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寧沒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孟浪,心裏生出一股羞惱的同時,居然覺得刺激,身體越發抖得不成樣子。
她小手捉住他亂摸的手,臉頰紅得快要溢血,終於偏頭躲過他無處不在的薄唇,氣喘籲籲地低喝,“冷總,請自重,你女人還在後麵看著。”
冷幽琛的薄唇貼在她的臉頰下,她膚白嬌嫩,像嬰兒的皮膚一般,看她怒得紅了眼睛,他邪氣道:“我正在向你證明,你有什麽魅力。”
衛安寧被他的強詞奪理氣得眼冒金星,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他高大的身體將她全部擋住,根本沒有人發現,這個惡劣的男人,已經拉下她褲子拉鏈。
她可以大聲斥責他,可她丟不起這個臉,尤其是琳達還在後麵虎視眈眈,她怎麽願意讓自己的形象在情敵麵前一落千丈?
“冷幽琛,你無恥!”
衛安寧雙手都去拉他越發邪惡的大手,卻再度被他封住了唇,甘冽的煙草氣息哺渡進她嘴裏,她無處可躲。
他吻得越發輕狂與****,她甚至聽到了兩人唾沫交融時發出的嘖嘖聲,還有他一直進逼的手,已經探到了小褲邊緣。
她崩潰得夾緊雙腿,卻已然來不及。
男人的動作驀地停下來,緩緩鬆開她的唇,漆黑幽深的鳳眸牢牢鎖住她,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接吻都能有反應?”
衛安寧真的想去死一死,臉頰漲得通紅,用力將他的手拉出來,氣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又不是木頭。”
男人盯著她想哭的樣子,眉頭舒緩,隱約能看到一抹得意,“還說對我沒感覺,你這個小騙子,那這是什麽?”
男人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衛安寧羞憤得恨不得拿把刀把那礙眼的手指給剁了,怪她麽?
旱了五年,被他那樣色.情的吻著,她要沒感覺,她又不是死人。
衛安寧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被他躲開,她惱羞成怒道:“冷幽琛,就算我有反應又能說明什麽,不過是證明你吻技高超,就算別人吻我,我一樣會有同樣的反應。”
男人臉上笑意慢慢凝結住,眸中一抹冰寒,如利箭一般射向她,“衛安寧,不要嚐試激怒我,否則後果自負。”
衛安寧咬了咬牙關,不想承認自己很慫,可是真的害怕激怒了他,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他太放肆,在飛機上就敢對她……
她氣得扭過頭去,眼眶越來越酸澀,“冷幽琛,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隨便的女人麽?”
冷幽琛拿出手絹擦手,她對他的碰觸有反應,無疑是讓他很開心的事,隻是她的嘴太硬,根本不會承認對他有感覺。
他偏頭看她。
她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的那件羽絨服,蓬鬆的衣服襯得她的臉不足他巴掌大,白皙而豔麗的五官,長長的頭發隨意編了個辮子垂在胸前,眼睛大大的,深藍的眼珠像浩瀚的海洋,臉頰染了淺淺的紅暈。
微微抿著唇,顯得很委屈的樣子。
他,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