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聽我這麽說,頓時好一陣緊張,仙女說:不會吧?早就說了叫你好好保養,女人的臉就是女人最好的資本,你怎麽能這麽放鬆自己?
我有些頹然地說:再保養有什麽用,還是抵擋不了老去的命運……
她匪夷所思地看著我,然後說:我都覺得我還年輕呢,你就叨叨著自己老去了,你這是打我臉呢,還是滅自己威風呢?最近心態很消極啊,不能這樣,我得拉著你去逛逛街做個美容,以後保養別偷懶了,辦張美容卡,每個星期都跟我去,長紋的事情不能忽視。
我一陣沉默,不知道怎麽的,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這樣的心態下去,絕對不行,難不成,我最近遇到了所謂的瓶頸期麽?連小崔都說,我的事業心沒有從前那麽強了。或許真應了那一句話:時光好不經用,剛剛成熟,又要老去。
阿炮這孫子,居然又進牢房了,我瞬間懵了,趕緊叫仙女去安頓好妞妞,然後一口氣飆車飆到了某派出所,心想他不會是又吸毒了吧,頓時想把他一頓暴揍。
我心急火燎地往裏麵衝,結果進去的時候,發現阿炮和一堆衣著暴露的女人蹲牆角呢,我瞬間明白咋回事了。尼瑪,這家夥真是給我掉價,想要妞找什麽樣的不好,非得跑那種地方去,還被掃黃了,瞬間汗滴滴!
我付了保釋金,把這龜孫從那裏給救了出來,一路上黑著臉,也沒給他好話,我說:阿炮你以後再幹這種混事兒讓我給你擦屁gu,我就沒你這個哥們了,你說你這掉價不掉價啊,居然幹出這麽混蛋的事。
他還是那副嘿嘿嘿的傻笑模樣,他說:也奇了怪了,我平時都沒那方麵的想法,昨天晚上特別的強烈,不知道為什麽。身邊又沒有女人,隻能跑那種地方去了,誰知道,還遇到掃黃,真特麽背。
我說:豈止是背啊,簡直是丟人,領你出來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呢,你啊你,孩子都那麽大了,做事怎麽還這麽不靠譜呢。
他一陣沉思,他說:之之,不對呢。我總覺得我昨晚好像被人下藥了一般,特別的衝動,那種衝動不是一般的強烈,我控製了好久,實在控製不住才去找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被抓了,剛好趕上掃黃的點了。
我鄙夷地看著他,我說:你就別給自己找借口了,你那樣式的,誰沒事給你下藥啊?要下藥也是給我下啊……
說到這裏,我猛然一個激靈,等等,下藥?……我說:阿炮,前天晚上包廂裏的那盒口香糖是你放的嗎?
他一拍腦門,他說:不是你放那裏的嗎?我收拾桌子的時候看到有口香糖,心想著不是你放的就是翔威放的,那位置就供你們這幾個人做的,也沒讓顧客坐過那兒,我就放心地隨口叼了一根……噢,對了,說起來就是叼了口香糖之後的事兒,不知道怎麽的就渾身癢癢,那方麵的**特別強,很想找女人,真的,不騙你,我就說了一般我幹不出這事兒,肯定是那根口香糖的問題。
我瞬間懵了,我說:……那天晚上我也吃了一根,不過不是我喜歡的味道,沒嚼幾下就吐了,那過程一直跟戴翔威喝酒呢,後來我兩就跳上了,到家門口的時候,還稀裏糊塗跟他親了嘴,結果被徐成看到了,現在誤會深著呢……
他啊了一聲,他說:不會吧?你是說……不可能啊,翔威應該不至於那麽幹。
我問:那口香糖還在那兒麽,我想看看。如果真是這樣,媽的我饒不了他。
一聽我罵髒話,阿炮頓時乖乖把嘴合住了,我把車開得快飛起來了,很快到了阿炮的酒吧,他徑直走到那張桌子上,那包口香糖還放在那兒,還剩下兩三根的樣子。
阿炮拿到嘴邊聞了聞,他說:這是不是也聞不出來啊,聞著就像口香糖的味道。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別廢話,你聽我的命令,先把外包裝紙撕掉,然後把口香糖放嘴裏嚼嚼看,再試驗一次我們就知道答案了。
他麵露難色,他說萬一真是,你說我這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女人去啊。我說,那你就自己解決,別給我廢話,趕緊試試看,誰叫你老是叫我給你擦屁gu的,這就當做我幫你的報酬好了。
他無比慍怒地看著我,但還是乖乖聽我話放在嘴裏嚼了嚼,嚼了幾口想吐掉呢,我立馬製止了,我說不行,你得嚼到沒有甜味了為止。
他邊氣鼓鼓地看著我邊嚼著,那副滑稽的樣子看得我哈哈大笑。阿西被我的笑聲吸引了過來,他看樣子已經有些適應了,他神色淡然地說:之之,你們在笑什麽呢?
