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玉’,把兩個人的對話都聽的一清二楚,有震驚,有不解,之後便在一旁默默的沉思,實在想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兒。
亞曆山大聽的幾人是被龍卷風卷過來的,體貼道,“你們肯定累了,我先安排你們休息,之後咱們再聊。”
‘春’草看了看懷裏的孩子和一旁抱著蛋蛋不知道在想什麽的上官‘玉’,點了點頭。
然後那亞曆山大便對著一旁的人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英文,那兩個人便對著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春’草推了推還在低著頭發呆的上官‘玉’,上官‘玉’才回過神來,不解的看向‘春’草,‘春’草看上官‘玉’完全是在發呆,隻得說道,“咱們先下去休息。”
上官‘玉’這才跟著‘春’草,跟在那兩個帶路的金發男子身後下去了。
出了大殿,兩人被帶到了旁邊的一座房子,兩個金發男子一出去,上官‘玉’便朝著‘春’草拋出了一大堆疑問,“你怎麽會認識那個男人?你們說的現代是哪兒?中國是哪兒?你不是小王村的劉‘春’草麽?”
無奈的‘春’草先將手裏的豆豆放在了‘床’上,示意上官‘玉’也將手裏的蛋蛋放下,才在房裏的桌子邊坐下。
然後‘春’草將自己跟萬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上官‘玉’,上官‘玉’從剛開始的震驚,到後麵漸漸的冷靜下來,開口問道,“你們還會回去麽?”
‘春’草搖了搖頭,“這麽多年了,我們在那邊都已經死了,我想我們應該都回不去了,而且在這邊,我們也已經習慣了,有了自己家人跟愛人,我還有了孩子,即便能夠再回去,我想我們也會選擇留下的。”
上官‘玉’鬆了一口氣,“不回去了就好,不管你們來自哪裏,在我眼裏,你就是我的嫂子‘春’草,萬風也還是我的相公。”
看上官‘玉’並沒有太多的抵觸和害怕,‘春’草也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時在‘床’上的孩子也已經醒了,那兩個金發男人在‘春’草跟上官‘玉’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送來了食物跟牛‘奶’。
‘春’草跟上官‘玉’過去抱起來兩個睡醒了孩子,喂了兩個孩子喝了牛‘奶’,兩個孩子似乎還是有些沒有‘精’神,乖乖的躺在兩人的懷裏,不哭不鬧,兩人心疼的輕輕的哄著,漸漸的再次睡了。
這時‘春’草跟上官‘玉’也覺得很是疲憊,也都抱著孩子放在了‘床’上,兩人在孩子身邊躺下休息,很快便睡著了。
兩人是在孩子的哭鬧聲中醒來了,‘春’草聽見孩子的哭聲,以為孩子不舒服,焦急的起身,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上官‘玉’‘摸’黑起來,點上了油燈,‘春’草輕輕的抱起一旁哭聲最凶的豆豆,便發現,原來是‘尿’‘床’了。
兩位守在外麵的金發男子聽見屋子裏的哭聲和亮起的油燈,敲了敲‘門’進來,‘春’草將兩個孩子‘尿’濕的‘褲’子脫下,用被子裹著,想跟他們說能不能給小孩找點換洗的衣物,卻是想起他們完全聽不懂自己說什麽,隻得揭開被子,指了指兩個光溜溜的孩子。
兩個金發男人了然,衝著她們行了個禮,便又出去了,上官‘玉’將‘床’上濕掉的毯子扯了下來,無奈的說道,“這晚上要怎麽睡,他們也聽不懂我們說什麽。”
‘春’草開口回道,“那兩個男人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肯定是去安排去了。放心,那個亞曆山大肯定會安頓好咱們的。”
果然,很快那兩個金發男人再次回來,還帶來了兩個金發中年‘女’人,手裏拿著衣物和被子,其中一個金發男人對著那兩個‘婦’人嘰裏咕嚕說了一堆英文,便出去並關上了‘門’。
金發‘女’人將手裏的衣物遞給‘春’草跟上官‘玉’,再拿著‘床’單自己過去了‘床’邊,‘春’草趕緊的叫了上官‘玉’,兩人把孩子抱了起來,然後那兩個金發‘女’人笑了笑,便開始換‘床’上的被子。
‘春’草跟上官‘玉’研究了半天,終於給兩個孩子裹上衣服,因為這衣服,裏麵的倒是沒什麽差別,穿外麵的,實在是太過於複雜,更像是就是一塊布。
那兩個金發‘女’人換好被子過來,看著兩人手中的孩子,對著兩人嘰裏咕嚕說了一堆,上官‘玉’一臉懵懂的看向‘春’草,“她們說的什麽?”
