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七點的時候,警察到來,帶走了被打暈的一群大學生,還帶走目擊證人臧原。
以這群大學生犯下的罪行,充其量隻會被警察叫來家長,當麵狠狠批評一番,然後放人。
最嚴重也不過拘留幾天,否則慕容優理也不會把事做絕,報警隻是讓這群家夥長個記性。
“走吧,我們回去了”,慕容優理轉身對楚佳雪和玦靈說道。
“你們現在回去不覺得今天白來了一趟河化縣嗎?”臧靜連忙站出來問道。
“我倒是不覺得,今天都逛了一整天。”玦靈無感的說道。
臧靜無視玦靈的話,提議道:“各位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如一起去ktv玩一下?”
“ktv嗎……”慕容優理摸著下巴,看上去真的在考慮。
“ktv啊,我去我去……”葉琛積極參與。
臧靜蔑視的看向葉琛,真想說一句【沒邀請你來】,但考慮到葉琛的帶動作用,也就沒有毒舌。
沒一會,慕容優理像是考慮清楚了,點點頭:“聽上去很不錯,不過,我先問一下,錢由誰來出?我隻帶了來回的車費,aa製不行。”
玦靈:請別把【今天必須你們請客】說得這麽理直氣壯好嗎?
臧靜打了個響指,說道:“這不算問題,那張銀行卡裏不是還有八千元嗎,足夠我們玩了。”
玦靈黑臉:剛才是誰說你不要這筆錢的?臧原老師一走,你就原形畢露了啊,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放過我。
“好,我去。”慕容優理應下邀請。
玦靈:喂喂喂,你怎麽也跟著瞎起哄。
“佳雪,你去嗎?”慕容優理問。
楚佳雪點點頭,她沒有選擇的餘地,不去就意味著迷路。
玦靈拍額:連書記你也……
“既然大家都沒異議,那我們就快些去占個好位置吧,我知道有一家ktv設備和服務態度非常的好。”臧靜走在前麵帶路。
“等一下”,慕容優理突然喊道。
“嗯?”臧靜回頭疑惑的看著慕容優理。
玦靈一喜:社長,你終於覺悟了嗎?走吧,我們直接回去吧。
“突然想起還有一個人,帶上她一起吧”,慕容優理對楚佳雪說道。
“嗯”,楚佳雪點頭,徑直朝著一家破瓦房走去。
“還要帶一個人?”玦靈一愣,皺眉道:“喂,社長,站在這裏的人大家都算是認識了,你要帶其他人一起,不太合適吧。”
“這個人你也認識,不會不合適。”慕容優理淡淡說道。
“我也認識?”玦靈心中一驚:該不會又是所謂(不知名)的熟人。
懷著忐忑不安的想法,等了一分多鍾,玦靈終於見到了另一人麵容,驚訝得脫口而出:“怎麽你也在這裏?”
楚佳雪從破瓦房內朝這邊走來,其身後還跟著一人。
盡管這人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但玦靈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那底氣不足的走路姿勢、雙手擺放的位置、身高、體型,和腦海中的某一人形象恰好對上了。
“那個……實在抱歉,我不應該跟在你身後偷窺,真的很對不起。”
此人正是尾隨很久的千月花間,來到玦靈身前,不停的道歉。
“跟在我身後偷窺……”,玦靈嘴角抽搐著,一臉絕望的笑道:“很好,知道我相親這件事情的人,大半都來了,承蒙你們的厚愛。”
臧靜在看到千月花間鴨舌帽下的絕世容顏瞬間,眼中閃過一瞬不爽,似笑非笑的說道:“太厲害了,又是一名美少女,親愛的,你的周圍實在太令人羨慕了啊。”
“你夠了,不要叫我親愛的。”玦靈心裏很是惹火。
見玦靈發火了,千月花間再次道歉:“真的很對不起,我不該……”
“不用說了,可以了,我原諒你了”,玦靈最不想聽從千月花間口中說出來的【對不起】三個人,對此甚至誕生了輕度恐懼。
“真的?真的可以原諒我嗎?”千月花間連忙確認道。
“跟蹤偷看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隻要你不再八卦把這件事傳出去,我就原諒你了”,玦靈乏力的擺手應道。
“這件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說。”千月花間認真說道。
得到千月花間的保證,玦靈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什麽,看向慕容優理和楚佳雪問道:“話說,你們是怎麽知道千月同學也在附近的,該不會你們串通好一起……”
慕容優理打斷玦靈話,淡淡說道:“你想太多了,這種不見光的事,當然是要獨來獨往的好,串通在一起行動時會很不方便。”
“那你到是解釋一下,你是怎麽知道千月同學也在附近的啊。”玦靈指著千月花間說道。
“這是因為我們跟在你身後偷拍你的時候,無意間把千月同學照進去了,經社長辨認,認出了千月同學,所以我們才知道千月同學也在跟蹤你。”楚佳雪解釋道。
“佳雪,下次這種事,最好是讓我來解釋。”慕容優理提醒道。
“喂,你剛才是有說偷拍兩個字吧”,玦靈低下頭,伸出手,用不容抗拒的語氣說道:“底片……都給我拿出來。”
“哼,給他”,慕容優理不悅的冷哼一聲。
眾人:“……”
二十多分鍾後,在臧靜帶領下,幾人來到一家ktv,挑了個包間。
除了玦靈和千月花間,其餘人都玩得很嗨。在瘋狂的吃喝唱跳中,一個小時悄然逝去。
這時,慕容優理拿著一本雜誌走過來,隨手扔給玦靈:“第二十六頁有關於你新曲的報導,你看看。”
玦靈一愣,按照慕容優理的提示翻到第二十六頁,視線定格在【慕容星娛最熱新歌手實為90後】的報道上。
這則報導全都是無中生有的批判90後歌手亂來的文字,說《錢女友》太過於草率、會引發社會負麵影響之類的。
“你怎麽看?”慕容優理問。
玦靈放下雜誌,神色自若中又有些凝重:“我寫的歌,都是關於自己內心的旋律,或許有一些惆悵,但隻要有人愛聽我就滿足了,隨那些噴子怎麽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