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行人不時將目光向孫武和秦軒兩人掃射過來,主要是孫武的穿著太破舊了,而且孫武背後還背著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字,一看似乎就是一個乞丐。
而秦軒衣服幹淨整潔,推著自行車,兩人怎麽都不會走到一塊兒,可是現在兩人卻生生的走到了一起,這一切都引起了路人的好奇心。
不過秦軒自心坦蕩,對這些倒是熟視無睹,而孫武早就見過了社會的世態炎涼,這一切對他來說更是小兒科了。
看著前麵領路的孫武,秦軒加快步伐推著自行車趕了上去。
“孫武大哥,我叫秦軒,你說你自小練武,那你練得是什麽功夫啊?”
聽到秦軒的話,孫武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頭看了秦軒一眼,仿佛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有救了,他現在的心情也有點輕鬆。
對於秦軒,他還是很感激的,所以聽到秦軒的話,他倒不至於不回答。
“其實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功夫,就是祖傳下來的形意拳,練了這麽多年,除了得到一個好身體,還有什麽用呢,連自己的女兒都救不了。”
說道這裏,孫武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嗬嗬,孫大哥,也不能這麽說,英雄總有用武之地的,而且我相信你女兒的病也一定會好起來的。”
秦軒也不知說什麽,隻好安慰孫武道。
聞言,孫武也沒接話,這些年,他早就看透了,要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他哪會到如此地步,更何況他哪敢自稱英雄。
“孫大哥,當今社會存在武林嗎?”看到孫武語氣低沉,秦軒連忙換了一個話題,不過這個也是他心中一直想知道的,現在有了孫武這個武林人士在,先姑且稱之為武林人士吧,秦軒當然想問清楚。
孫武詫異的看了一眼秦軒,他也沒想到秦軒突然會問他這個問題。
孫武沉吟了一會兒,對秦軒道:“武林有沒有我不知道,倒是當今社會有很多像我這樣修煉國術的人。”
“國術?”秦軒遲疑道,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隻殺人不表演的武術,就是國術。”孫武說的斬釘截鐵,無容置疑。
“好,隻殺人不表演的武術,就是國術,說的太精辟了。”秦軒也忍不住拍手叫好,能說出這句話的人,一定是領悟了武術精髓的人,秦軒也不得不佩服。
看秦軒似乎感興趣,孫武繼續道:“國術二字,也是我當初剛學武的時候,從我父母那裏知道的,聽我的父親說,民國期間,外敵當入。無數武術高手為國為家,將畢生所學的武術,用之對抗他國入侵。而在這個時候,這一批武功高手所用的武術,也就稱之為國術。”
看了秦軒一眼,孫武接著道:“也正是因為他們對於國的犧牲,對於國的奉獻,這才有了國術的精神。”
秦軒聞言,喃喃道:“國術,原來這就是國術啊!”
孫武聽言道:“是啊,國術國術,先有國,才有術。沒有國的術,等於沒有源頭的水,沒有心意的拳。”
孫武一字一句,向秦軒灌輸著國術的理念。
“不過隨著太平盛世的到來,國術卻逐漸沒落了,當今社會舉辦的各種武館教的不過是花架子而已。”孫武語言中滿懷遺憾,不過他也知道國術是殺人之術,講求一擊必殺,已經與社會脫軌。
要是社會人士持有國術打架鬥毆,那麽社會必定會一片混亂,這也是國家所不允許的。
“不過雖然國術沒落,但我仍然看到有很多人在練習著國術,希望能將國術傳承下去。”
孫武語氣堅定,因為他就是這群人中的一個,不過雖然他繼承了國術,可是也因此落魄到了現在的境地,連自己的女兒也救不起,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悲哀。
兩人邊走邊聊,用了不長時間,就來到了孫武所住的地點。
這是一片破陋的老居住區,破敗,蕭條,垃圾亂放,臭水熏天,三三兩兩人聚集在一起,聊天侃磕,對周圍糟糕的環境熟視無睹。
在孫武的帶領下,秦軒捂著鼻子跟在後麵。
“秦軒,不好意思,這裏的環境就這樣,你多擔待一點。”孫武看著秦軒捂著鼻子趕忙說道。
“孫大哥,我沒事,我是農村人,可沒你想的那麽精貴。”秦軒笑著道。不過對這裏的氣味,秦軒還是難以忍受,便閉起氣來,秦軒身懷真氣,若是閉氣,可以堅持很長時間。
兩人在含有臭水溝的小道上走了大約十分鍾時間,終於來到孫武的家裏。
孫武住的房子是一間破落的瓦房,很像是四五十年代的,看樣子,秦軒就覺得沒有多大。
果不其然,當孫武打開門時,隻見裏麵大約有十幾平方,最裏麵擺著一張床,靠近窗戶的下麵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剩下的也隻是堆在牆角的衣服。
真可謂是一目了然,簡單寒酸。
聽到有人進來,躺在床上的一位女孩掙紮著翻過身,虛弱的道:“爸,是…是你回…回來了嗎?”
