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雲清被我嚇得不輕,聽說我沒事了,立即就走了。
惡人還需惡人治。毛雲清,夏劍,陳海,錢薇,你們給老子記好了,最好別讓老子翻身,不然你們會死得很慘的。
剩下的課,我也沒上了,出去了買了一套衣服給換上了。晚上去看母親來到了病房外麵剛想敲門進去,就聽見裏麵父親和母親的對話。
“家裏沒錢了吧?”是母親在問。
“嗯!一分錢都沒有了!”父親回到了。
“老孫家今天來……是來要錢的吧?”母親又問。
父親沉默了許久,然後才小聲應了一句:“嗯!”
“加上這次,我們欠他家多少錢了?”
“兩萬五千七百!”父親回到道,語氣裏麵滿滿的都是無可奈何。
“唉……”母親歎了一口氣,病房裏麵安靜極了。
安靜持續了一分鍾,母親又開口說話了:“你沒給陽陽錢吧?”
“沒有!”
“我記得他的生活費三天前就沒有了……”
這一句話又讓病房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一次沉默了許久,一直到我離開,爸媽在裏麵也沒有在說話。
我沒有進去,本來是要進去的,但終究沒有進去,悲傷像是決堤的河水一般,將我的世界淹沒。
我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狂奔,一邊跑一邊哭,淚水將整個人都淹沒了,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最柔軟的一部分。
很晚的時候,我才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許久睡不著。
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錢,我需要很多的錢。
但是,從命理上我在行梟神大運,一步大運十年。
梟神奪食,不病也災。
這一步運氣很糟糕。我得捱過十年。
而且,我家這小破房子的風水也不好,是破財的格局。現在的我,一窮二白根本就沒有能力改變。
命運啊,總是這麽讓人不公平。
當天晚上,父親回來了一趟,我五點鍾醒來,開房門的時候,我發現裏麵放著一百塊錢。
這是父親給我留下的生活費。我默默的收下了,然後將錢放在了抽屜裏。
我決定將錢攢下來,到時候做點什麽事。
我開始做平板撐,然後練軍體拳。
蛇肉補得我大出血,但是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讓我的能量暴漲。
軍體拳我完整的打完了一遍,記憶中的東西是不會變的,隻是有些事情在這個時代做不了。
比如修煉。這不是靈氣複蘇的時代。
我昨晚做夢了,我又夢到名門。
劍仙的劍將我釘在了石壁上,芒刺拔不出來這一把劍。
我讓他去找九炎。他去了就沒有再回來。
我一個人在名門的的黑暗中,燃燒著的火爐熄滅了,燃燒著的劍卻已經還在燃燒著。
這一把劍穿透了我的半邊胸膛,將我釘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如果是正常人,那是必死無疑。我之所以沒死,可能是因為我沒有靈魂。
現在,我是屬於徹底沒有靈魂的人了。
因為,僅有的靈魂已經被融入這一把劍中。
漫長的等待,無盡的等待。我已經動不了。
我覺得,現在的我,活著,已經跟死了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種感覺太真實了,我都不覺得這是一場夢。
我在想會不會有平行世界?
在名門中的我真實存在,在這裏也是真實存在。
我開始重新回到了學校。早自習的世界,還是漆黑一片。
教室裏麵是明亮的燈光,好像將沒有離開的世界徹底隔開。
我坐在教室裏麵仔細的想著一件事,怎麽有錢!
我現在迫切的需要有錢,需要變得有錢。
但是,在命理中梟神在折磨著我,一步梟神大運是十年。
轉運要在二十二歲那年,那一年,我開始正印大運,同時地支為桃花。
黑板上寫著十二月一日的日期。
對於這個日期,我是敏感的,因為,今天是夏劍和蘇豔兩個賤人複合的日子。
賤人找賤人。本來,他們複合,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他們複合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踐踏我的尊嚴。
夏劍會將我寫給我蘇豔的情書當眾讀出來。
我承認,那一封情書寫的很爛,很肉麻。但是,寫這一份情書的時候,我才十六歲,拚命想表達心中的情感,但卻無處安放,不知道尺度。
上一次,夏劍和陳海將我的寫給蘇豔的情書當著全班同學的麵讀出來的時候,我氣得全身發抖,但卻無能為力。
重新再來一次,我不會在這樣坐了。
夏劍隻要敢在全班同學的麵前讀出來,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早自習下課之後,夏劍給蘇豔送牛奶。
這一次,蘇豔沒有拒絕。於是,宣告著她們順理成章的複合了。
上一次,我看見他們複合的時候,心如刀割,隨後就迎來了夏劍對我的人和侮辱。
那時候,我是真慫,非常慫。
前兩節課是語文課,語文課是我的特長。但上課的卻是老奶,戴眼鏡差不多快退休的模樣。
夏劍和蘇豔換到最後一桌,兩人竊竊私語說了兩節語文課。
等到下課的時候,夏劍手中拿著一封信大笑著對著班上的同學說道:“大家快來看,大家快來看,我們班的情聖給我女朋友寫的信!”
夏劍這麽起哄,很多人就圍攏了過來。
“誰啊?”
“誰是我們班的情聖啊?”
人群七嘴八舌的問道。
“這個人自然是張!正!陽!”夏劍笑得猖狂之極。
“張正陽?想不到張正陽竟然是我們班的情聖!”人群中一陣吵鬧。
“寫的什麽啊?到底寫的是什麽?”有人很好奇,好像看見外星人似的。
這一切,和上一次一模一樣。
至少,開頭的劇情是一模一樣。
但是,我不會讓結局也一樣。
“夏劍,你敢讀出來試試?”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咬著牙瞪著夏劍。
周圍的同學立即安靜了下來,然後在一秒,夏劍冷笑了一聲:“張正陽,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還就讀出來了怎麽著吧?”
“你試試!”說完,我就書包裏麵找楊合理遞給我的那把匕首。但,很奇怪的是,匕首找不到了。
“張正陽,你又想拿刀嚇唬人嗎?不怕實話告訴你,你的刀已經在班主任的辦公桌上了!”夏劍嚇得猖狂無比,然後站在了講台上大聲的朗讀道:“親愛的豔:我終於鼓起勇氣給你寫信……”
“啪!”我將桌子上一瓶墨水打了出去。
這一瓶墨水一下子打在了夏劍的身上。
“張正陽,你找死!”
夏劍一下子將桌子衝著我一腳飛踹了過來。
我側身避開,對準了他的鼻子就是狠狠的一拳。
“啪!”是一記直拳,我打中了夏劍的鼻子。
但是,因為力量不足,並沒有將夏劍打翻在地。
後麵突然有一股很強的力量過來將我給抱住了。
我一下子被摔了出去,撞到了一張課桌。
我一回頭,一記拳頭打了過來,我一下子沒有避開,被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臉上。
整個人都快失去了重心。
我看清楚了動手的是陳海。
陳海像是一條瘋狗一般向著我撲了過來。
我操起了一條板凳向著陳海打了過去,教室裏麵亂成了一片。
陳海也拿起來了一條板凳,看樣子要跟我硬拚。
“都別打了,下兩節英語課改成了班主任的課了,他馬上就來了!”
喊話的是楊咪,她是學習委員,也是英語課代表。
陳海和夏劍終於住了手,他們知道在教室裏麵鬧不出來什麽。
“張正陽,你他媽的,放學別走,老子讓職高的兄弟弄死你個狗日的!”夏劍衝著我恐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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