我說:我在拿阿炮當小白鼠呢,你一會兒看看他有什麽反應。
他說:噢?做什麽實驗呢?
我說:一會兒就知道了,你最近怎麽樣,適應了嗎?
他點了點頭,他說:稍微有些接受了,阿炮待我也像兄弟似得,我現在能靜得下心看書了。
我有些意外,我說:是嗎?心裏還迷茫麽?
他搖了搖頭,他說:好多了,之之,我反思了很多最近,你說得對,我應該看清現實,看清自己現在的現狀。對了,我學了一首歌,你聽聽看怎麽樣。
我更意外了,我說:是嗎?從前隻看過你演講,倒是沒聽過你懂樂譜啊。
他笑了笑,他說:從小就學過鋼琴和吉他,剛好阿炮這裏有一把吉他,我就試著寫了寫。
我說: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晚上六七點的樣子,店裏的客人稀稀朗朗的,他說:你等下,我上去唱給你聽。
說完,他走到了台上,從牆上拿下了吉他,然後坐在了椅子上,瞬間,那種feel就來了。果然這些年的氣質和修養不是白修煉的,他身上的那股王子氣息,依然如此淩冽。
他從前的衣服都沒有帶出來,到阿炮這裏後,就買了兩件白襯衫和兩條牛仔褲,他本來就是那種特愛幹淨的人,拿著吉他坐在台上的時候,那種獨特而高貴的氣質瞬間秒到我了,也秒到了店裏的那三兩個女顧客,有個女孩瞬間尖叫了一聲:哇,好帥啊!
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靜靜地等著他開唱,他試著撥了幾下吉他,然後開始輕輕地唱了起來,他唱的是馬鬱的《屈服》,這首歌我也很喜歡,但是還沒聽過男聲版的。他用吉他和著旋律,對著話筒輕聲唱了起來:
你總說我能給你照顧
你總笑我象一個懦夫
我隻是感到好孤獨
想找一個人傾訴
你從來不曾被人束縛
你從來就不肯屈服
我隻能目睹付出
給你我的臣服
你選擇一條讓我無可退的路
我全都不能裝做毫不在乎
我希望你會幸福會滿足
卻不讓你看見我的痛楚
我的心已徹底被你征服
而你卻還隻顧全你的麵目
我隻能怪我自己對你已太過忍辱
犯下你布下的企圖
我隻能認輸
我竟不知道他的嗓音原來如此清透,配合著他特別俊美的外表,那種氣場像一位憂鬱的王子,空氣瞬間都靜止了,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他唱完,他靜靜地坐在那裏,仿佛在彈奏自己的故事,又仿佛想訴說些什麽。
當他唱完,我的心頓時都安靜了。再過了幾秒,那幾個女生拍起了掌聲,一個女孩子大叫:帥哥,太好聽了,再來一首吧。
我也跟著鼓起了掌,他對那個女孩子笑著說了聲謝謝之後把吉他掛了起來,然後朝我走了過來,笑了笑,然後說:唱得怎麽樣? [ban^fusheng]. 首發
我說:很好聽,很有味道,很讚。
我沒有吝嗇自己的讚美,我覺得他那種天生高貴的氣質和獨特的嗓音真的秒殺了很多歌手,他似乎變得安靜了很多,縱使我如此讚美,他依然隻是淡淡一笑,他說:謝謝,我去吧台了。
說完,他朝吧台走去,瞬間,那三四個女孩子就奔著吧台去了。我見此狀,笑了,突然想到了阿炮,阿炮這小子現在怎麽樣了呢?
我趕緊回到後麵的小包廂,一看,阿炮已經滿臉潮紅了,看到的瞬間,他居然笑得如此淫dang,我一看這情形,瞬間明白了。我趕緊大叫阿西,我說你趕緊領著阿炮上樓衝個冷水澡,他沒明白為什麽,我說:你快點,他吃了那種藥了,再不快點他又該衝出去找女人了。
阿西瞬間懵了,我說:我一會兒再跟你解釋,趕緊把他帶上去吧。
他聽我這麽說,趕緊架著阿炮往樓上跑,阿炮整個人臉已經紅得不行,力氣大的阿西都有些架不住他。我心想,這藥力有夠猛的,如果那天晚上我多嚼了幾口,豈不是跟戴翔威就滾上了?
我瞬間氣得想罵娘,我無法明白他這麽做的出發點是什麽,他真的是針對我的麽?還是,那個口香糖是別人放在那裏的?我想,我必須找戴孫孫問個明白了,如果他承認是他放的,我絕對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