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寧才不管什麽適可而止,她掌心陣陣發燙,還殘留著某人身體上的高溫,她捏緊拳頭,轉身往樓上跑去。
冷幽琛哪敢去追她,看她身形矯健得如兔子一般,一顆心都要嚇得跳出來,“太太,你跑慢點,仔細摔著。”
衛安寧充耳不聞,背影迅速消失在二樓方向。
冷幽琛見她順利上了樓,他一顆心才穩穩落回胸腔,一摸腦門,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她大大咧咧的動作嚇出了一身冷汗。
看來接下來這五個月,他心驚膽戰的日子才剛剛來臨。
伊甸掛了電話,才想起陸風就在房間裏,她扔了手機,站起來急步邁進內殿,推開門,殿內籠罩在朦朧而曖昧的暈黃光線下,她沒理會這樣突兀的浪漫,快步走過去。
kingsize的大床上,陸風就躺在中間,身上蓋著被子,看不見被子下麵的情形,不過他的姿勢有些怪異,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床柱上。
看見她進去,他淩厲地目光掃過來,凶狠道:“伊甸,你敢這麽對我?”
他的人生從來沒有這麽恥辱過,居然被那幾個親衛扒光衣服,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綁在床上,供那個女人回來享用。
一想到這裏,他就氣得恨不得殺了她。
伊甸雙手抱胸,欣賞著他憤怒的樣子,“我就這麽對你了,不服氣你咬我啊?”
陸風怒極反笑,“誰咬誰還說不一定呢,給我鬆綁。”
“為什麽要給你鬆綁,我覺得這樣正合我意。”伊甸微微俯下身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手感很舒服,她忍不住又摸了兩把,像個流氓調戲小媳婦一樣,“喲,在外麵過得有滋有味吧,瞧這臉頰滑溜的。”
陸風惡狠狠地瞪著她,恨不得咬斷她的脖子,“伊甸,你有本事就把我綁在床上一輩子,否則今日之辱,我跟你沒完。”
伊甸的手緩緩往下,摸進了被子下麵,她忽然古怪的笑了,“還是我的部下懂我的心,把你扒光了綁在我床上,改明兒得好好嘉獎他們。”
陸風心裏說不出的屈辱,察覺到女人的手越來越往下,像個流氓痞子一樣,他就怒上心頭,“把你的手拿出去。”
“我偏不!”伊甸不僅沒有停下,還越來越放肆,以前都是陸風占主導,今天她終於擁有了主權,不好好欺負回來,對得起自己不?
陸風氣得說不出話來,臉色忽然一僵,俊臉染上一抹薄紅,額頭青筋暴起,暴戾地瞪著她,“伊甸,你找死是不是?”
“我就找死,你能拿我怎麽辦?”伊甸挑釁地看著他,忽然將被子掀開,被子下麵,男人不著寸縷,小腹上糾著八塊壁壘分明的腹肌,性格的人魚線下方,男人最脆弱也最勇猛的地方,居然綁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伊甸完全沒有東方人的矜持與羞澀,眼睛睜得大大的,這個禮物簡直太合她的心意了,“你這麽主動,我都不好意思了。”
陸風氣得吐血,眼睛睜那麽大,視線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身體,她哪裏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