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霆一點也不意外聽到她罵他,不過上廁所還疼,哪裏疼?他想到某個他進出過的地方,小腹一緊,出言調侃,“要不要我幫你檢查檢查?”
猛地聽到他的聲音,小魚嚇得差點從秋千上栽下來。
她驚魂未定,用力拍了拍胸口,“你什麽時候來的,走路都沒有聲音的麽,嚇我一跳!”
宮霆眼睛熠熠生輝地盯著她,“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說吧,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不少虧心事?”
太陽東升,他背對著太陽而站,她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情,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異樣的火熱,她很不自在,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感到了壓迫感。
她從秋千上下來,下意識站得離他遠了些,“我說,你堂堂宮家的大少爺,都不用做事的麽,成天往我這裏跑,當心破產。”
宮霆徑自坐在秋千上,盯著站得離他遠遠的小魚,他看著她手裏啃了一半的蛇果,道:“你離我那麽遠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說得好像你沒吃過一樣。”小魚警惕地瞪著他。
最近和他碰麵,碰四次有兩次被他壓,次次讓她遭罪,她現在看到他就心驚膽戰,就怕他又狂性大發。
她現在已經不為那層膜哀悼,也不為被困在這裏而煩惱,她就怕宮霆來。
宮霆眼裏精光一閃,“既然知道,就離我近一點,否則當心我一惱,就狂性大發,把你壓在秋千上吃了你。”
宮霆是個嚴肅的男人,幾乎很少說這麽輕佻出格的話。
小魚豈會上當,她下意識又往後退開幾步,“宮霆,你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嗯,是受刺激了。”宮霆點了點頭。
若是沒有受刺激,他也不會進來,坐在這裏浪費時間,就為了逗她,看她誠惶誠恐的模樣。
“受刺激了有很多發泄的方式,比如去打球啊,喝酒啊,要不然就去嚎一嗓子,你不需要這裏啊,你們有錢人多的是發泄的方式。”
宮霆若有所思,“你說得對,那你陪我去打球。”
小魚眼前一亮,她隻是隨口一提,若是跟他去打球,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趁機逃跑了?她爽快的應下來,“好啊,我正好需要活動活動筋骨。”
宮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在想什麽,他警告她,“別想溜,否則你會嚐到什麽叫挫敗感。”
小魚才不理他,她還不信了,他宮家能手眼通天到這地步,隻要離開這座牢籠,她想飛哪裏去就飛哪裏去。
宮霆開車,小魚坐在副駕駛座,她降下車窗,呼吸著自由的空氣,就差嚎一嗓子,老娘終於要自由了。
宮霆斜了她一眼,“出來就這麽興奮?”
“那是當然,誰願意被囚禁啊?”小魚理所當然道。
宮霆道:“你會打什麽球?”
“什麽球都會打,不過最厲害的還是網球。”小魚腦子快速轉動著,之所以說網球,是因為她特別熟悉一個網球中心,隻要宮霆帶她去那裏,她就能趁機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