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睛腥紅,她若老實回答,便是與冷彥柏沒有苟且,她若撒謊,他定不饒她!
衛安寧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磅礴怒氣,她嚇得縮了縮脖子,就算她剛才還想說實話,這會兒也嚇得不敢說了。
他要知道剛才她和冷彥柏待在一起,還不得氣瘋,把她削了。
“對,我一個人。”
衛安寧話音一落,明顯感覺到周遭的空氣都被一股詭異的安靜凍結了。她甚至不敢去看身後男人的臉色,隻在心裏不停安慰自己,他一定不知道。
冷幽琛盯著她心虛的小臉,眸底燃起衝天火光,刀刻般的五官更是冷硬如鐵,像戴了青銅麵具,鳳眸裏滿是失望。
這個滿嘴謊話的女人,他怎麽指望她是真心留在他身邊的?
新婚那夜,他奪了她的清白,本欲羞辱她,卻在看到床單上那朵豔麗的處子之花,而心生愉悅。男人大概都這樣,對自己是不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骨子裏都有著變態的執著。
看在她把第一次給了他的份上,他不和她計較六年前的事,隻要她老老實實待在他身邊,不做對不起他的事,他絕不會辜負她。
可他的一腔溫柔,她根本不屑,哪怕身體跟了他,心還是留在他的敵人身上。
他除了憤怒,還有滿滿的不甘與挫敗,這個女人,怎麽能一次又一次地折辱他的驕傲?
停在她大腿內側的手忽然動了,衛安寧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時,已經來不及跑,她大驚失色,“冷幽琛……唔……”
她痛得悶哼一聲,額上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身體裏的感覺那麽明顯,她的臉白了又紅,羞恥羞憤難堪,各種情緒蜂湧而至,她急得大罵,“冷幽琛,你個混蛋,拿出去。”
男人非但沒有拿出去,還往裏抵進了幾分,他緊繃的下頜鬆了幾分。剛要拿出去,“啪”一聲,他的俊臉甩向一邊,臉頰上火辣辣的痛起來。
他神色陰鷙,緊迫盯人地瞪著眼前這個放肆的女人,她居然敢打他,“你活膩了?”
男人冷銳的聲音,將衛安寧拉回神來,她掌心還木木的疼,可見這一耳光她甩得有多重。她膽怯地看著冷幽琛,若是眼神能殺人,她都被他殺死無數次了。
忽然,她渾身劇烈一顫,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男人邪魅狂狷的模樣倒映在她瞳仁裏,無端讓她心顫。她連忙伸出雙手捉住他亂動的手,“冷幽琛,你不要得寸進尺,把手拿出去。”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男人?長得一副人模人樣,卻幹盡下流無恥之事。
冷幽琛垂眸,她臉頰漲得通紅,他一動,她就抖個不停,他神情頓生愉悅,薄唇微勾,貼在她耳邊邪肆道:“敏感點?”
“敏感你妹!”衛安寧低聲咆哮,恨不得抓花他的臉。她手剛一動,就被他另一隻手拽住往後拉,她整個人朝後仰,半躺在了他腿上。
她來不及掙紮,下一秒,他的俊臉已經埋在了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