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舒舒鄒了鄒眉,望著宗主的背影,還是忍不住還口道:“師尊,發生這樣的事,我希望宗主能明查,那語心和語琳本是姐妹,欲害我不成,那語心反而被人所殺。怕就怕那語琳不肯善罷甘修,以後我在這劍宗內怕是”
“這件事的起因我已知曉,你本是無辜的。我會讓語琳想明白的。這段時間她不會對你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的。至於怎麽徹底解決,那還得等你師傅回來,這是他惹的麻煩,就讓他自已解決。”宗主背對著遊舒舒說道。
“那我便放心了,隻是,師尊,我能問下師傅去哪裏了嗎?怎麽這幾天都沒見到他人。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這事你不必多問,他該回來的時候自會回來。你好好養傷就是。”說完不等遊舒舒答話,便走了出去。
望著宗主的背影,遊舒舒輕歎一聲:“但願如你所說的,那語琳暗地裏不會來找我麻煩吧。”
見她這麽擔心,小白兔此時開口了:“這事舒舒你大可放心,她就是暗地裏也不敢來的。你忘了語心是怎麽死的了。知道有人暗地裏在保護你,她可沒那個膽。”
“你說得也對,要是冥夜在就好了,這麽多的麻煩可都是因為他呢。關鍵時刻不知道跑哪去了。去哪了也不和我知會聲。”
“冥哥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了,你也別怪他了。”
“我也隻是說說而已嘛,畢竟是他從紅無淚手中救了我,而且他還收留我,讓我在這修練,已經是很不錯了,我怎麽可能因為他不告而別就生他的氣呢。”遊舒舒嘟著嘴道。
“恩,這幾天你就好好的養傷,別的事就不要多想了。”
這二天倒是過得很清靜,沒有人在來打擾他們。隻有每天李修都會來給他們送飯。療傷丹藥的效果很不錯,再加上李修會時不時的傳些真氣給她,遊舒舒的傷已好了大半。而且體內有股蠢蠢欲動的感覺。像是要進入武師中期的感覺。離丹藥出爐隻有二三天的時間了,到時在服用一粒丹藥,肯定會順利進極的。遊舒舒高興地想著。
這天下午,遊舒舒起身往外走著,想去曬曬太陽。剛走到門外,便看見那林陽走了過來,遊舒舒看見是他,眉頭一鄒,上次就是因為他而讓自已受了這麽多的傷害。看見他心裏免不了一陣不快。
林陽走到遊舒舒眼前,見她並不理會自已。卻並不為所動,而是提高了音量不客氣地說道:“宗主有事找你,讓你現在就到他書房那去。”
“你知道宗主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過去不就知道了,問我做什麽,你自已做了什麽問你自已不就得了。”那林陽說完哼了一聲便走開了。
遊舒舒和小白兔相視一眼,疑惑不已,心頭一緊,怕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低頭抱起小白兔便往宗主的書房而去,一路沒有開口說話,想著那林陽的話語,自已做了什麽,可是自已這兩天一直在安心養傷,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呀。
邊走邊想著,不一會兒,便到了宗主的書房外,卻見那語琳也站在外麵。仇人見麵分外紅,兩人都怒視著對方,哼了聲遊舒舒走了進去。
到書房內,隻見宗主一臉嚴肅,不自覺得又發出強大的氣場,另遊舒舒很是難受,心中害怕不已。
這時,宗主開口喝道:“你好大的膽,竟敢欺騙本宗主,你可知道欺騙本宗主的後果嗎?”
遊舒舒不解地答道:“宗主,我是做錯什麽事了嗎?我哪敢欺騙師尊您呐。這其中怕是有什麽誤會吧。”
“別叫我師尊,你本不就是我們劍宗的徒弟,竟敢聯合冥夜來欺騙我。你們好大的膽!”
遊舒舒聽到這,心中已然明了,是和冥夜的假師徒關係被他知道了吧。隻是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
輕輕地開口說道:“師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呢。”
隻見那宗主哼地一聲提高音量道:“語琳,你們進來吧,”話落,隻見語琳和林陽走了進來。
語琳開口道:“宗主,我可以作證,那遊舒舒並非是少尊主的徒弟,眾所周知,我們劍宗從不收留外人。那遊舒舒假扮成少尊主的徒弟進入我們劍宗,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遊舒舒聽後恨恨地望著語琳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嗎?趁著我師傅不在,便想欺負我把我趕出去是不是?當初可是誰挑撥離間差點害我沒命,別忘了,你也有份!”
林陽見此開口了:“我和語琳可是親耳聽到你們在房內的對話,你背地裏可是隻喊我們少尊主的名字,並不是以師傅相稱。而且你和小白兔的對話,我們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你別想狡辯了。”
“我背地裏叫他的名字,隻是因為我們沒成為師徒之前是好朋友,我因為叫習慣了才一時忘了改口。這可不能成為什麽證據吧?”
這時,宗主開口喝道:“我所知道的就是證據,之前語琳和林陽來和我報告,我並不是怎麽相信他們的話,後來我便觀察了你,從你和小白兔私下的對話來說,我已經可以肯定了,所以你也不用在狡辯。竟然來我們劍宗欺騙。今天把這事說開也是想給大家提個醒,不守門規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而冥夜因為此刻沒在這裏,等他回來我也會對他懲罰。至於你,我們劍宗可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為了給眾人提個醒,你的命便要留在我們劍宗了!”
遊舒舒聽他這麽一說,知道在多解釋也無用,便開口道:“宗主,我可是你兒子的好朋友,可不要因為我而傷了你們父子的情份。”
“哼,你個黃毛丫頭,你真以為我會被你這話給嚇到嗎?冥夜他從小便很聽我的話,我說什麽他都要遵從的,今天就算他在這結果也還是一樣的。所以你不用在這多費口舌了。”
遊舒舒不緊不慢地開口了:“是嗎?如果你真不在意他的想法,那你還和我說這麽多話做什麽,直接要了我的命便可以呀,現在你也隻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我的命吧。?”
“好一張利嘴,既然如此,那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