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外麵的白衣‘女’子,並沒有發現,‘春’草已經無聲無息的暴‘露’了她們的蹤跡,不過對於這些白衣‘女’子而言,即便知道了也無所謂,因為以她們的實力,對於這片陸地上的任何人,她們都是有恃無恐的,等到了沙漠,這些人更是無能為力。
隻是這個時候,她們永遠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能穿過沙漠追到月亮城,而他們手裏的武器,更是讓月亮城恐懼,她們月亮城,就差麽一點,毀於一旦了。
馬車繼續移動著趕路,隻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下來,仍舊是荒山野嶺。
隻是這天一停下行程,領頭白衣‘女’子便叫了好幾個人去山上獵野物,並獵取了好大一堆回來。
看著麵前一堆的野物,‘春’草手裏抱著孩子開口道,“這麽多我一個人可處理不過來。”
領頭白衣‘女’子一揮手,“你們幾個跟著一起去幫忙。”
昨天都被饞到了,想著今天可以吃到昨天那麽香的食物,幾個人便快速的拿起了野物。
‘春’草將孩子遞給上官‘玉’,跟著她們過去,這次的水源,卻是比昨天的近,就在前麵一點,‘春’草看著便明白,應該是故意停留在此,想到這兒‘春’草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看來昨天的烤‘肉’還是‘挺’有‘誘’‘惑’力的。
果然這些人‘女’子是完全不會處理野物的,她們一手拿著野兔野‘雞’,一手拿著匕首,看著‘春’草,見‘春’草半天沒有動作,一名白衣‘女’子帶頭開口道,“要怎麽‘弄’?”
其實‘春’草還不是一樣不會,都是自己‘摸’索著幹,說她倒是會說,便對著幾人道,“把皮或者‘毛’清除幹淨,然後再切開,將內髒清理幹淨。”
昨天看過‘春’草處理野兔的兩名‘女’子,也在其中,她們拿了一隻野‘雞’,聽‘春’草說完,可不等著她示範,就開始動起手來,除‘毛’迅速有力,下刀幹淨利落,可比‘春’草強了數倍。
她們昨天就見識了‘春’草的能耐,早就了解了‘春’草也就是個隻會說不會做的主,兩隻兔子昨天被她是切的七零八落‘亂’七八糟。
那些不知道的,一直等著‘春’草的動作,等看過那‘春’草拿著刀笨拙的樣子,便都看不下去了,各自拿了手裏的野物,開始自己‘摸’索的處理起來,卻都是下刀比‘春’草幹淨利落。
最後等大家把一堆野物都處理好了,‘春’草卻是還在跟一隻野‘雞’的‘雞’‘毛’奮鬥著,看大家都看著自己,‘春’草尷尬的笑著開口,“我沒你們有力氣,‘毛’拔不幹淨。”
最終還是一名白衣‘女’子受不了‘春’草那慢騰騰看著急人的動作了,拿過‘春’草手裏的野‘雞’,開口道,“還是我來吧。”
於是,‘春’草便看見,那名白衣‘女’子將野‘雞’提在手裏,一隻手快速在那‘雞’身上移動,那她怎麽也拔不動的‘雞’‘毛’,白衣‘女’子就似輕輕一摘就摘了下來,三兩下就被拔的幹幹淨淨,然後匕首快速的切開‘雞’腹,就如同切水果一般,掏幹淨內髒在小河裏洗淨,眾人看處理完了,便提著野物過去了。
那邊已經架起了火堆,‘春’草教大家將野兔山‘雞’等用樹枝串起來,先用刀子劃傷上許多口子,抹上鹽,開始在火堆上快速翻烤。
很快這荒野裏,便飄散著烤‘肉’的香味。同樣,‘春’草在再次離開的時候,在地上留下了印記。
之後幾天,眼見著孩子吃不飽總是哭,‘春’草著急的去求了那帶頭的白衣‘女’子,“姐姐能不能派人去給孩子找點吃的來,不然孩子這樣餓下去會餓壞的。”
那帶頭白衣‘女’子聽著孩子一直的哭聲,卻也是著急,“找個‘奶’娘來試試吧。”
‘春’草搖了搖頭,“‘奶’娘沒用的,之前給這孩子找了‘奶’娘死活不吃。姐姐派人去給孩子找點羊‘奶’或者牛‘奶’吧。”
白衣‘女’子對著一旁的兩名‘女’子道,“雪、靜,你們倆去。”
‘春’草這次細心了些,對著那兩名叫雪、靜的‘女’子道,“還幫忙找點杏仁跟鍋碗勺回來,需要煮了才能吃。”
這次兩名‘女’子去了比較久,一直到下午才回來,豆豆估計是哭累了,已經睡著了,隻是‘春’草看著豆豆日漸消瘦的小身子,心疼的紅了眼眶。
那兩名‘女’子出去的久,回來的收獲卻也是不小,不僅帶回來了鍋碗瓢盆,還直接牽了一頭羊回來,能耽誤這麽久,也就不足為奇了。
‘春’草興奮的看著帶回的羊,將孩子給了上官‘玉’,便拿了鍋自己過去擠了‘奶’,放在架起的火堆上,加了杏仁開始煮‘奶’。
豆豆終於吃飽了,‘春’草將多的‘奶’用罐子裝了起來。
再次啟程,馬車上多了鍋碗瓢盆,還有一頭活羊,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不過為了孩子,卻是不得不忍,第二天,上官‘玉’有武功,一夜沒有休息倒是看不出什麽來,‘春’草卻是一臉疲憊。
不過第二天,白衣‘女’子卻是再找來了一輛馬車,將羊跟著鍋碗瓢盆搬到了另外的馬車上,‘春’草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一路上折騰,卻是沒有耽誤趕路,馬車依然走的很快,有時候下午仍舊會趕路。
而此時,呂子祺萬風也得到了消息,鳳城往西的方向再次出現了白衣‘女’子的蹤跡,幾人快速的往鳳城的方向追去,找到了那見過白衣‘女’子的農家,說是有一名白衣‘蒙’麵‘女’子來買過鹽,而且用的不是銀子,拿的是一顆金豆子,可是讓那農家老漢有夠驚嚇又有夠驚喜的。
萬風皺著眉頭,喃喃的道,“白天來買鹽?”
