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袁術的太守府。
“嗯嚀…老爺,你好壞吆…”袁術仰躺在舒適的錦塌上,背對著門口,一個如水蛇般玲瓏纖細的女人正騎坐在袁術的身上一起一伏,不住的扭動著,女人檀口微張發出讓人迷醉的聲音,雪白的背肌光滑如瓷,盈盈的小腰,兩隻手都能環握住,女人嬌喘微微,不停的搖擺著扭動著,累的香汗淋淋,粗喘不止,卻依舊在賣力的狂擺,絲毫不敢停下動作,袁術微闔著雙眼,愜意的享受著,鼻孔裏不時的傳出幾聲哼響。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從曹操派兵之後,荊州兵頓時陷入了苦戰,就連老將黃忠都被郝昭李進逼回到了宛城,陷入了曹兵的重圍之中,郝昭用計還險些生擒了文聘,就連黃忠本人,也被李進逼的陷入了苦戰。
小霸王孫策也是連戰連捷,喜報頻傳,不出旬月,怕是荊州兵就要兵敗撤兵了,袁術自然心中高興,連日來,紙醉金迷,豔福無邊,當真是快活似神仙。
隻可惜,沒過半盞茶的功夫,袁術就繳械投降敗下了陣來,心中惱怒,一把將依舊沒有喂飽的侍妾從身上推了下來,指了指自己胯間,袁術眼神一冷,那侍妾便如小貓一樣乖乖的趴在袁術的兩腿之間臻首上下聳動,黑發飄擺,用自己的櫻桃小嘴替這位整日坐著皇帝美夢的南陽之主服侍起來。
袁術繼續眯著眼睛,手指頗有規律的敲打著床榻,嘴裏哼著小曲。怎一個爽字了得。
袁術春風得意。身在兗州的曹操。也是芙蓉帳暖,美人在懷,鮑信的家小曹操全都接到了自己身邊,見鮑信的夫人端莊文雅,肌膚如水,腰肢豐腴,嫵媚,曹操二話沒說。直接將鮑信夫人收入自己的營中,最近也是夜夜笙歌,春色無邊。
而曹操之所以如此悠閑愜意,自然是因為諸事順利,呂布袁紹剛奪了東郡,荀彧程昱連同典韋李典等人不費吹灰之力,愣是複奪東郡,讓袁紹呂布铩羽而歸,曹操帳下,賢臣良將。個個不俗,雄兵已經不下五萬之多。自然沒把呂布袁紹放在眼裏。
接下來,對曹操來說,他要馬上掃平境內的黃巾軍,然後一鼓作氣,先滅陶謙,為父報仇,一旦徐州、兗州、豫州全部落入曹操之手,曹操必然成為讓任何一路諸侯都為之忌憚的強悍角色。
………………
吩咐方悅胡車兒等人繼續收攏降兵,董羿邁步向鞠義所在的地方正走著,賈詡忽然快步走了過來。
“主公,剛剛荊州傳來消息,劉表三日前病情再次加重,已經歸天了。”
“哦?劉荊州,竟然如此短命,自昔日襄陽一別,這還不到半年,想不到竟然早早的去了。”
董羿語氣冷淡,並沒有太過驚訝,劉表一直重病臥床,這種下場早在董羿的意料之中。
“不知主公接下來有何打算?”
賈詡嘴角微微上揚,說話間臉上泛起一絲古怪的笑容,賈詡知道,荊州早就在董羿的謀劃之中,而且那裏還有兩位對董羿魂牽夢繞的女人,一個是當世大儒黃承彥的獨生女兒黃月英,另一人就是執掌荊襄九郡的蔡夫人。
“等這邊安定下來,我會親自去一趟荊州,半年沒去了,很多事情是該有個眉目了。”董羿倒也坦然,雖然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蔡夫人和黃月英,可大局當前,董羿不得不做出決定。
荊州沃野千裏,水路通暢,古往今來,一直是兵甲必爭之地,一旦動蕩內亂,周圍各路諸侯必然蠢蠢欲動,若是這塊肥肉落入旁人手中,董羿斷然不會答應。
“你們在做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們過去?”
忽然聽到前麵一陣嘈雜喧鬧,顯然有人正在互相爭執,董羿忙加快腳步,隻見冀州韓馥麾下的兩員大將焦觸張楠正在領兵跟許褚的近衛軍對峙,許褚的近衛軍死死的守住巷口,不讓冀州兵通過,而近衛軍的身後,則正在上演一場針尖對麥芒的慘烈廝殺,交戰的雙方正是錦帆甘寧和先登鞠義。
“想從這裏過去,哼,你們休想,除非能勝得過徐某手中的這口雁翎刀。”
許褚冷冷的盯視著焦觸和張楠,不屑的晃了晃手中的大刀,滴血的雁翎刀,泛著瘮人的寒光,鮮紅的血不住的滴濺在地上,滴答作響,許褚身形彪健,狀如蠻牛,虎軀筆挺,猶如一座大山橫亙在焦觸張楠等人的身前。
任憑身後慘叫聲此起彼伏,許褚連看都不看一樣,他知道,甘寧生性要強,一定不會讓自己插手此事,武將有武將的傲骨和雄心,許褚深知這一點,所以領兵趕到之後,並沒有配合錦帆軍前後包夾先登兵,而是領人扼守住了巷口。
許褚的做法,目的不言而喻,鞠義與甘寧沒有分出勝負之前,誰都甭想插手,就算鞠義想要領兵撤走,也不可能,至於冀州兵想上前幫忙,也是休想踏前一步。
街巷內,血肉橫飛,屍體遍地,慘烈的廝殺已經持續了足足半個時辰,再看交戰的雙方,先登兵已經折損了過半,錦帆軍也傷亡不下兩百餘人。
至於各自的主將,也是血染征袍,猶如在血池中泡過一樣,渾身上下,鮮血直流,敵人的血還有自己的血,早已難以分辨出來。
“鏗鏗…”甘寧手中滴血的斬鯊刀不住的揚手怒劈,刀鋒過處,銳嘯連連,連空氣都被大刀劈的嗚嗚作響。
甘寧一步一步,不斷的闊步上前,先登兵不斷的悍不畏死的向前湧來,甘寧目光如電,殺氣淩然,攔腰橫掃,嗆嗆嗆……兵刃相撞,金戈璀璨,一陣耀眼的火星四濺飛,四個先登兵同時身子倒飛了出去,甘寧怪嘯一聲,搶步上前,刀掛風聲,空中刀芒連閃,勁風怒起,砍瓜切菜一般,頃刻間大刀劃過了四人的脖頸,四顆血淋淋的人頭皮球一樣四處亂滾,滾燙的鮮血濺的到處都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