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婷婷在喝下杯中的酒後,便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甘冽清甜,舌根繚繞,回味無窮!
過了好一會兒,程婷婷才睜開那原本閉上的雙眼,臉上泛起一絲興奮之色,眼眸中也流露出懾懾的光芒,看著秦軒急切的道:“軒子哥,這是什麽酒啊,怎麽這麽好喝?”
秦軒放下手中的筷子,笑著道:“嗬嗬,婷婷,這是用燒刀子酒釀的藥酒,我取名為逍遙,還好喝吧?”
聽到秦軒的話,程婷婷興奮的道:“豈止是好喝,實在是太好喝了,對了,逍遙酒,嘻嘻,軒子哥,你這名字取得還行!”
秦軒聽到程婷婷的稱讚,微微一笑,轉過頭看著秦明明兩人,卻見她們在喝下酒後,此時也是緩過神來,臉上泛起淡淡紅暈,滿是陶醉之色。
看到秦軒望過來的目光,秦明明放下杯子,看著其中還剩下的少許佳釀甘液,心中也是泛起淡淡漣漪,最後還是終於道:“軒子,這酒確實是好喝極了,孫叔說的對,它堪稱瓊漿玉液啊,我隻是喝了一小口,到現在仍是回味無窮呢!”
旁邊的孫清雅也是道:“是啊,軒子哥,沒想到你竟然會釀出這麽好喝的酒,我佩服死你了!”
孫清雅在說著時,雙眼望向秦軒,滿是崇拜,仿佛秦軒是神明的化身,無所不能!
秦軒嗬嗬一笑,道:“既然好喝,你們多喝一點就是了,這酒水多著呢,嗬嗬!”
三人在聽到秦軒的話後,均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即使這酒醉人,她們也要多喝一點,因為這酒實在是好喝極了,她們從未喝過這麽好喝的酒,說是仙酒也毫不為過!
接著,秦軒又去取了一瓶酒來,上午在釀好酒後,秦軒就用空著的酒瓶裝了好幾瓶,即使中午孫武兩人喝了幾瓶,現在仍還剩下三瓶,所以倒是也不再用去重新灌取。
不過在秦明明三人喝了兩小半杯後,就沒在喝了,她們可不像秦軒和孫武,她們晚上還有自己的功課要做,所以酒就是再好喝,她們也不能喝醉了,否則沒完成功課,明天可就有好的受了!
吃完飯,在三女的又一番稱讚之後,秦軒才終於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閉目醒神,想到今天弄出來的動靜,嘴角也是不由蕩漾出一片笑意。
今天在滴入那生之玄液之前,秦軒也是沒想到效果竟是那麽的驚人,不僅恢複了古樹的生機,還聚來了萬鳥的來朝,真是壯觀如斯,無法言語。
雖然效果驚人,可是也耗費了秦軒的最後所有生之玄液,所以現在秦軒的丹田裏也隻剩下了那十滴死之寂液,和二十粒靜靜懸浮著的鴻蒙沙粒。
秦軒休息了一會兒,又進入到了分解鴻蒙沙粒的工作中,秦軒深深的知道這生之玄液的強大效用,所有無論如何他也是不能讓這生之玄液的數量處於零的狀態。
秦軒自從學習以來,一直懷著未雨綢繆、居安思危的心態,他知道隻有在做好充分準備的情況下,才能坦然麵對一切突發事件,不至於到時手足無措,空耗時間,浪費生命。
或許也正是因為秦軒有這種心態,他才有了邁向成功道路上的品質,獲取今天所擁有的一切。
當秦軒修煉了六個小時後,終於再次擁有了一滴生之玄液,看著那靜靜懸立在丹田中透著晶瑩光彩的生之玄液,秦軒也是微微一笑,而後便進入運轉功法的狀態之中,開始真正修煉起來。
臨晨,天微微亮,秦軒就自然蘇醒過來,精神力探查到一晚修煉的收獲,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便起身來到廚房做好早餐後,就到外麵進行了例行的晨練。
今天秦軒準備到方老那裏去拜訪一下,自從方老送他五行針法之後,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秦軒準備今天過去看看,而且秦軒還答應了方老的一個請求,現在學有所成,他也需要過去履行自己的承諾。
晨練完,回到大廳吃完早餐後,秦軒想了想,便再次騎車來到那賣燒刀子酒的店鋪,不過這次秦軒來是準備買幾個小酒壇的,到方老那裏去,秦軒準備帶一壇逍遙酒才是。
見到秦軒進來,那店鋪老板熱情的迎了上來,像秦軒這樣的大客戶,那店鋪老板可是早已將秦軒的麵貌死死記在心裏,卻沒曾想到今天秦軒就又過來了。
所以在看到秦軒時,那店鋪老板就立刻臉上綻放笑容,快步走到秦軒麵前,熱情的道:“小夥子,今天還來買酒嗎?”