孫武趕緊大步上前,來到床前,蹲了下來,摸著女兒的頭道:“嗯,清雅,是爸回來了,而且我還帶了一位醫生來,清雅,你很快就會好了,到時就能夠到外麵蹦蹦跳跳玩了。”
“嗯,爸,真的嗎?”孫清雅虛弱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神采,眼中充滿了希冀,說話也流利了許多。
“清雅,是真的,讓這位哥哥給你瞧瞧,你馬上就會好。”孫武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兒,忍不住眼淚縱橫,痛哭流涕。
“爸,別哭,我…我不是…不是馬上就…就要好了嗎,爸應該高興啊?”孫清雅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孫武道。
“是,是,小雅說的對,我應該高興,應該高興!”孫武趕緊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擠出幾絲笑容。
“清雅,來,這是你秦軒哥哥,就是你秦軒哥哥來給你治病的,你病馬上就會好。”孫武對孫清雅趕忙介紹起秦軒來。
秦軒走上前,看著一臉蒼白,虛弱的孫清雅道:“清雅,你放心,你秦軒哥哥保證,一定會將你治好,到時讓你到外麵和其他朋友一起玩耍。”
“謝…謝謝秦軒哥哥!”聽到秦軒的話,孫清雅小聲的道。
秦軒摸了摸孫清雅的頭,看到如此懂事的孫清雅,秦軒也開始喜歡這個女孩起來。
秦軒看了看孫清雅,然後走到孫武的旁邊,對他道:“清雅,得的是白血病?”
“嗯,是白血病,清雅自從得了白血病後,身體就越來越虛弱,而且時常皮膚還出血。”
聽到秦軒的問話,孫武趕緊將孫清雅的病情講了出來。
白血病,秦軒在醫書上看過,白血病是一類造血幹細胞異常的*性惡性疾病。其*中的白血病細胞失去進一步分化成熟的能力而停滯在細胞發育的不同階段。在骨髓和其他造血組織中白血病細胞大量增生積聚並浸潤其他器官和組織,同時使正常造血受抑製,表現為貧血、出血、感染及各器官浸潤症狀。
看著躺在床上孫清雅的樣子,秦軒就知道孫清雅的病此時已經很嚴重了。
不過秦軒對於孫清雅的病已經有所了解,現在他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可以將孫清雅的病治好。
“孫大哥,你放心,清雅的病我有把握治好。”
“真的,你真的能治好清雅的病?”孫武聽到秦軒的話激動起來,要知道剛才告訴他的女兒,說秦軒能治好她的病,也不過是安慰她而已,可沒曾想秦軒了解了自己女兒的病後,竟然說能夠治好自己女兒的病,這怎能不讓他激動。
“當然是真的,我哪能騙孫大哥你啊!”秦軒笑著道。
“撲通”一聲,孫武跪了下來,熱淚橫流,那是高興的淚,是激動的淚,是對女兒有所交代的淚,是蒼天有眼的淚。
“小軒,隻要你治好清雅的病,以後我這條命就交給你了,你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決不二話。”孫武在秦軒的麵前發誓道。
“孫大哥,你快起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清雅這麽懂事,我很喜歡,能夠讓清雅重新站起來,像正常的女孩那樣快快樂樂的,也是我樂意看到的。”
秦軒趕忙走上前,將孫武扶了起來。
孫武沒在說什麽,說的並不等於做的,他已經下定決心以後一定會跟著秦軒,做牛做馬來報答秦軒的大恩。
秦軒走到孫清雅麵前,打開木盒,掏出其中一根銀針,腦海中也在思考著怎麽治孫清雅的病。
用五行真氣雖然可以治,但效果太慢了,他也不能天天過來給孫清雅治病,想要短時間內將孫清雅的病治好,看來隻有用生之玄液了。
秦軒仔細思量了一會兒,最終決定用生之玄液,一來不用花費他太長的時間,二來他也不願看到孫清雅躺在床上再受苦。
秦軒將精神力沉入丹田中,調動那滴生之玄液沿著特定的線路,最終給引發出來,匯聚到那根銀針針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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