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就兩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出來玩兒,也就由著兩個孩子葡萄莊園裏到處‘亂’竄,兩人便跟在身後,葡萄莊園裏才成熟的葡萄,也不像現代,都是沒有農‘藥’的純天然的葡萄,‘春’草便放心的由著他們自己摘了吃。
最後還是呂子祺攔住了兩個孩子,這再吃下去,倆孩子中午就不愛吃飯了,不過還是晚了,等到吃飯的時候,兩個孩子便跟玩兒似的,被‘春’草哄著硬吃了一點點,之後便怎麽哄都不吃了。
大丫才生了夏夏,方叔在這邊的時間也少了,不過有‘春’蘭笑夫妻倆,倒是沒什麽不放心了。
下午的時候,兩人便帶著兩個孩子回去了,兩個孩子還有些依依不舍,喊著要葡萄,‘春’草便讓人摘了一些葡萄裝上了馬車,準備帶回小王村。
回去的路上,呂子祺問‘春’草道,“你以前不是說,想出去到處看看麽?戎族草原,荻國,現在不想去了麽?”
‘春’草道,“現在家裏有了倆小蘿卜頭,還有一大家子人,後麵的荒山也還在打理,怎麽走的開。”
呂子祺有些不滿,自從月亮城回來,家裏便開始忙碌,這事兒那事兒,‘春’草完全都把他這個相公無視了,等後麵荒山處理完,估計都要明年了,腦子還盤算著她的炸‘雞’店,估‘摸’著荒山處理完了,又要開始忙她的炸‘雞’店了。
‘春’草並沒有看出呂子祺的表情變化,以為呂子祺就是跟自己隨便聊聊,便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沒過幾天,‘春’草醒來,便發現自己在一輛馬車上,‘春’草大驚,難道自己又被人擄走了,左右看了看,孩子也不再身邊,這次還是自己一個人被擄了?‘春’草心想著,真是夠悲催的,這才多久時間,自己已經第三次被擄了,心裏也慶幸著,幸好孩子沒被擄來。
外麵傳來趕馬車的“駕”的聲音,怎麽聽著這麽耳熟?有點像呂勇的聲音,‘春’草試著叫了一聲,“呂勇?”
馬車‘門’瞬間被打開,鑽進來的居然是呂子祺,‘春’草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被擄走了,對著進來的呂子祺道,“我不是在家裏睡覺麽?怎麽在馬車上?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呂子祺輕笑著道,“睡醒了?帶你去‘私’奔。”
“啊?”‘春’草吃驚的沒反應過來。
呂子祺沒搭理‘春’草的表情,拿了馬車旁邊的一個盒子打開,端出來一盤子點心,道,“餓了吧?先吃點點心,填填肚子,一會兒到了落腳點才有飯吃。”
‘春’草還沉浸在呂子祺的說的“‘私’奔”裏沒有回過神來,對呂子祺問道,“你說帶我‘私’奔?咱都已經成親了,幹嘛要‘私’奔?”
呂子祺終於正視‘春’草的問題,“你不是說要到處去轉轉麽?荻國戎族,不帶你‘私’奔你能走?”
看呂子祺一臉正經的樣子,而且自己已經在馬車上,不像是在開玩笑,便說道,“書呆子,別鬧,趕緊的掉頭回去。家裏還有一堆人呢,還有孩子呢?怎麽能說‘私’奔就‘私’奔?不對,怎麽能說走就走?”
呂子祺無視‘春’草的話,馬車在繼續前進,說著自己的計劃,“咱們一路往東走,先去洛陽,錦陽,汾陽,再到經過萬州,餘州,錦州,就到了大周的邊境,進入了荻國。”
‘春’草聽著呂子祺有模有樣的計劃,吃驚的道,“不是吧?書呆子,你是來真的?”
呂子祺看著‘春’草道,“我有像是開玩笑麽?”
‘春’草糾結的道,“可是孩子?”
呂子祺淡淡的開口,“家裏這麽多人,孩子不用你‘操’心,後山開荒也有王興他們張羅著,也不用你管,該安排的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就安心的跟著我‘私’奔就是了。”
‘春’草眼角‘抽’了‘抽’,看來呂子祺早就計劃好了,自己隻能跟著書呆子瘋了,惱火的開口問道,“咱們現在是去哪兒?”
呂子祺看‘春’草是妥協了,臉上浮起了一‘摸’淡笑,說道,“去洛陽的路上,洛陽的牡丹最為出名,現在趕過去,還能看看洛陽的牡丹。”
‘春’草起身,拿了呂子祺遞給自己的食盒,邊吃著盒子裏的點心邊道,“那咱們現在到哪兒了?”
呂子祺拿了水遞給‘春’草,示意‘春’草喝點水,才說道,“咱們現在剛離開家,大概走了十多裏地了吧,呂勇說中午能趕到前麵的小鎮,咱們在哪兒去吃午飯。”
‘春’草吃著手裏的點心,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吃完點心,‘春’草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穿的肚兜,忍不住開口道,“你是怎麽把我‘弄’上馬車的,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呂子祺笑著道,“點了你的睡‘穴’,然後和著被子將你抱上馬車的。”
‘春’草忍不住眼角微‘抽’,氣的不行,出‘門’也不知道給自己先穿上衣服麽?看著呂子祺得意的笑臉特別的礙眼,直接一拉身上的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準備再睡一會兒。
看著跟自己鬧別扭的‘春’草,呂子祺不在意的笑笑,坐到‘春’草的的身邊,將‘春’草的被子拉了下來,‘露’出了‘春’草的頭,說道,“這麽熱的天,捂著不難受?”