秦軒搖了搖頭,笑著道:“不是,今天我是來買幾個酒壇裝酒用。”
那店鋪老板雖然失望,仍是麵帶微笑的道:“嗬嗬,這樣啊,那行,你隨便挑,現在買酒壇的人可是很少了,我們生意也是不好做啊!”
說道最後,店鋪老板微微歎氣,麵露淒然,秦軒微微一笑,也沒在意,他知道這是店鋪老板招呼客人慣用的伎倆而已,若是生意不好,那這店鋪早就關門了。
見到秦軒沒接自己的話,那店鋪老板曬然一笑,有些尬尷,不過對方也是做了這麽多年生意的人,很快就笑著道:“嗬嗬,那行,小夥子,你跟我來!”
秦軒跟著那店鋪老板來到裏間,便見到屋裏擺放著很多酒壇,壇口處都用布給包裹著,想必裏麵都是些現成的酒。
那店鋪老板替秦軒介紹道:“小夥子,我們這裏一般都是賣這些裝好的酒,來買的客戶都是那些老一輩的人,當年這燒刀子酒可是很受歡迎的,唉,可是到了現在,很多人都買那些瓶裝酒,所以我這店裏若是沒有那些老主顧照顧,可能早就關門了。”
秦軒理解的點了點頭,確實,這年頭大家生活條件都好了,像這種壇裝酒,已經很少受歡迎了,若是買酒,大多都是直接買那種玻璃製成的瓶裝酒,既方便又好看,所以這種壇裝酒銷路也並不是很好。
接著店鋪老板就領著秦軒來到一角落處,那裏堆著幾十個空著的酒壇,靜靜的安置在那裏,秦軒上前拿過一個酒壇,仔細的察看了一下。
酒壇也並不是很大,裏麵大多可以裝下兩瓶瓶裝酒,酒壇外麵雕刻著花紋,上麵也綴寫著幾行關於酒有關的詩詞,秦軒看了看,也是頗為滿意。
抬起頭,看向那店鋪老板道:“老板,這種酒壇,我就拿六個吧!”
聞言,那店鋪老板笑道:“行啊,你想要多少都行,反正我這裏這些東西多的是。”
秦軒微微一笑,而後就親手挑了六個酒壇,店鋪老板見到秦軒挑好了,就走到外麵而後進來,手裏卻多了個絲網裝袋子,遞給秦軒,笑著道:“小夥子,你就用這絲網裝吧,很結實,不會掉的!”
秦軒接過絲網,用力的扯了扯,確實是很結實,於是便用它將那六個酒壇給裝了起來。
來到外麵,付過錢後,秦軒就將酒壇綁在自行車的後麵,便向家裏騎去。
回到家裏,秦軒取出一個酒壇,將其裝滿酒封蓋好後,向孫武打了個招呼後,秦軒便提著酒壇走到別墅外,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向方老的住宅駛去。
很快,車子就行駛到了方宅,秦軒來到大門處,伸手按響了門鈴,沒過一會兒,就見到上次領秦軒進去的那個中年婦女出現在秦軒的麵前。
似乎中年婦女還記得秦軒,打了聲招呼後,就領著秦軒來到客廳。
在客廳裏等了一會後,方老就出現在了秦軒的麵前,秦軒連忙上前道:“方老,這些天都在忙著,直到今天才過來拜訪您,還望您老見諒!”
方老看到秦軒,心裏也是一喜,聽到秦軒的話,擺了擺手道:“嗬嗬,小軒,你能過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我就很心滿意足了,哪有什麽要怪你的,你以後就別再說這些了,對了,小軒,那醫書你現在研究的怎麽樣了?”
這些天沒見秦軒過來,方老以為秦軒是在忙著研究他送給秦軒的那本五行針法醫籍,所以此刻見到秦軒,他便忍不住問了出來,畢竟這關係到他的一位老友,他哪有不擔心的。
秦軒微微一笑,道:“方老,那本醫書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就過來拜訪您老了,我還記得您老送我醫書時提到的一個要求呢!”
方老嗬嗬一笑,心終於是放下了地,道:“小軒你有心了,看來這些天你也是下了苦功了,小軒,我先在這裏謝謝你了!”
秦軒微微有些汗顏,那本醫書他可是一個下午就給看完了,哪有方老說的那樣辛苦,此時聽到方老的感謝話,秦軒連忙道:“方老,您這樣說,可就折煞小子了,怎麽說那本珍貴醫書都是您老送的,我從其中學到了很多知識,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方老您呢!”
看到秦軒如此,方老也是頗為感慨的點了點頭,心裏也是對秦軒愈發滿意,看到秦軒還站著,擺了擺手道:“小軒,坐下說,你這些天沒來,咱們今天好好聊聊!”
秦軒笑著依言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