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

恪純

070 出門禮佛偶遇仙人(為haha、豆先生皇冠加更

書名:炮灰 作者:恪純 字數:6513

談完了公事,我們又開始扯皮了。說著說著,戴翔威突然跟我來了一句:你那個叫宋晨晨的朋友,好像活得挺辛苦的。

我哩個去!她這是用辛酸的往事到處博取同情麽?阿炮那兒也知道了,戴翔威這裏也知道了,莫非徐成……也是這樣上鉤的?

好吧……我徹底服氣了,我說:怎麽的,同情她?可憐她?還是看上她了?

他瞪了我一眼,他說:你就酸吧你,知道你喜歡我還死不承認。你看我才說一句,你的話就這麽酸了。

我說:得了吧你,我就是有點想不明白這個女孩子,怎麽家事到處跟人說。

他說:不會吧?你也知道嗎?

我說:不僅我知道啊,她也告訴阿炮了,估摸著徐成應該也知道。

他說:單純的姑娘就這樣,見誰都當自己人,大概是把我們都當成了朋友吧。

我瞬間汗了,宋晨晨單純?或許一開始我會這麽認為,但是現在從她的一係列做法來看,說她單純,我真的不敢苟同。

暗地裏不知道怎麽的就搭上了徐成,緊接著悄然間接近了我,然後又和阿炮突然成為朋友,現在居然和戴翔威都有了聯係。她到底是想怎樣呢……

特沒意思,懶得提她了。我覺得最近的生活怎麽草木皆兵的,新的朋友沒認識幾個,一直都鐵杆的朋友倒是都被別人惦記上了,剛應付完徐成的陰晴不定,接著又得和那兩口子暗戰不停,玩個戶外都差點能丟了小命,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靠譜點兒的公司,老板居然又是一個圈子的熟人。

想到這些,不禁有些茫然,我說:我最近應該去拜拜佛了,總覺得有小鬼陰魂不散地纏著我。

他說:我知道有個廟特靈,不然明天我帶你去拜拜。

我直接汗了,我說:我開玩笑的,你還真信啊?再說了,你怎麽會對這些東西有了解?

他說:我們做生意的人都有信仰的,我家每年都要舉家去拜佛。我是把佛學當成一種信仰。

我說:我特麽就沒有信仰,看來我也得心中有佛了。

他說:那就這麽著吧,明天我們一起去。

我答應了下來,給吳淞打了電話要了更全麵的資料,說緩幾天再給他回複,然後美美地洗了澡早早入睡,打算隔天一早和戴翔威一起去禮佛。

接連過了半個月晚睡晚起的日子,頭一次感覺早睡早起原來讓人如此神清氣爽。我穿了一件淡綠與白色相間的條紋襯衫,在襯衫的下擺打了個結,下身是一條普通的牛仔短褲加上運動鞋,把我的一排耳釘依次戴上,再在手上套了串紫檀木的小佛珠,摸了摸護膚品和防曬霜,也沒化妝,裝備完後往鏡子前一站:矮油,不錯,氣質無敵小清新吖!

自我陶醉了一把之後,我出了門,給戴翔威打了電話問他到哪兒了。結果他語氣支支吾吾的,我說你到底去不去給句痛快話,他趕緊說去,不過他說,我得告訴你一件不好的消息。

我說啥。

他說:內什麽,我表妹一定要跟去,說她也想去拜佛。

我一聽,嗬,熱鬧了哈!我說:她去就去唄,正愁路上沒啥讓我折騰的呢,她這一來,我不是好玩很多了麽?

他瞬間汗顏,他說:好吧,我忘記了你並非凡人,那我就毫不猶豫地帶上了啊。

我說帶吧帶吧。說完一想,這樣不行啊,那我得回去化個妝,噴個小香水,拎個好看的包再出門。

雖然咱不是白富美,好歹氣勢上不能輸人吧!重新拾掇了一下自己之後,我就晃晃悠悠地再次出門,站在樓下等著戴翔威帶著我的宿敵殺過來。

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戴翔威開著車帶著劉憶惜急速駛來,這家夥開車的風格一直都是如此風馳電掣,每次停車都能聽到刺耳的刹車聲。

我猛拍車門,我說:喂,會不會開車啊?你車開這麽快,撞死我怎麽辦啊?

他悠悠地把車窗搖下來說:小姐,對不起啊。車一直都開很快,沒有撞死過人噢。我知道這家夥又貧上了,我說:你他媽有病吧?怎麽開車的,教練沒教好啊?你有沒點道德和素質啊,這是小區,懂嗎?

