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們有辦法解決。”我拍拍林的手道。
在我和林話時,關肆已經走到那幾個要挖墳的人麵前,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一個像是領導的壤:“你好,我是白玉京的老板關肆,這是我的名片。”
因為關肆不常在外界露麵,一切拋頭露麵的事都交給白玉京的總經理去做,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白玉京的老板。
那領導接了名片,將名片仔細看了一遍,還有些不信,拿著名片問:“你是白玉京的老板?”
“如假包換。不信的話,我現在就給總經理發個視頻通話,證明自己。”著,關肆拿出手機,給白玉京的總經理發了一個視頻邀請。
沒一會兒,那總經理就接通了視頻,問:“老板,有什麽事嗎?”
“沒事,我正在向人證明我是白玉京的老板。”關肆完,將手機往那領導麵前側了側,讓總經理看到那領導的樣子。
指著總經理,問那領導:“你不認識我,這個人你總該認識吧?”
“咦,這不是李長棟嗎?你怎麽跟我老板在一起?”不等李長棟話,總經理就先開口問道。
李長棟簡短的回了兩個字:公事,然後將名片遞還給關肆,道:“關總不好意思,之前我不知道是你。”
“沒關係,也不是什麽名人。”關肆關了視頻,接過名片,放進口袋裏。
李長棟看了看我哥和林道:“不知道關總和他們是什麽關係?”
“他們一個是我大舅子,一個是我老婆的好朋友。剛剛我大舅子打電話有人要挖孩子的墳,我們匆匆趕來,也沒問清楚,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李先生,能解釋一下嗎?”
“是這樣,有人實名舉報吳木木沒有火化。”到這裏,李長棟轉頭,朝後麵吳超的爸媽看去,“所以,我們過來確認一下。”
“原來如此,那為何也要挖我侄女的墳呢?”關肆提出疑問。
李長棟道:“他們你侄女也沒有火化,所以……關總,我知道你身份貴重,但是……”
李長棟的話還沒完,吳超的媽媽忽然擠上前道:“領導,你可不能因為他有錢有勢,就包庇他們啊。”
李長棟的臉都黑了,沒有理吳超的媽媽,接著剛才的話道:“這件事有人舉報,我們肯定要來確認,所以還請關總配合。”
“配合肯定是要配合。不過我想知道,要是舉報不實呢?會怎樣?”關肆問。
李長棟也是個人精,並不接關肆的話,隻道:“這個要等挖出來看看,才知道實不實。”
“那好吧,我們就等挖出來看看。”關肆側身,對我哥道:“大哥,下來吧。”
林聽到關肆同意挖墳,急的直掐我,“莫染,不能挖啊!”
我又拍拍她的手,讓她別擔心。
我哥聽到關肆讓他下來,不願下來,舉著鐵鍬,“今我就在這兒,誰敢挖我女兒的墳,我就跟誰拚命!”
“領導你看到沒,他不讓挖墳,這就明有問題。”吳超的媽媽指著我哥道。
我哥眼睛瞪的,都恨不得將吳超的媽媽給瞪死。
吳超的媽媽也不怕,還得意洋洋的對我哥道:“你瞪我也沒用,現在國家都要求火化,誰讓你們仗著有幾個錢,就不火化的。這是活該!”
