會傻笑的安三少,鬧了不少笑話。
比如說:每次儐相喊拜時。他永遠都慢岑二娘一步,都是岑二娘彎腰拜過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後知後覺地跟著鞠躬;喊拜高堂。他傻傻對著妻子拜,喊夫妻對拜,他又轉過去拜高堂;喊將妻子送去洞房時,他撇開眾人,把新娘帶去了書房。
並關上門,把一眾看熱鬧的賓客鎖在門外。自己在屋裏掀開岑二娘的蓋頭,傻乎乎地讓新娘子仔細看他親手為她布置的書房兼藥室,書架之後就是藥室,他重點讓岑二娘參觀了藥室,和向岑二娘介紹了他為她辛苦尋來的書畫字帖等。
岑二娘從來不知道,安三少能呆成這樣!在拜堂時鬧出各種笑話,連累她被人取笑也就罷了,臨到尾,還鬧了這麽一出天外之筆!帶著她在奇葩的道路一路狂奔,快要一騎絕塵了。
誰家新人入.洞.房時,是朝書房走的?!她聽著門外傳來的陣陣說笑聲,心累又頭疼。
然而看著用星星眼望她,小心翼翼地把書畫擺在她麵前,讓她欣賞的安三少,岑二娘便是有再大的火氣,也一下偃旗息鼓。她幹脆自欺欺人地屏蔽掉外麵的聲響,靜下心來,陪安三少發瘋。
書房裏安三少和岑二娘溫言軟語,言笑晏晏,屋外的賓客都快鬧開笑瘋了!
安大老爺、岑二爺等人卻是無地自容,尤其安大老爺和安三爺,簡直恨不得衝進屋,扯著安三少的耳朵把他提拎出來!
但他們還記著安三少已官居高位,也算大人物,不能這麽踩他的臉,讓他在眾人麵前失去威信。
於是,安大老爺和安三爺隻得一遍又一遍地自我催.眠,讓自己忘了安三少,和他那荒唐的不走尋常路的入.洞.房之舉。然後,強撐著笑臉,引著賓客們去外麵院子裏一邊聽戲,一邊用食。
岑大郎和岑二爺沒有安大老爺和安三爺的顧慮,他們向來是不給安三少臉麵的!父子二人差點兒就當眾大罵著踢開書房的門,衝進去,將連累女兒丟臉,害得她被人取笑的安三少痛毆一頓了。
還是林氏和趙樾及時出現,捂著他們的嘴,將他們強拉了下去。沒有鬧出更多的鬧劇,給人製造談資,供人娛樂。
岑二娘隨安三少看了一會兒書畫後,就覺得頭重千金,脖子僵著又酸疼,很是難受。她梗著脖子,叫安三少給她拆卸一腦袋的金銀玉飾,並幫她脫掉重重的累贅――最外層珠光寶氣的那件嫁衣。
安三少替岑二娘取卸首飾時,倒是心無旁騖,眼神專注,手也注意輕拿輕放,沒有弄疼岑二娘,也沒有損壞那些精細又寶貴的首飾。
隻是剛卸完首飾,他聽岑二娘讓他替她脫去外衣時,安三少倏地鬧了個大紅臉,人也支支吾吾,手足無措地對岑二娘道:“師妹,這、這……太突然了,我還沒、沒準備好。再、再說……這是書房,怎麽能寬衣呢?要的話,也得、得去……去……”
“去新房嘛。好了,我知道了。”岑二娘很是淡然地揉著脖子站起身,用下巴點點書桌上被安三少卸下來的首飾:“你拿著它們,在前麵帶路。”
“坐了許久花轎,又被這嫁衣首飾折騰了一整日,我累了,想去休息。哦,對了,一會兒回新房,我自己換衣裳吧。你放下首飾,先去外麵叫人送兩桶熱水進來,我要沐浴……”
“家裏有溫泉,不必用浴桶,那樣泡著不舒服。”安三少臉紅如血,不敢看岑二娘,目光在一排排書架上穿梭:“若不,我直接帶你去泡溫泉?”
洞房花燭夜也不一定非要局限在臥室裏,他就覺著溫泉挺不錯,借著溫泉的滋潤,他和師妹行起夫妻之禮,也會更順遂輕鬆。
他記得翻過的幾本書裏和他請教過的幾位資深婦科大夫都說過,女子新婚夜第一次時總是很痛,很難受。他不想讓師妹太疼不舒服,去溫泉比回新房好。
想著即將到來的夫妻敦倫,安三少的臉簡直紅得能滴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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