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走不出去!
這難道會是一個幻覺!
一個個的疑問出現在了所有人心中,卻沒有人能來為他們做出一個解答。
鳳舞乖巧的跟在明羲身邊,對身邊人的咒罵聲充耳不聞。
她一直很平靜的跟著明羲,什麽也沒有多說。
倒是馬特森和瑪格麗特,卻感到心中一片燥動,心裏頭悶得慌,隻想好好發泄一下。
明羲也感到一陣不對勁兒,他自認不是急燥的人,可是現在他卻感到心中煩燥不已。
怒力調整心緒這才讓自己情緒恢複了一些,可是其他人就沒有這麽好的定力了,他們隻感到心頭無名火起。
“你tm能不能走快一點!”
“快什麽快啊,趕著去投胎呀!”
“你什麽意思啊,不想活了是不是敢這麽和lz說話!”
“你誰的lz啊,我看不想活的那個是你才對!”
“你小子找死!看劍!”
“怕你啊,吃我一劍!”
這是一言不合就開撕啊!
這樣一幕不斷的開始上滿,不管是普通小家族成員也好,獨自遊曆的冒險者也罷,還有各大世界的子弟,他們一個個的眉宇間都帶上了一絲戾氣。
明明隻是一件小事,卻讓他們你來我往的開始了生死之爭。
紫澄偷偷的服下一粒剛剛兌換來的清心丸,伊芙和莉卡早已經和不遠處的冒險者打了起來。
整個長廊上到處可見魔法亂飛,刀劍相撞的場景。
“大家小心,這個地方不對勁兒!”明羲用力把在舌頭上咬了一口,讓自己保持清醒,他本來還想看看鳳舞如何了,結果往旁邊一看,才發現鳳舞什麽事兒也沒有,她還是那張麵無表情的麵癱臉,眼神一片清明,看起來是半點兒沒有受到影響。
倒是瑪格麗特和馬特森,二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臉上有淡淡的戾氣在浮動。
二人的精神倒是還好,最起碼沒有像其他那些人一樣,見人就打。
不過看起來二人也不像是能堅持多久的樣子,明羲本想帶著四人遠離人群,可惜這種時候已經不是想退就能退出去的了。
旁邊殺給了眼的人,已經見人就砍殺,不過不多大點兒功夫,就已經有好些人被砍傷或直接丟掉性命。
“去死吧!”這時一把劍不知道從鳳舞的身後剌來,那位置是直刺心髒,居然是想劍殺死鳳舞!
鳳舞的心情一直很平靜,所以當有殺氣向她襲來的時候,她立刻就知道了,隻見她伸出一隻纖細的小手,直接把劍給夾在兩指之間。
鳳舞在轉頭的瞬間已經看清了身後這人,她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卻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一雙大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你是誰?為什麽要殺我?”鳳舞問。
“哼!裝什麽傻啊,因為你們幾個的阻攔,害得我們在兩界戰場丟失了進入神墓的鑰匙,都是因為你們幾個害得伊多利家族我們損失慘重,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們為我們伊多利家族死去的族人報仇!”這名男子赫然是伊多利家族的亞伯。
亞伯正是當初他們在兩界戰場最先得到神墓消息的人之一,隻是他們還來不及將消息傳回給家族,就被烈火傭兵團給追上了,也丟失了進入神墓的鑰匙,要不是因為鑰匙弄丟,他們伊多利家族怎麽會沒有得到神墓中的重要傳承!
他怎麽就沒有想到神墓之中有多麽危險,就算沒有鳳舞他們阻攔,他們伊多利家族也不可能在神墓之中得到任何東西。
亞伯的雙眼充滿仇恨的瞪著鳳舞不放,問他為什麽隻找鳳舞的麻煩,而不找明羲的麻煩。
理由十分簡單,當然是因為鳳舞看起來比較好欺負啊,明羲的身上自帶著神秘不好惹氣場,亞伯打從一開始就想要殺的人就隻有鳳舞,然後再由弱到強慢慢殺掉當初阻止他們逃走的那些人。
連紫澄和艾琳都被他們列入了目標之中。
紫澄和艾琳還不知道,他們一來到神墓附近就已經被伊多利家族和連耶家族給盯上了,兩個家族的人早已經商量好了,進入神墓之後,將他們逐個擊破,殺不了那個白發少年,殺他的朋友也能讓他痛不欲生,而且誰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一個是那白發小子的心上人呢。
(讓你們失望了,還真不是。)
明羲直接淡定出腳,腳踢在亞伯肚子上,將他連人帶劍給踢飛了出去。
“隻敢對女人動手,還真是卑鄙小人。”明羲微微一笑,說出的話卻有如冬天的寒風,冰冷刺骨。
“別得意,大家出來,一起動手,把這幾個家夥一起殺掉。”亞伯也不搞偷襲了,即然偷襲無效那就有人海戰術,把他們四個一起殺掉。
瑪格麗特與馬特森: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瑪格麗麗和馬特森運氣不好的被直接給連坐了,二人也成了亞伯等人的誅殺目標。
在亞伯一聲大吼之後,從旁邊人堆裏直接出現了三十幾個穿著劍師服劍師,這些都是亞伯招齊來的打手,每一個都是付了錢的。
因為這次帶隊的人是他們家族的二長老,二長老這個人一向以大局為重,根本不會為了他們這些小輩的各人恩怨而動用家族的人脈。
即然從家族那裏得不到幫助,亞伯就自己想辦法弄到了人,雖然花了一筆錢,但隻要能殺了明羲他們,他心裏的那口惡氣就能出了不少。
隻要能出氣,花一點錢對亞伯來說並不算什麽。
本來亞伯是沒有想過這麽快動手的,但他現在就想殺人,而他想殺的人毫無疑問就是明羲他們,這才有了他帶人尋仇的一幕發生。
“殺!”一群人殺紅了眼,衝著明羲他們就衝過去直接喊打喊殺。
鳳舞一手拔出短劍,回手一個格擋擋住了當胸一劍,動作連冠的一腳踢出,將那人踢飛壓倒了後麵正要攻上來的一遍人。
“啊!”被一腳踢飛的那人慘叫一聲,然後整個人壓到後麵的人身上,一遍人壓得快把隔夜飯給吐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