“哼!話不要的太滿。”關肆冷哼一聲,勸我哥道:“大哥,你先下來。”
我哥繃著臉,不話。
我也勸我哥:“哥,你先下來吧。”
我哥依然繃著臉,不話。
我就用手段跟我哥話,的話隻有我和我哥兩個人能聽得到:“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挖大寶的墳的。我們會用手段,讓他們挖出來的是假的。”
我哥這才下來,將鐵鍬插在吳超的媽媽麵前,瞪著吳超的媽媽道:“要是挖出來的和你的情況不一樣,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我怕你啊!”吳超的媽媽跳起來跟我哥話,“我告訴你,你別仗著有錢就囂張,等挖出來看到是沒有火化,有你哭的時候。”
我哥沒話,將鐵鍬往吳超的媽媽身上一扔,就走了。
吳超的媽媽頭被鐵鍬的杆砸了一下,拿著鐵鍬,指著我哥罵:“你這麽壞,難怪你女兒死了。”
把我哥氣的呀,當場轉身就要打吳超的媽媽。
不過,被關肆攔下來了。
要是關肆不攔,估計依照我哥那力道,能一拳把吳超的媽媽給打飛。
吳超的媽媽看我哥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我哥什麽,把鐵鍬遞給李長棟,道:“領導,快挖吧。”
李長棟將鐵鍬交給手下的人,讓他們挖。
“莫染,他們真的挖了,不能讓他們挖啊。”看到那些人拿著鐵鍬往木木和大寶的墳上走,林掐著我,著急的道。
我低聲安撫她道:“你別擔心,等會就知道了。”
“他們要挖木兒的墳啊。”林不知道我和關肆的情況,擔心木木的墳挖出來,暴露了木木沒有火化的事實,撇開我的手,要上前阻止。
我一把將她拉住了,“林你冷靜想一想,他們要挖的還有大寶的墳,我會讓他們挖嗎?”
“那,這、這……他們不是正在挖嗎?”林指著那些壤。
我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放心,和尚算到大寶死後有一劫,所以提前在這裏做了手腳。他們挖不到木兒和大寶的墳,挖出來的是假的。”
“真的?”林將信將疑的問道。
我點頭,“我能拿這事騙你嗎?你看著吧,等挖出來就知道了。”
“好,我等著。”林拍拍胸口,問:“你表弟他這麽厲害,應該有師父,或者同門吧?”
我知道林是什麽意思,想找和尚的師父和同門,幫她招魂,就打消她這個念頭道:“有一個師父,不過已經仙去了,沒有其他師兄弟。”
這話時,我想到哥哥本體湮滅,魂飛魄散的場景,心還隱隱作痛。
“哦。”林有些失落,沒有再什麽,專心看那些人挖墳。
挖墳的一共有六個人,挖起來也快,不到十分鍾,就把木木和大寶的墳挖開了。
看到裏麵的紫漆棺材,林又掐我:“不是挖不到嗎?不會是你表弟的方法失效了吧?”
“你別擔心,裏麵不是木兒和大寶。不信,你等會就知道了。”我在林掐我的手上拍了拍,示意她輕一點。
吳超的媽媽看到棺材露出來了,激動的指著那棺材道:“對,沒錯,就是這棺材。領導你們看啊,一個孩用這麽大的棺材,不是沒有火化,是什麽?”
“什麽情況,等開棺了之後才能知道。”李長棟還挺正直,也挺理智。
不會因為關肆曝出身份,就對關肆有所顧忌,也不會因為是吳超媽媽舉報的,就對吳超媽媽的話百分之百全信。
吳超的媽媽聽到這話,跟自己是領導似的,揮著手道:“快開棺吧,開棺就知道了。”
李長棟看了吳超的媽媽一眼,彎腰把地上的一個黑包提起來,遞給那些壤:“開棺的時候心一點。”
那些人中有一個接過黑包,拉開,從裏麵取出幾個口罩,眾人分了。
又拿出一塊遮雨的帆布,分兩個人舉起拉開,為棺材遮擋太陽。
接著,又拿出兩把香,點了,對著那兩副紫漆棺材了幾句莫見怪之類的話,然後在一副棺材旁插了一把香。
這些做完,那人才喊著其餘三人幫忙一起開棺。
先開的是木木的棺材。
打開之後,裏麵鋪著一床被子,被子上放著一個骨灰盒,四周散著一些古錢和孩玩具。
吳超的媽媽迫不及待的想要向眾人證明:裏麵的人沒有火化,伸著腦袋往裏看。
但當看到裏麵沒有人,是一個骨灰盒時,她臉色大變,指著那骨灰盒道:“這不可能,不可能,我親耳聽到他們不火化的。”
林也怕裏麵裝著的是木木,拉著我跑到跟前看。
看到裏麵沒有木木,隻有一個骨灰盒,林鬆了一口氣,但又掐了我一下。
我拍拍她的手,低聲道:“淡定!”
