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寧的手白皙又柔軟,包裹在男人掌心裏很小一隻,仿若無骨般柔弱,讓他心生歡喜。他一會兒與她十指緊扣,一會兒把玩她圓潤的指尖,將她的手指折成各種形狀,玩得不亦樂乎。
“你的手好軟,是棉花糖做的麽?”男人將她的手指送到唇邊,張嘴咬了一口,見她吃痛要收回,他立即扣住,伸出舌尖細細舔著他咬出的牙印兒。
那舉動大膽又曖昧,充滿挑逗意味。
看得衛安寧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手指包裹在溫熱的口腔裏,一股電流從指尖漫向四肢百骸,她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想要抽回手,卻被他牢牢攥著,男人望著她,眸底情緒過於幽深炙熱,有種她不敢觸及的東西,教她的心髒都麻痹了。
“冷幽琛,你別玩了。”衛安寧耳根子都紅透了,聲音輕輕抖著,隱約帶著哭腔。
她這輩子,接觸過的異性不多,唯有眼前這隻,顛覆了她對男人的認知。他可以很正經,也可以很無恥,比如現在,就是玩一下她的手,都能這麽……,讓她心悸、心顫。
冷幽琛喜歡逗她,她一害羞,就會變成一隻小粉團子,看起來很可口,讓他忍不住想把她吃進肚子裏。對女人,他從來沒有這麽深的渴望。
大概因為總是看得到吃不到,所以埋在他身體裏的渴望日益深濃,等到爆發那日,隻怕他不會輕易滿足。
衛安寧如願以償地抽回手,她將手背在身後,指尖那股癢意還在漫延,她用力攥緊拳頭,想把他的腦袋從腿上掀下去,又不敢。
這就是一頭狼,一頭餓狼,真惹到了他,他沒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
好在,很快就到愛沙島的碼頭。遊艇一停穩,她幾乎是立即掀開冷幽琛,不顧雙腿酸麻無力,提著裙擺跌跌撞撞衝出船艙。
冷幽琛反應得快,才避免摔到地上,他坐起來,看著那道逃之夭夭的背影,他唇邊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眼角餘光瞄到靜靜躺在沙發上的銀色手包,他薄唇微勾,伸手拿了起來,鳳眸裏精光乍現。
衛安寧一口氣衝回城堡,她站在盥洗台前,一雙小手放在水喉下麵,用力的搓洗。指尖皮膚有些發皺,可見那廝……
她羞得直捂臉,用了好多洗手液,才把指端那股癢意洗掉,她累得靠在洗手台上直喘氣。
“三少奶奶,三少爺請您穿上泳衣到樓下遊泳池去陪他玩水。”耳邊忽然傳來女傭恭敬的聲音,衛安寧聽到惡魔的名字,條件反射地挺直了腰。
“我不去!”
似乎料到她會拒絕,女傭接著說:“三少爺叫我轉達您,您要是不去的話,您男神的簽名他就幫您保管了。”
衛安寧這才想起,她的手包忘了拿了。
她恨得咬牙切齒,冷幽琛,你給我等著!
她走出洗手間,女傭立即將手裏的泳衣捧到她麵前,她臉色難看地奪了過去,“砰”一聲甩上門。她三兩下換了泳衣,拿浴巾裹在外麵,怒氣衝衝地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