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徐成就突然拉著我的手,他特滄桑的說:之之,我特別累。
我能說什麽,我隻能說:我知道的,這段時間,徐總您辛苦了。
沒想到,一向公事公辦的徐成突然冒出一句特煽情的話:有時候,真的想有個女人好好照顧我。
我特麽當時口水差點噴出來,我小心髒都快跳出來了。他又來了一句:之之,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說:徐總,您說。
他說:到窗前,讓我從後麵抱著你的腰,一起看會兒夜景好嗎?
我瞬間懵了,我說:啊?
他的眼神裏都是血絲,他說:你別誤會,就簡單抱抱。
我沒搞懂他是什麽節奏,我說:你得保證別有其他動作先,雖然你是我老總,但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願意被潛規則的女人。
他被我的認真勁兒逗得哈哈大笑,他站起來拍了下我的腦袋,然後說:你想什麽呢,我要潛你還等到今天啊。
說完,他徑直朝落地窗邊走去。窗外,可以俯瞰整個城市靜謐的夜景。
他靠在窗前,對我伸出了手,然後說:丫頭,過來,借我個懷抱吧。
一句丫頭,叫的我有些恍惚,讓我想起了許久不敢觸碰的回憶。我走了過去,他真的靜靜地攬著我的腰,把下巴輕輕地放在我的肩上。
我們就保持這姿勢,很久很久,久到我脖子都酸了。但是我不敢動,到後來我再也承受不住,我說:徐總,我脖子都酸了呢。
我這麽一說,他就放開了,一本正經地走回辦公桌,然後說:走吧,今天先忙到這裏。你先下班吧,明天可以晚點來。
那一晚之後,我突然發覺,徐成看我的目光和對我說話的語氣開始變得不一樣。甚至我當著他的麵跟客戶曖昧的時候,他會下意識地攔我,然後主動替我擋刀。
一切變得有些微妙,與我們整日相處的陳哥也感覺到了這種微妙,因此動不動借口各種事由,給我們製造私人空間。
徐成不是主動型的男人,我知道他一直在等我情不自禁撲向他懷裏,然後他順理成章地接納我。
可我不是那種女人,何況我的內心,還有一個與我身上的煙疤一樣難以劃開的傷疤。我不會主動投懷送抱。
徐成漸漸有些失望,他始終沒有對我表白過,隻是言語裏,逐漸有了些溫暖,他甚至提出夜深需不需要送我回家,我說:不用,你是老板,我是員工,不合規矩。
徐成並不是守身如玉的男人,我所知的女人就有三四個。有個別女人偶爾來辦公室找他,我都一一通報,並且很理解地幫他關好辦公室的門。
有一次,徐成問我:我和別的女人來往,你有什麽看法?
我輕描淡寫地說:身為您的助理,您的私事兒我不應該有任何看法。
他歎了口氣,然後笑了笑,說:看來,落花有意啊。
我心裏一驚,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我對徐成並非全無好感,隻是那麽優秀的一個男人,身邊必定有著無數的鶯鶯燕燕圍繞著,我受過一次傷,我不敢再輕易嚐試。
而男人到了徐成這個年齡,所謂的真情還剩了幾分呢?就算剩下了,你又豈知他給你的是真情還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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