‘春’草氣哼哼的道,“看著你更難受。”其實這麽熱的天,捂著被子還真是不舒服,本來跟呂子祺拉扯著被子的手,便鬆開了,把臉別過一邊,不看呂子祺。
呂子祺笑著道,“又沒有讓人看見,別扭什麽?”
‘春’草氣哼哼的道,“你是人麽?這麽禽獸,衣服都不給我穿,就把我擄了出來。”
呂子祺依著‘春’草說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禽獸,別跟我置氣了。”邊說了拿了放在一旁的包裹遞給‘春’草,“來,把衣服穿上。”
‘春’草頭扭到一邊,耍著脾氣,不搭理呂子祺,看‘春’草這個樣子,呂子祺也不強求她,不穿就不穿,反正自己也不吃虧,在‘春’草的旁邊躺下,雙手枕在頭下麵,閉上了眼睛。
‘春’草感覺到旁邊一直沒了動靜,轉過身去,便看到了睡在自己旁邊的呂子祺,似乎已經睡著了,懶得跟他置氣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呂子祺感覺到拱進自己懷裏的‘春’草呼吸平穩,似乎睡著了,才睜開眼睛,看著睡著的‘春’草,‘抽’出手,將她摟進了懷裏。
等到馬車停下來,外麵傳來了呂勇的聲音,“少主,到了。”呂子祺才睜開眼睛,看了看還在自己懷裏睡的香甜的‘春’草,紅撲撲的小臉,忍不住伸手在‘春’草的小臉上捏了捏。
‘春’草因為臉上的不適醒來,眼神有些‘迷’茫的看向呂子祺,思緒慢慢回籠,才想起呂子祺帶著自己“‘私’奔”了,別扭的從呂子祺的手裏將臉解救出來,掙脫呂子祺的懷抱。
呂子祺輕笑的道,“到了,要下馬車了,還不穿衣服?”
‘春’草這才發現馬車停下了,憤憤了拿了一旁的包袱,自己開始穿衣服,等穿戴整齊了,才跟著呂子祺下馬車,發現馬車正停在一棟房子的‘門’前,周圍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自己,‘春’草想起剛剛自己才在馬車裏磨磨唧唧的穿上衣服,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抬起頭看了小樓一眼,是個客棧,似乎不怎麽大,裏麵熙熙朗朗的有幾個人,呂勇正在跟掌櫃的說著話,轉過頭來看呂子祺‘春’草已經下了馬車,快速的跟掌櫃的說了兩句,便朝著這邊過來了,對著呂子祺‘春’草道,“主子夫人先去裏麵找個地方坐,屬下先去安頓下馬車。”說完便出去牽馬車了。
吃過午飯,喂好了馬,‘春’草也忘了繼續跟呂子祺鬧別扭的事情,由著呂子祺牽著在小鎮的街道上閑逛,呂勇在後麵慢悠悠的趕著馬車跟在兩人身後。
小鎮並不大,比雙石鎮還要小,剛剛的小樓似乎是小鎮上的唯一一個客棧,一條狹長的街道,很快便走到了頭。
等出了鎮子,兩人便都上了馬車,繼續趕路,‘春’草看著一旁跟著自己窩在馬車的書呆子,好奇的問道,“你怎麽不騎馬?”
呂子祺笑著道,“陪你坐馬車啊。”
‘春’草道,“可是我想騎馬,一直窩在馬車裏多悶啊。”想想這麽遠的路程,若是一直窩在馬車裏,多無聊。
呂子祺不滿的道,“不是我有陪著你麽?怎麽會悶。”
‘春’草突然好奇的看向呂子祺,問道,“書呆子,你跟我老實說,幹嘛把我偷渡出來,去荻國。”不可能真是要帶著自己‘私’奔啊,還丟下兩個一歲多的孩子不聞不問,就把自己給偷渡了出來。
呂子祺看著‘春’草道,“呆在家裏我悶啊,你天天忙這忙那,老人孩子,生意果園的,眼裏都沒有我,所以我隻好帶著你‘私’奔額。”
‘春’草有些不信,說道,“是不是荻國有什麽事情?”
呂子祺搖了搖頭,“荻國好好的,都在高飛的控製之內,沒什麽事情。”
‘春’草無語的道,“那你是真的因為悶,所以帶我出來的?”
呂子祺應道,“也不全是,順便滿足你的願望,曾經不是說想去荻國轉轉的?剛好滿足你想去荻國轉轉的願望。”
看呂子祺一本正經的表情,好像真就這麽回事,‘春’草歎了一口道,“孩子丟在家裏,要是找爹娘怎麽辦?”
呂子祺道,“你最近有見兩個孩子找過你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