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春’草去了劍橋書院教書,就成了書院裏最受孩子們歡迎的‘女’夫子,因為‘春’草教授的課程,輕鬆還玩兒還有意思,是不是還能帶著他們出去寫生。
然後家裏的三位長老和李長嘯也有些蠢蠢‘欲’動了,本來呆著就閑的很,以前還有一群孩子們圍著轉,現在孩子都大了,上了學堂,盼盼又還是個小‘奶’娃,就覺得有些無聊了。
於是等見著萬風的時候,就讓萬風也在學院裏給他們安排個課程啥的,萬風便忍不住扶額,回去之後,整個人恨不得跟孩子似得鑽進上官‘玉’懷裏,腦‘門’上隻差寫上三個大字,“求安慰”。
對於萬風經常出現的這種幼稚行為,上官‘玉’已經見怪不怪了,努力將萬風從自己懷裏拉了出來,說道,“你是夫子,還賴我懷裏,也不怕被孩子們看見笑話,這又是咋了?”
被上官‘玉’拉出懷抱的萬風,耍賴的努力再窩進上官‘玉’懷裏,悶悶的道,“大晚上的,孩子們都睡下了,早知道書院院長這麽難搞,就丟給你書呆子表哥算了。”
上官‘玉’聽的萬風的抱怨,好奇的問道,“怎麽了?孩子們不聽話了?”
萬風無奈的開口,“要隻是孩子們不聽話就好了,我還有辦法收拾。哎!”
上官‘玉’看萬風半天不開口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推了推萬風,“有事兒就趕緊的說,不說我睡覺了。”
萬風輕歎一聲,“哎,自從‘春’草去了書院裏當夫子,家裏的幾個老頭子也蠢蠢‘欲’動了,今天我過去的時候,就纏著我給他們也安排點課程,這要怎麽安排,難道讓他們幾位去教孩子們武功。”
上官‘玉’倒是沒想到,萬風煩惱的居然是這事兒,“哪幾個老人要去教書?”
萬風道,“三位長老,還有你舅姥爺。”
上官‘玉’不僅也皺起了眉頭,讓這三位去教孩子們,除了武功,還真不知道該教他們什麽,可幾位長輩都開口了,萬風怕是也不好拒絕,於是上官‘玉’道,“要不你去問問‘春’草,她主意多,讓她給你想想辦法,也跟表哥商量商量,看看有什麽辦法。”
萬風道,“哎,書呆子早就知道了,也沒想出個好辦法來,明天去問問‘春’草吧,商量看看他們能教孩子們什麽。”
就在萬風可憐兮兮的在上官‘玉’麵前訴苦的時候,呂子祺已經跟‘春’草說了,“三位長老跟舅姥爺今天找萬風,說是讓萬風安排安排,他們也想去書院裏給孩子們上課。”
‘春’草正在喂盼盼吃母‘乳’,雖然母‘乳’不多,但是‘春’草每天還是堅持喂一喂孩子,聽的呂子祺的話,‘春’草吃驚的從抬起頭,“啊?”
呂子祺看自己跟‘春’草說話,‘春’草整個人的心思都放在盼盼身上,於是有些不滿的說道,“小院那邊有溫著‘奶’,你也沒‘奶’,孩子也吃不飽,幹嘛還一直要喂母‘乳’。”
‘春’草白了呂子祺一眼,早就跟他說過母‘乳’有營養的,不過好像也是白說了,仍由書呆子自己在那邊別扭,懶得再說一遍。
見盼盼睡著了,這才朝著‘門’口守著的金鎖銀鎖道,“過來帶孩子下去吧,一會兒記得給孩子再喂一遍‘奶’。”
等盼盼被抱了下去,呂子祺皺著的眉頭才終於鬆緩,過去坐到‘春’草的身邊,將‘春’草摟緊懷裏,說道,“我剛剛說的話你有聽見麽?”
‘春’草點了點頭,“聽見了,不就是幾個長輩想去書院當夫子麽,安排他們去就是了呀。”
呂子祺眼角‘抽’了‘抽’,實話實說的道,“你去給孩子們上課,已經是誤人子弟的,你確認還要這幾位也過去當夫子?”
‘春’草不滿了拍了呂子祺一巴掌,“什麽叫誤人子弟啊,在我們那邊,孩子們講究的是全麵發展,德智體美必須一樣不落的從小開始學習,不過……,幾位長輩要教什麽還真得好好想想。”‘春’草說完便低下頭沉思。
呂子祺摟著‘春’草,由著‘春’草低頭沉思想辦法,讓他來想,他還真想不出讓幾個長輩去教什麽,不可能都去教孩子們武功吧,這個他肯定會反對,即便是幾位長輩也一定不會教,把孩子們教的天天喊打喊殺的,那他們就真的是誤人子弟了。
‘春’草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眼睛一亮便抬起頭道,“有了,就讓他們去給孩子們上選修課,大長老擅長下棋,讓他去教孩子們下棋,二長老擅長機關術,就讓他去教孩子們機關術,三長老醫術高明,就教孩子們基本的‘藥’理知識,舅老爺嘛,教孩子們體育,也就是體能訓練,適當的體能訓練,有益於身心健康。”
呂子祺皺了皺眉頭,自己媳‘婦’懂的東西自己似乎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啊,不過他還是會不恥下問的,下次就知道什麽意思了,“什麽事選修課?”