後座的劉憶惜以為我們兩真吵起來了,一副坐看好戲的態度,還在後麵添油加醋地說:易之之你至於嗎,又沒撞到你,表哥開車一直都很快,你能別這麽大嗓門嘛,丟人現眼。

我翻起了白眼,我說:就算沒撞到我,撞到花花草草小貓小狗也不好啊,我這是教育他好好開車呢,你操哪門子心呢,我說的又不是你老公,你那麽激動。

她大小姐出身,大概從沒跟你吵過架,一氣之下來了句英文:**!我懶得跟你說,表哥我們走吧,虧你還這麽好心帶她一起去。

她話音剛落,戴翔威就笑開了,他說:我和之之在開玩笑呢,你小孩子不懂。之之,不墨跡了,上車,走起。

我痞痞地從車窗歪探進頭,把我冰冷的手塞進了戴翔威的耐克t恤內,然後笑嘻嘻地說:親愛的,幫我暖暖。

大清早等久了,手都有些冰涼了。我靠他這麽近,淡淡的香水味飄到了他的鼻孔裏,我的手心冰涼的,緊挨著他的胸膛,他一個激動就握住了我的手,也不放手,我兩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神裏都是情意,旁若無人……

好一會兒,我才從他的胸膛把手抽離出來,我瞄了一眼劉憶惜,她的雙眼裏都在噴火,我看出來了,她的心未必在辰溪身上,反而好像對戴翔威傾注了挺多的心思……嘖嘖,兄妹戀,她想鬧哪樣呢?

不過劉憶惜,一報還一報啊到底,咱倆為何總是跟相同的男人繳在一起呢。隻是這一次,我不會再輸場!

我從戴翔威胸膛把手抽離出來的時候,他還情不自禁地又抓了下我的手,我迅速抽離,然後往他的腦門上彈了一下,說:呆子,開車吧。

他傻傻地笑,一副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模樣,我扭身往另一頭走去,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係好安全帶之後,我又給劉憶惜放了一箭:咦,你怎麽不讓你表妹坐副駕駛啊?

我估計我這句話,讓後座的劉憶惜應該瞬間惱怒萬分吧。他說:我不是擔心路程這麽遠你暈車麽,就勸表妹坐後麵了。

劉憶惜在後麵幽幽地來了一句:哥,你就不怕我也暈車麽,天氣這麽熱。

戴翔威回頭衝她笑笑,安慰她說:等下哥開慢一點,就委屈你了。

我衝他眨了眨眼睛,他發動了車,又開始了瘋狂的飆車行動,在車內放起了激情的音樂,我們兩一邊聽歌一邊不停地搖頭晃腦,情緒激昂的時候還跟著歌大聲唱起來,玩的各種嗨各種樂,完全把後座的劉憶惜當成了空氣……

兩個小時好快啊,感覺才幾首歌的功夫就到了,戴翔威帶我們來的地方,是本市郊區有一定名氣的寺廟。寺廟並不大,但據說特別的靈,每一年來算命和請願、還原的佛金人士都特別多。

戴翔威悄悄地在我耳邊耳語說:咱本市某某集團的董事長,你知道的,很有名的那位,他也經常來這裏燒香拜佛的。

我吐了吐舌頭,果然有錢人都有信仰啊。與其說是信仰宗教,倒不如說是通過信仰宗教來減少自己對於富貴的恐慌感,希望一直得到佛祖的庇佑。

我在戴翔威的帶領下,很虔誠地一起燒香拜佛,拜完後一起在寺廟周圍遊覽了一番。

一路上劉憶惜特別不正常,一定要拽著戴翔威的手,還哥哥哥哥地叫不停,各種嬌嗔和難纏,我走得比較慢,一個人戴著墨鏡背個包手插口袋,步履閑散地慢慢晃悠。  [ban^fusheng]. 首發

劉憶惜恨不能拖著她的表哥離我越遠越好,我心想我才懶得搭理你們,我自己玩自己的。

結果戴翔威可不依,一會兒又停下來等我,一會兒又問我渴不渴想不想喝點什麽,氣得劉憶惜幹瞪眼,居然耍起了小姐脾氣,淚眼汪汪地對戴翔威說:哥,我發現你現在對我越來越不好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戴翔威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連忙安慰道:小憶,你想多啦,哥哥會一直對你好的。可能是今天辰溪沒來,所以你覺得落寞了是不是?

我見縫插針地來一句:也是,沒有跟班的小公主發不了威,所以憋屈了。

我說完還把嘴裏嚼著的口香糖吹了個泡泡,氣得她渾身發抖,我一看這情形就覺得煩,幹脆一個人開溜去了,給他們兩留空間慢慢安撫吧。

我晃著晃著,就看到了一個白胡子老爺爺。他穿著那種老頭兒練太極的那種白色衣服,衣服特別特別白,胡子也特別特別的白,要是頭上頂著一頭白發的話,和那些仙風道骨的古代術士真的有一拚。

不過他頭發雖然是白的,但是剃得很短,是個現代人。他雙手放在後麵,氣定神閑地走著,我心想他不會是道士吧?不過道士出現在和尚廟又是為何啊,端詳了他一會兒之後,正想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呢,他突然說了句:姑娘,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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