‘春’草無奈的攤攤手,她也實在聽不懂,簡單的問候語倒是會兩句,這嘰裏咕嚕冒一大串,她也不明白說的啥。
兩個金發‘女’人見自己說了半天兩人也沒有懂,於是指了指孩子,再指了指孩子的衣服,‘春’草了然的道,“她們應該是說咱們給孩子穿的衣服穿錯了。”
其實她倆自己也知道,這衣服應該不是這麽穿的,因為她倆就是把孩子裹進了那一塊布裏麵,孩子被裹的緊緊的,都動不了。
金發‘女’人對著她們伸出手,‘春’草這次倒是明白了,趕緊的將孩子遞給了金發‘女’人,金發‘女’人便抱著孩子坐在,開始解起了‘春’草給裹在孩子身上的衣服。
上官‘玉’也把手裏的蛋蛋遞給了另外一個金發‘女’人,金發‘女’人先沒有急著給蛋蛋解衣服,而是指了指桌上了衣服,兩人便明白,是讓兩人換衣服。
‘春’草跟上官‘玉’拿著那衣服,到裏麵‘床’邊上開始換了起來,裏麵的衣服倒是跟她們的衣服沒多大區別,隻是這外麵的衣服,研究了半天,想著金發‘女’人身上穿的衣服的樣子,最終還是穿上了。
原來衣服上有兩個‘洞’,大的‘洞’伸進去一隻手跟頭,小的‘洞’伸一隻手,然後從前麵翻過去,兩邊又一拍扣子,又從兩邊拉攏,再在前襟扣上扣子,中間有一條腰帶,再係上腰帶,‘春’草終於穿好了,邊幫一旁的上官‘玉’邊吐槽道,“這衣服的設計可真是夠奇葩的。”
隻是兩人的身材比起這裏的‘女’人實在是有些嬌小,上麵有一根腰帶係著還好,下麵卻是有些長了,不過也隻能將就了。
等兩人終於收拾妥當了,金發‘女’人早就已經給兩個孩子重新穿好了衣服,在一旁等著她們,‘春’草上官‘玉’兩人接過孩子,金發‘女’人便對著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春’草瞬間明白,估計是亞曆山大讓她們過去。
出了‘門’,原來兩個金發男人還等在外麵,手裏一人提了一盞燈,在前麵帶路,向著之前‘春’草剛來時去過的大殿那邊走去。
兩人被帶到了大殿的另外一間的屋子,裏麵是一間餐廳,餐桌上擺滿了食物,餐桌中間是一個大的油燈台,上麵有五盞油燈,照亮了整個餐桌,亞曆山大坐在桌邊,似乎是在等著她們。
屋裏周圍也有很多燈台,將整間屋子照的亮堂堂的,‘春’草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玻璃杯,‘激’動抱著孩子過去,坐在了桌子邊上,一手摟著懷裏的豆豆,一手拿起了那玻璃高腳杯,開口道,“你們這邊居然有了玻璃杯。”
亞曆山大聽得‘春’草的話,道,“我過來的時候這邊就有玻璃了,隻是沒有這種高腳杯,這是我讓工廠給我特意訂做的,隻可惜這裏沒有葡萄,喝不上葡萄酒了。”
‘春’草笑著道,“咱們倒是可以做一筆‘交’易,等我回去了,你給我供應玻璃製品,我給你供應葡萄酒。”
亞曆山大吃驚的道,“你們那邊居然有葡萄酒麽?”
‘春’草笑著繼續開口道,“之前倒是隻有葡萄,不過我來了之後,就有葡萄酒了,我還開了一家葡萄酒作坊。”
亞曆山大道,“等我研究出來發動機,定是要去那邊大陸看看的。”
‘春’草聽得亞曆山大在研究發動機,便道,“你是想造汽車?”
亞曆山大點了點頭,“隻要有了發動機,簡易的汽車我應該還是能造出來的,你們應該也餓了,邊吃邊說吧。”
‘春’草看著自己懷裏的豆豆和上官‘玉’懷裏的蛋蛋,一直往桌邊撲,恨不得撲倒桌子上去,開口道,“還是先喂倆孩子吧,餓的都快撲桌子上去了。”
亞曆山大看向兩人懷裏的孩子,笑著道,“你的小孩真可愛。”
‘春’草笑了笑,“也很皮。”邊說著,邊拿了一旁桌上玻璃瓶上了牛‘奶’,倒在前麵的銀‘色’碗裏,拿了一旁的勺子,開始喂懷裏的豆豆,上官‘玉’看到‘春’草的動作,也拿了勺子開始喂蛋蛋。
‘春’草看那邊的亞曆山大一直看著這邊,並沒有吃飯,便說道,“你先吃吧,不用管我們的。”
亞曆山大笑著道,“沒關係,等你們一起。”‘春’草知道英國男人的紳士,肯定是會等她們一起用餐,也沒有再說話,認真的喂著懷裏的豆豆。
等豆豆跟蛋蛋都吃飽了,‘春’草在桌子中間的果盤裏拿了兩塊火龍果,兩個孩子一人一塊,然後讓上官‘玉’跟自己一起抱著孩子抱到了一旁沙發邊上的地毯上坐著,由著兩個孩子坐在地毯上,一人手裏抱著一塊火龍果咿咿呀呀的啃著,才跟著上官‘玉’過來坐下。
對麵的亞曆山大對著一旁候著的金發‘女’人說了些什麽,兩個金發‘女’人便過去看著孩子了。
‘春’草對著亞曆山大說了聲,“謝謝。”
亞曆山大禮貌的笑道,“不用客氣,用餐吧。”邊說著邊拿起了旁邊的叉子跟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