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放開她的唇,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貼在她耳邊低聲威脅,“寶貝,不肯用手,那就用你下麵……”
男人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帶著欲念,將剩下那四個字,抵進了她耳心裏,聽得衛安寧身心皆顫,快瘋魔了。
他放開她的手,見她遲遲沒有動作,他伸手去扒她病服的褲子。
衛安寧嚇得不輕,連忙抓住他的手,臉紅耳赤的求饒,“我幫你,我幫你,嗚嗚嗚……”
女孩兒臉皮薄,這輩子都沒做過這種事,她期期艾艾的,在男人幽暗懾人的視線裏,費勁地去取悅他。男人喉間壓著低喘,女孩手法並不嫻熟,生澀得讓他頭皮發緊。
他單手箍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渾身的血液集中在下半身某個點上,他微眯的鳳眸睨著女孩粉白的臉頰,醉人的薄紅一直漫延到脖子下麵。
他將頭埋在她胸前,低低喘息,“寶貝,總有一天,我會死在你手裏。”
說完,他隔著衣服咬了她一口。
衛安寧疼得一激靈,手上用了力,男人渾身一緊,重新堵住她的唇,用力吻了起來。
許久,病房裏急促的呼吸緩了下來,冷幽琛將頭抵在柔弱女孩肩頭,俊臉薄紅,帶著未來得及褪去的情潮。
空氣裏飄浮著一股靡靡的味道。
衛安寧尷尬得無地自容,小手在男人西褲上擦了擦,惶急的動作,就像染上了病毒一樣,她窘迫得快哭了。
第一次這樣幫男人,掌心還殘留著那股噴薄而出的灼熱,她羞得恨不得剁了這隻爪子。完了完了,她至少半個月無法直視這隻手了。
冷幽琛緩緩調勻了呼吸,釋放過的男人渾身都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慵懶,他無視西褲上的狼籍,捧著女孩的臉大大方方親了一口,末了還很萌的抿了抿嘴,“太太很棒,老公很舒服。”
衛安寧羞得臉皮快要燒起來,她氣急敗壞地拍開他的手,手忙腳亂的從他膝蓋上下來,抓起一旁的拐杖,跌跌撞撞衝進衛生間裏。
“哢嗒”一聲,她從裏麵上了鎖,這才無力地靠著門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冷幽琛這隻妖孽,無時無刻都在刷新她對男人的認知,她雙手捧著發燙的臉頰,鼻端縈繞著一股男人身上荷爾蒙的味道,她連忙拿開手,站起來衝到洗手台前洗手。
可無論怎麽洗,那股灼熱都揮之不去,她泄氣地瞪著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裏的女人粉麵桃花,櫻唇紅腫,星眸裏波光瀲灩,透著嫵媚的風情。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麽她這麽陌生,都快不認識了。
門外,冷幽琛五官白皙冷峻,眼角泛著微紅,整個人從骨子裏散發出一股懶洋洋的滿足,他盯著衛生間的半毛玻璃門,女人纖細的身影滑坐在地上,他微眯了眯眼睛。
這樣大尺度的動作,把小家夥嚇壞了吧。
男人都是無恥的,每天看著她俏生生在他麵前晃,他怎麽可能一點歪心思不動?更何況,這種事食髓知味,隻會越來越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