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不會真的是喜歡那個恐怖的女人吧”。一個帶著不敢置信的聲音響起。
“就是啊,明言,這種事情,玩玩就行了,你看你,吃的,穿的,住的這些都是什麽啊”。另一道聲音充滿嫌棄的說。
“放心,我相信明言就是圖個新鮮,不過明言,每天看到那個恐怖的臉,你也不擔心被嚇到”。一道溫和的聲音,但是話裏的嘲諷很明顯。
“就是就是,我想想就怕。那個胎記,太特碼恐怖了”。第一道聲音再次響起,話中帶著厭惡。
“放心,我就是玩玩的。一個醜女而已,就是看看和別的女人有什麽區別”。李明言冷漠的聲音響起來。
話裏的冷漠無情和厭惡,直接打碎了在門口提著東西的女生的心。
她叫年卿,一個聽起來很高大上的名字,但是她確是很卑微。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小時候還好,但是到了年紀逐漸長大,她左臉上一塊豔紅色的胎記越發明顯。
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都遠離她了,沒有人願意跟她說話。
孤兒院的院長奶奶也是一樣,至此以後都是她一個人。
在上學後,也是她一個人,因為臉上的原因,所以沒人願意和她玩。
有時候,她也覺得難受,為什麽她就要承受這些呢。
被拋棄,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
但是就是一個胎記,又不是殘疾,難道是因為覺得這樣子,不祥之人嗎。
她不知道,但是也不會輕生。因為她知道,就算別人都嫌棄自己,她也不會放棄自己。
既然沒有人愛,她就自己愛自己就好。
她拚命的學習,放學後年紀不夠,就去撿垃圾來賣存錢。
等年紀夠了,就去一些不嫌棄她的店裏,做一些不用見人的累活。
沒人願意幫她,那麽她就自己養活自己,這是從懂事的時候,就知道的道理。
然後以出色的成績,在十八歲的時候,完成了大學的學習。
這其中的獎學金,夠她用好久了。
原本以為,生活就是這樣一直下去。
但是李明言的出現,打破了。
李明言,是S省的一個富二代,在看到自己後,就說一見鍾情,然後就是猛追。
這些她是不信的,雖然她年紀不大,但是生活的辛酸苦辣,是嚐了個遍。
但是他的一直堅持,讓她有隱隱的動搖,心裏還存著僥幸的心裏,答應了。
沒有喜歡,就是覺得,是不是真的有這麽個人不嫌棄她。
今天,她知道了,這一個月的幸福相處,都是假的,原來隻是新鮮而玩玩的。
也是啊,有誰會不嫌棄她啊,沒有,是吧。
這個道理,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有什麽好傷心的呢,嗬嗬。
擦掉眼角流下長那麽大的第一次眼淚,眼神冷漠的推開門進去。
“你們,可以從我的家裏麵離開了”。年卿冷漠的看著他們,滿眼的諷刺。
“喲,你這個恐怖的女人回來啦,我告訴你・・・・・・・・・・”。剛剛的第一個男生,也是厭惡的說。
但是沒有說完就被年卿給打斷了。
“全部從我家裏滾出去”。年卿冷冽,陰沉的說。
“你!”。男子還想再說些什麽,但是被李明言給拉住了。
“我們走”。帶著他們都走的時候,李明言眼神複雜的看了年卿一眼。
最後還是和他的朋友一起走了。
看到他們都走後,年卿癱坐在沙發上,發呆了好久,然後才把房間裏麵,有李明言的東西,都拿下去給丟掉。
看著,都讓她惡心。
原來,自己,還是應該一個人生活的,癱在床上的年卿想。
疲憊的閉上眼睛,沉沉的睡過去了。
在夢裏,她又夢到了自己從小到大悲慘的生活,存錢養活自己,自己孤單的學習,在學習語言中練習說話。
和李明言的相處,還有李明言的欺騙。
都在腦海裏全部回放過一遍。
“原來是夢啊”。年卿猛地驚醒。夕陽照進放進,很溫暖,這是生命。
嘲諷一笑,再苦再難,她不也是活了那麽大了嗎,還有什麽比活著,更加美好的。
經曆了多了,她的心誌,也不是一般的強悍,這點還傷不了她。
“年卿,你一直就是一個人生活的,不要奢望,加油!”。
年卿為自己加個油,然後去廚房為自己做個好的晚餐。
“幸好這些好菜,沒有便宜那個渣男”。
看著這些菜,年卿呢喃。
原本看著李明言最近有點辛苦,所以去買點好的回來,然後就發生了那種事情。
飯後,自己一個人,覺得很自在。
和李明言在一起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自卑,不怎麽自在。
吃飽飯後,去網上看了一下自己股票的價值後,才洗洗睡了,今天挺累的。
玩股票,她是很擅長,不然也不會有這麽一套房子,不過這件事,沒人知道。
別人也隻是以為,她是租的而已。
當時窮怕了,學習最用功的就是,怎麽樣賺更多的錢。
“這是那裏?難道在做夢?”睡著後的年卿,神識清醒的來到了一個青山綠水的地方。
以為這是夢,然後拍了自己一巴掌,是痛的。
而且,腳上軟軟觸覺,和淡淡的清香,夢裏是沒有的感覺,也就是說,她是真的出現在這個地方了。
“太神奇了!”。年卿興奮的驚呼,然後撒開腳丫子的狂奔,看看這個是個什麽地方。
她的膽子一向很大,膽子小,也就不會活得那麽久了。
“主人,主人!”。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年卿的探索。
“是誰!出來”。年卿全身心戒備的說。
“主人,是我”。一個小老虎,,從旁邊的草叢裏麵鑽出來,高興的衝進年卿的懷裏。
年卿愣住了,隻是條件反射的接住這個會說話的,小老虎!!
是一隻老虎啊,就算小那也是老虎啊,如今乖乖的在她的懷裏,要不要那麽驚悚哦!!
“主人,主人,怎麽不理我呀?”。白虎的爪子抓著年卿的衣服,委屈的問。
主人,是不是不喜歡它?嗚嗚・・・・・・・・・・・
“不是,你是誰?”。年卿很淡定的接受了,一隻會說話的,老虎。
“主人,窩是這裏的靈獸,從有意識的時候就是在這裏了,然後等著主人的到來”。白虎把知道的都說了。
“等我?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年卿疑惑的問。然後想到了什麽,驚訝的說:“難道是我臉上的胎記?!”。
睡覺前,那個胎記就是有點燙燙的,以前也有過,沒多注意。
沒想到這次,就來了個那麽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