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彥柏仔細想了想,衛安靜說得有道理,但是他心裏也有顧慮,“我們是新公司,恐怕沒辦法讓政府信任,那麽大的工程,他們也不會交給一個新公司。”
“如果我們背靠帝傲集團呢?”
冷彥柏心裏一震,“你的意思是……”
衛安靜眼底掠過一抹黑色光焰,利用冷彥柏的身份,去拉得投資,同時還可以背靠帝傲集團,享受一切便利,到時候他們拿下環球中心的項目,簡直易如反掌。
她笑著道:“二哥,有我在,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站在世界的頂端。”
冷彥柏揉了揉她的發,再度深深地吻下去。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她傾心以待?安靜,幸好,你沒嫁給冷幽琛,幸好,你還是我的。
……
冷幽琛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熟悉的水晶吊燈,他立即坐起來,昨晚他喝了一瓶威士忌,喝得有點斷片。
模模糊糊的,他想起他好像被陸俊希送回東山墅,然後太太侍候他洗澡,又給他吹頭發。他想想都激動莫名,早知道這樣就能破冰,他應該早點喝十瓶威士忌。
他掀開被子下床,一股涼意襲來,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什麽也沒穿。
好遺憾,太太昨晚應該又臉紅了,她總是那麽容易害羞,而他居然沒有看見,真可惜!
他站起來,大步走進衣帽間,挑了一套衣服穿上。鏡子裏的男人長身玉立,器宇軒昂,他係上領帶,轉身出去。
他走到床頭櫃前,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醒酒湯,他腦海裏忽然掠過一個畫麵。似乎是他無理取鬧,要讓太太給他做醒酒湯。
他端起碗,哪怕醒酒湯已經冰冷,他也絲毫不嫌棄地喝下去,太太做的,不能浪費。
宿醉後的胃很脆弱,冰冷的湯進入胃裏,他難受的蹙了蹙眉,然後拿起擱在床頭的腕表戴上,拿著碗下樓。
冷幽琛會走的事,沒再隱瞞東山墅的傭人。雖然傭人們看見他能走路,心裏十分震驚,但是都把這一切,歸功於衛安寧每晚督促他複健。
隻有冷幽琛心裏清楚,他是借複健之名,行欺負之實。
因為哪次複健到最後,不是以雙人有氧運動結束的?
也難怪太太要氣這麽久。
冷幽琛下樓,目光在樓上掃視一圈,沒有看到想看到的人兒,俊臉立即陰沉下來。他抬腕看表,早上八點,他記得她今天早上沒課,這是為了躲他?
劉媽走過來,接過他手裏的碗,看他神情不豫,她道:“太太一早頂著兩個熊貓眼出門,三少啊,您可別再折騰她了,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有什麽不好說開的,非得離家出走?”
冷幽琛的注意力都在前半段,他眉尖一蹙,昨晚他好像真的胡攪蠻纏了許久。
劉媽剛走,管家就拿著報紙過來,將報紙遞給冷幽琛,“三少,您看看今天的頭條新聞。”
冷幽琛接過報紙,看到上麵醒目的標題,他俊臉黑如鍋底,什麽破媒體,居然說他是彎的,彎你妹?還有這張照片是什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