‘春’草耐心的給呂子祺解釋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選修,選修,就是自願挑選的必修課外的輔助課程,孩子們可以根據自己的愛好選擇是不是要上這一‘門’課,感興趣就報名上課,不感興趣也不強求。”
呂子祺了然的點點頭,應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孩子們的課程安排勢必要重新安排了,等明天我跟萬風商量商量。”
‘春’草得意的笑著在呂子祺麵前討賞,“有沒有覺得自己娶了一個智多星媳‘婦’兒?”
呂子祺看著‘春’草笑的一臉討賞的表情,眼神微閃,直接撲到‘春’草,“很不錯,相公有獎勵。”說完就堵住了‘春’草的‘唇’。
等‘春’草累的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的時候,有氣無力的瞪著呂子祺道,“臭書呆子,你這是獎勵麽?我的腰快斷了。”
呂子祺笑的一臉的滿足,“娘子辛苦了,要不要為夫給你‘揉’‘揉’?”‘春’草咬牙切齒怒瞪了呂子祺一眼,裹著被子滾到‘床’裏麵,她要離這個悶‘騷’男遠一點。
希兒月無常一行三人,自從上一次遇見了夜襲之後,一路上便平平安安的沒有再遇見過襲擊,琴月閣還在上京靠南,要經過上京。
家裏的幾個孩子聽說希兒要經過上京,都有些想念曾經的小夥伴了,都給李文宏寫了信,讓希兒路過上京的時候帶他們看看李文宏,順便帶給他,包括萬風,也給李文宏寫了一封信。
對於國事上的一些獨特見解,作為一個天朝曾經的有為青年,還是有一些獨到的見解的,這些見解他不會跟當今的皇上說,因為當今已經作為這個時代的帝王,骨子裏的思想已經定型,他並不覺得當今能夠接受自己的獨特見解。
但是李文宏不一樣,這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教大的,骨子裏已經受了他的影響,作為未來新一代的君主,他覺得這些見解可以給李文宏做參考,或許對李文宏以後的帝王路有一定的幫助,說不定能讓大周的發展再上一個台階,所以他會毫不吝嗇的寫信將他的這些見解告訴李文宏。
萬風心裏明白,當今聖上之所以將自己的兒子丟在了遠離上京的偏僻小山村,讓他跟呂子祺來教導,怕是也明白萬風腦子裏那些東西對他是有所保留的,他知道並不是萬風故意要對他有所保留,因為萬風並沒有野心,那麽對自己有所保留的原因,怕是擔心自己不能接受。
當今聖上是打心裏佩服萬風的,所以他才放心將唯一的兒子丟到了小王村,讓他跟著萬風學習,讓萬風把自己對自己有所保留的,都教給他的兒子。不得不說,這當今聖上是一個有遠見有心‘胸’有魄力的明君。
等希兒跟月無常慢慢悠悠到了上京的時候,已經是三月初了,因為之前李文宏的關係,給上京傳消息都是通過呂宅,所以宮裏一直在呂宅留了人,等到李文宏回了上京,偶爾跟小王村的人聯係,也是通過呂宅的人,所以宮裏在呂宅的人,並沒有因為李文宏回京撤走。
希兒跟月無常一到上京,已經是大周太子的李文宏便得知了消息,他跟希兒已經好幾年沒見了,當初希兒是跟著豆豆一起出去遊曆的,等到他離開,希兒跟豆豆都沒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李文宏一早上完早朝,就急急的出了宮,去了呂宅。
希兒也見著李文宏,也知道李文宏已經是當今太子,多年不見,並不知道是否有變化,也不敢跟以前還是孩子的李文宏太過於親近,規規矩矩的行禮,“民‘女’參見太子。”
李文宏心裏微酸的開口道,“希兒姐要是這般客氣,宏弟心裏該難過了。”
看李文宏並沒有成為太子而變的疏遠,希兒便也不再多客氣,笑著自己站起身,說道,“那我就不跟宏弟客氣了,三年未見,宏弟都比希兒姐高了半個頭了。”
李文宏也笑著開口,“希兒姐也越長越漂亮了,不過希兒姐當年還真是狠心,跟著豆豆出去遊曆,一走三年都不回來看看,害宏弟離開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兩眼。”
這時候月無常剛好從屋裏出來,看著一半大的孩子跟著希兒有說有笑似乎很是親熱,危機感頓生,當然他也已經猜出了這人的身份,怕就是希兒口中的宏弟,當今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