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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表情頓時一愣,然後又像沒事似地繼續啃燒餅,他說:隨他們去吧,我都出家了,不管那些事兒。
我頓時有些生氣,我把燒餅搶了過來,我說:老頭兒,這就是你對事情的態度?你不是都被吹噓的神通廣大麽,怎麽現在像螞蟻似得,被人說掐死就掐死了?
他居然還能哈哈大笑,他說:傻丫頭,你隻要相信老頭兒就信,其他的事情什麽都別多想。
我氣呼呼地說:我公司都快被劉憶惜挖個底朝天了,都經營不下去了,你還在這兒等著看戲呢。
他吃完了燒餅,氣定神閑地擦了擦嘴巴,然後說:經營不下去就別幹了,女孩子家安心在家就好了,讓徐成去操心去吧。
我頓時怒了,我一把搶過紙巾盒,不讓他擦嘴了,我說:老頭兒,我還以為你活得比較超脫呢,沒想到,你也是大男子主義思想啊。
他笑眯眯地說:跟你開玩笑呢,丫頭。我知道,最近這些事情,給你和徐成造成了不少的壓力。我也沒有好好安排好你,就這麽遁入空門了。哎,這樣吧,丫頭,我問你,你有沒有興趣炒樓?
我啊了一聲,我說:什麽,炒樓?你的意思是不停地買房賣房麽?
他點了點頭,他說:你也知道我之所以這些年生意做得這麽大,很大原因就是占了房產和地產的便宜,低價買入高價售出,這中間的利潤,可是大的驚人啊。
老頭兒這是要給我傳授生意經了麽,我頓時來了興趣,洗耳恭聽,老頭兒倒是頗有些感慨,提起做生意,他說得頭頭是道,當初自己怎樣怎樣如何如何,末了,來了一句:依我看,把你那個費力不討好的公司關閉了吧,我在暗中指導你怎麽炒樓,你隻要學會了皮毛,懂了金融之道,短時間就能積累起大批的財富了,你覺得如何?
老頭兒手把手親自傳授獨家絕學,這對於我來說,當然是一個莫大的誘惑。可是叫我現在放棄我的公司,放棄我多年打拚的事業,我怎麽能夠舍得。隻是眼下,眼看著劉憶惜已經對我采取了一些手段了,如今她成了高家的掌門人,對我窮追猛打是在所難免。倘若能夠輕輕鬆鬆跟著老頭兒賺錢,倒是的確可以暫時割舍掉公司的利益。
自從流產後,我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月經周期極不穩定,三天兩頭發現內褲上有血,我都有些驚慌失措了。老頭兒給我把了下脈,他沉吟著說:之之,你得聽我的,趕緊把工作放下,我帶你去南京尋找我的世友,讓他開藥為你調理一段,不然你這身體,以後想懷上孩子,真的很難啊……
我定定地看著他,我說:老頭兒,你能保證你那朋友能治好嗎?
他很肯定地點了點頭,他說:我能肯定。
我瞬間心裏就有了主意,的確,賺錢固然重要,可是萬一延誤了治療時間,我想我這一生縱使擁有再多的財富,都會有無限的遺憾。
我告別了老頭兒,我說我要回家和仙女商量一下再做打算,其實我知道仙女定會支持我的,但是我還是習慣性地去問問她的意見,這樣我比較安心些。
我回家把情況和仙女說了說,仙女頓時就急眼了,仙女說,既然這樣你還不趕緊去治,還等什麽,她說這種老中醫是可遇不可求的,也隻有高仁的麵子才能請得動,倘若錯失了這次機會,你以後花再多的錢都治不好了,到時候你真成了不會下蛋的母雞,你就等著哭吧。
我有些納悶地看著這個媽,這到底是不是親媽啊,怎麽說話這麽不留情麵。老劉拉了拉仙女的衣服,仙女還瞪了他一眼,說:拉什麽拉,這事兒得聽我的,公司先轉讓出去,治病要緊。你要是再在職場上混,那劉憶惜動不動給你點氣受,你這病沒一時半會兒好不了,得不償失。
連仙女也這麽說了,我想,那我就決定了。我剛想給老頭兒打電話呢,仙女說:等會兒,你現在都是徐成的未婚妻了,你怎麽不打個電話問問他意見。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我的內心對徐成已經有一絲絲微妙的排斥了,換做從前,我會主動把任何事情都坦誠相告,可是如今,我發現我的心裏,對他的感覺有些變味了。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打電話給他了,我說:親愛的,晚上來我這裏嗎?
他語氣平靜地說:晚上可能來不了了,晚上公司全體加班,商討戰略計劃呢。
我哦了一聲,我說:那好,你忙吧,好好注意休息。
他聽出了我語氣中的異樣,他說:寶貝,你怎麽是哪裏不舒服嗎?