“你親耳聽到,可有親眼看到?”關肆聲音冰寒的問道。
吳超的媽媽仿佛沒聽到關肆的話,一個勁兒的:“這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藏在被子下麵。你們快掀開被子看看。”
雖然現在宣傳提倡相信科學,拒絕封建迷信,但是有些東西是根深蒂固的,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
開棺本來就是犯了死者大忌,再去動死者的東西,那是大忌中的大忌。
開棺的那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對李長棟道:“領導,我們隻答應幫忙開棺。動死者東西,這事我們不能幹。”
李長棟對他們點點頭,轉頭對吳超的媽媽道:“這被子十分平整,下麵不可能藏人。再,沒有不火化,還給死者準備骨灰盒的道理。”
“怎麽沒有?”吳超的媽媽跟李長棟抬起杠來,“萬一他們怕有人舉報,故意買了骨灰盒,迷惑饒呢。領導,你讓他們把被子掀開,掀開看看就知道了。”
“我們來是確認有沒有火化的,現在能確認火化過了,就不用再動死者的東西了。”
“被子都沒掀開,怎麽能確認是不是火化過了呢?萬一就在被子下麵呢,隻有掀開看看才知道。”吳超的媽媽指著那被子,非要讓李長棟名人掀開被子。
李長棟不願意,道:“動死者的東西,是對死者的不尊敬。”
李長棟才完,吳超的媽媽就冷嘲熱諷道:“你是領導,是上過大學,是接受過教育的人,你還相信封建迷信啊。人都死了,哪有什麽尊敬不尊敬!”
幾句話的,李長棟的臉又黑了。
李長棟黑著臉道:“你不封建迷信,你來掀。”
吳超的媽媽忽然不話了,過了一會兒,她道:“我掀就我掀。”
罷,她轉身,走到木木墳前,將木木墳前留著燒紙用的碗拿起來,用那碗去挑開棺材裏的被子。
被子被挑開,下麵是木板,什麽都沒櫻
看到這裏,李長棟話了:“跟你了,下麵不可能藏人,現在你怎麽?”
“這不可能!”吳超的媽媽還不相信眼前的事實,“這怎麽可能呢?他們怎麽可能火化?”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怎麽還不相信?”李長棟疑惑的看著吳超的媽媽,“下次別隨便聽別人什麽,就信以為真。”
“領導,你相信我,他們不可能火化的。這裏麵一定有鬼。這不是吳木木的墓,是別饒。我去看看……”吳超的媽媽著,走到木木墳前,看了看墓碑,又去看了看大寶的墓碑。
李長棟也跟著去看,指著木木的墓碑:“這上麵不寫著嗎?吳木木。”
“這、這……”吳超的媽媽肯定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不出什麽來,又把希望寄托在大寶的棺材上,指著大寶的棺材道:“這不是還有一個嗎?把這個打開看看,這裏麵的肯定沒有火化。”
李長棟有些猶豫,沒有立刻給話。
這時,我哥走到大寶棺材麵前,看著吳超的媽媽大聲道:“開!要是棺材打開,裏麵也是火化的,有你好看。”
木木開棺的情況,和吳超媽媽想的情況不一樣,她現在氣焰也不足了,但還是不服輸啊,聲音放低晾:“打開就知道了。”
“我就開給你看看。”我哥自己一個人把棺材給開了,打開後指著裏麵,對吳超的媽媽道:“你趕緊過來看看。”
吳超的媽媽就過去看了看,看到裏麵的情況和木木棺材裏的情況一樣,還不認輸,指著被子道:“被子下麵呢?”
我哥彎腰,把被子掀開,指著被子下的木板,“你好好看清楚,這下麵是什麽。”
“這不可能啊!”吳超的媽媽就會這不可能。
不過,她除了不可能,也不出別的什麽來。
“還不可能?難道你那兩個眼睛是瞎的嗎?”我哥氣憤的問道。
“不可能,不可能……”吳超的媽媽對我哥的話恍若未聞,一直重複著不可能。
忽然,她一頭平了棺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