呂子祺此時已經反映過了,心裏有了計較,吩咐呂勇,“你帶著人,在附近的山林搜索,看是否有什麽蹤跡。”
萬風聽的呂子祺的吩咐,也明白過來,“難怪咱們找不到蹤跡,她們肯定是從不曾住店,而是在野外停留。而且有可能是白天休整晚上趕路。買鹽,估計是‘春’草那丫頭折騰出來的。”
果然,派出去的人在山林裏尋找一圈,找到了有生過火的痕跡,萬風呂子祺趕過去,除了能看出生過火,卻是其它什麽蹤跡也找不到了,那‘春’草在地上留下的月亮的符號,早被風吹過,已經沒了蹤跡。
呂子祺便吩咐下去,注意哪裏有金豆子出現,果然有了收獲,賣饅頭的家裏,夜晚少了饅頭,卻多了一顆金豆子,賣大餅的家裏,家裏大餅少了,多了一顆金豆子。
這一路追查下去,便是一直往西的方向,時不時的會有白衣‘女’子或者金豆子的蹤跡,隻到追到了靠西邊的曲安城,有一家農戶被買走了一隻剛生產完的母羊,呂子祺便確定了,他們追對了方向,而且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到了上安城,萬風終於發現了‘春’草留下的印記,一個月亮的形狀,叫來了呂子祺,一直往西的方向,‘春’草留下的月亮,兩人一時都明白了,月亮城。
隻是呂子祺卻是皺起了眉頭,實在想不通為何月亮城要擄走上官‘玉’跟‘春’草母‘女’倆,難道是絕影山莊跟月亮城有關?
於是兩人快速的回了上安城,跟城裏的三位長老會合,告知他們發現的線索,並詢問長老,絕影山莊是否跟月亮城有關。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萬風卻是沒有想那麽多,既然知道了是什麽人,在哪兒,那就好辦了,直接打過去就是了。
其它幾人卻是皺起了眉頭,要是去了月亮城,他們要追過去,勢必要進入沙漠,但是在他們眼裏,沙漠是一個可怕的存在,除了月亮城的人,這片大陸上沒有一個人進入沙漠安全的回來過。
呂子祺卻是一咬牙,不管是不是有去無回,他都是要闖一闖的,他怎麽可能丟下‘春’草跟自己的‘女’兒不管。
到了徐安城,再往西,就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了,白衣‘女’子一行人,已經帶著‘春’草上官‘玉’喝豆豆,到了徐安城邊境,靠近沙漠的邊上,有一家客棧,這是一行人第一次住進了客棧。
開客棧的,是一個中年‘婦’人,一個老太太,‘春’草一眼便瞧出,這兩人是月亮城的人,她們有著月亮城‘女’子獨有的氣質,實在是讓這段時間一直跟白衣‘女’子‘混’在一起的‘春’草無法忽視。
當天夜裏到了那客棧,第二天,卻是沒有急著出發前往沙漠,而是做著出發前的準備,那白衣‘女’子特意過來提醒‘春’草,給孩子準備好至少五天的羊‘奶’,並送來了幾頭剛生產完的母羊。
‘春’草明白這是要進入沙漠了,天氣炎熱,特別是越靠近沙漠,感覺越是炎熱。
‘春’草跟上官‘玉’,都換上了白衣‘女’子送過來的白紗衣服,衣服有些暴‘露’,手臂和腰上的‘肉’都會‘露’在外麵,‘腿’上的白紗裙子,除了剛能遮住‘臀’部的白布內力,外麵卻是透明白紗且隻到膝蓋。
剛開始白衣‘女’子換上那樣的衣服,偏黑的透著健康發亮的小麥‘色’皮膚,跟白紗群形成鮮明的對比,透‘露’著一股異域風情的美。
見慣了現代各種暴‘露’裝的‘春’草,倒是‘挺’淡定,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她們,上官‘玉’卻是羞澀的不敢抬頭看,暗想這些‘女’子的穿著也太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