我對著電話說:沒有,我就是有些事想跟你說。
他問我:什麽事,方便電話裏說嗎?
我說:還是見麵說比較好。
他說:可是我現在抽不開身回家,最近劉憶惜聯合了很多人,開始對我實行打壓了,我必須盡快拿出解決方案,不然的話,勝算真的不大呢。
我一聽,頓時心裏又多了許多愧疚,倘若不是因為我,他又怎麽會被劉憶惜所壓製。從前徐成和劉家、戴家、辰家的關係都很好。到底是和我戀愛,惹的禍啊。
我歎了口氣,他聽出了我的無奈,他在那邊說:寶貝,別多想,所有的一切我們一起麵對,好嗎?一切交給我來運作,你好好的保養身體,就好。
我說:那你要記得吃飯,我掛了,等你有空再說吧。
當晚淩晨2點,徐成才回到了家裏。他本來想躡手躡腳躺我旁邊抱著我睡,豈料我沒有睡著,他剛開燈,我就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看著他。
他說:親愛的,你怎麽還沒睡著呢?
我說:白天睡了會,晚上不是很困。
他說:晚上本來想不回來,直接在旁邊酒店開間房睡會兒,但是一想到你剛才電話裏的語氣,就忍不住想回家看看你。
我頓時有些感動,或許真的是我多想了吧?倘若這樣細膩的愛都是與利益掛鉤的,那麽世間還有真愛麽?
我主動抱住了他,像小貓一樣黏在了他的懷裏,我說:老公,累不累?
那一刻,我再次動情了。他也緊緊抱著我,他說:寶貝,最近也沒時間好好陪你,是不是怪我麽?
我說:沒有,怎麽會。
他說:你最近對我好冷淡,我其實都感覺得到。隻是最近太忙了,哎。
我說:我知道,都是因為我,害你到如此境地。
他勾了下我的鼻子,他說:傻瓜,你再說這麽生分的話我就打你屁股咯。我們之間沒有誰害誰,夫妻之間倘若都大難臨頭各自飛,那誰還會相信所謂的感情呢。
我緊緊地貼在他的懷裏,我說:我想把公司轉讓出去,眼下的情況,我實在是無力抗衡。
他再一次被我驚訝到了,他打開了燈,瞬間坐了起來,他說:可是那家公司是你這幾年的心血,你找你爹商議的結果,就是這樣?
我看著他又一次情緒被挑動起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最近似乎隻要一提到有關財產方麵的事情,就變得情緒特別的難忍。
我說:也不是他一個人的意思,主要我也累了,因為……
我還沒來得及把下半句說出口,他就急急打斷我了,他說:我就知道,他根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之之,你這個爹真的不應該認,你看他都給你帶來了些什麽?
他這麽激動的情緒讓我都無法把我身體的隱疾說出口,而且我最近的情緒也十分不穩定,接連的打擊讓我變得有些消極,我幾乎抑製不住自己情緒脫口而出:你是不是覺得高仁什麽都沒有給我,我就不配做你的妻子了?你之所以向我求婚,難道是指望有靠山可以依靠麽?徐成,我對你太失望了!
我的話讓他直接愣住了,他冷冷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冷得讓我覺得有些絕望,他說:易之之,我徐成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我有些心虛,可是我倔強的個性讓我無法立刻服軟,我說:難道不是麽?之前你遲遲不肯求婚,結果我剛和高仁相認,你就對我求婚。如今我倚靠不上高家了,你的情緒就變成這樣。我不想那麽想你,可是你這樣,你叫我怎麽想。
他的目光又比剛開始更冷了一些,他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然後說:我之所以求婚,那是因為……算了,我覺得已經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他起床,迅速穿好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背著我對我說:之之,你這一槍打的很準,很狠,直擊我的心髒。我不能在這裏呆下去了,我不想我們兩都情緒失控。我隻需要你去好好想一下,我是一個怎樣的男人,你為什麽愛我。
他起身準備離開,我再也忍不住去拉他的手,我拉住他不讓他走,他回過頭來看我,我居然發現他的眼眶紅紅的。我這才發現自己傷了他,他平生最在乎的就是男人的尊嚴和男人的使命感,可是我剛才的話,直接讓他的心跌入了十八層地獄。
啊……我怎麽會這樣說,我無比自責。
兩個人又擰巴上了……
這一回,誤會鬧大了……
徐成從暖心男再度回歸冷峻的BOSS,他這種男人,最怕的就是被傷害生被誤解……
他們會如何走下去呢……
愛情,真是一門學問啊。
親們,早安,恪純熬夜寫的,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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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稍晚些,等恪純起床後再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