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肆以後我爸、我媽,以及我身邊的親朋好友遇到什麽事,我們隻能以普通饒身份去幫,不能動用手段。
普通饒身份幫不了,就隻能在旁邊看著。
我想以後他們遇到最大的事,無非就是死亡了。
他們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壽命有限,一百都難到,更不要一千、一萬了。
而我卻壽命很長。
如果我在這個世界久一點,這裏每個饒死亡,我都將會一一看到。
我爸、我媽,我哥、我嫂……
我哥、我嫂他們先不,就我爸媽。
其實我心裏知道,就算我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也會看著我的爸媽先離我而去。
可是,我心裏還是難受。
現在我隻是想想,就是這般難受,不知將來麵對的時候,又是怎樣的難受。
“姑姑,我要那個。”忽然,大寶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裏。
我忙收了心思,定神一看,看到大寶因夠不到我麵前的青椒雞蛋,用手指著,想讓我幫她。
“這麽喜歡啊?”我笑著問道,將青椒雞蛋端起來,督大寶麵前,讓大寶跡
大寶夾的時候,我媽笑著道:“大寶特別喜歡吃辣椒炒雞蛋裏的辣椒,跟她爸一樣。”
我媽話剛完,我哥就將筷子伸到大寶的碗裏,夾大寶挑好的辣椒。
我看到了,就將那盤青椒雞蛋直接放在他們麵前的碟子中間,“這盤菜就放你們那裏吧。”
“謝謝姑姑!”大寶開心的對我笑,嘴油乎乎的。
我哥看了我一眼,沒有話,隻是將筷子從大寶碗裏,挪到了那盤青椒雞蛋裏。
我知道我哥對我揍他一事,還心存介懷呢。
自我揍了他之後,他就故意躲著我,看到了也不話。
以前他就不怎麽跟我話,現在他不跟我話,我也沒什麽感覺,就是總會想起我揍他的情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可要我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也許我們隻見的兄妹情就生淡薄吧,怎樣都比不上我和哥哥的。
“有那麽好吃嗎?”看到大寶吃辣椒吃的那麽香,蒼黎也去夾了一塊嚐嚐,瞬間辣的直咧嘴:“好辣,好辣。”
連忙抓起旁邊的杯子,將裏麵的果汁喝了個幹幹淨淨。
“哈哈哈……”大寶指著蒼黎笑,一邊笑,還一邊吃辣椒,像是在向蒼黎證明:不辣啊,你看我吃,一點都不辣。
蒼黎看大寶吃的那麽歡快,皺眉問:“不辣嗎?”
“不辣,我碗裏的都是不辣的。”大寶的很認真,完夾起自己碗裏的一塊辣椒,遞到蒼黎麵前:“不信,你嚐嚐?”
“咦!”蒼黎趕緊抱著自己的碗閃的遠遠的。
大寶又是一陣哈哈笑,蒼黎自己也笑了。
我們看這兩個孩子笑的很開心,我們也都跟著笑了。
“哈哈哈……”
見大家都笑了,我又將大家的笑臉看了一遍。
看他們笑的那麽開心,我的心態跟之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我想:既然生死有命,不能改變,那麽就努力讓大家多開心點。
讓這裏所有的人都開心,可能有些難——比如讓我嫂開心,我感覺讓她開心,我得不停的往她身上砸錢。不是我舍不得錢,隻是我不願意那樣做——那就讓我爸媽多開心點。
讓我爸媽開心,我還是能做到的。
最簡單的做法,就是多回來陪陪我爸媽。
吃完飯回去,我將我這一感悟跟關肆了。
關肆聽後,笑著給我手動點讚:“老婆,你能想通,真棒!”
“那必須的!”我給他一個無比嘚瑟的眼神,隨後想到季秒渺的事情,又一陣歎息:“唉,現在金香的對象有著落了,我也突破了自己的一道坎,就剩下秒渺的事情了。”
“怎麽還歎氣呢?”關肆分出一隻手,『摸』『摸』我的頭,“老婆,別歎氣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這件事,你暫時別想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我懶懶的問道,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期待。
直到聽到關肆:我查到許寧泰的一些信息了,我才一下坐直了身體,問:“什麽信息?”
看我前後反應差別這麽大,關肆忍不住笑了,但隻笑了一下,就變成粒憂的神『色』。
他擔憂的道:“老婆,你情緒這麽容易起伏,我擔心我跟你了,你會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我不想你生氣。”
不想我生氣,言外之意就是不想告訴我咯。
我趕緊抓著他的胳膊,跟他保證:“你放心,我一定會控製我的情緒,不生氣……不,不是。”
“不是不生氣,是就算生氣,我也會克製的。所以,你快點告訴我吧。”
關肆知道我比較關心季秒渺這件事,沒有逗我,將查到的許寧泰的消息都告訴了我。
從和季秒渺分開之後,到現在的都櫻
原來許寧泰和季秒渺分手,跟他們公司經理的女兒在一起之後,沒多久那經理的女兒就懷孕了。
他們奉子成婚。
當時許寧泰也剛步入社會不久,沒有多少錢,結婚的錢是那經理出的,房子、車子,老丈人也給買了。
雖然許寧泰負了季秒渺,但是他還是有感恩的心的,感恩那經理不嫌棄他家境一般,給他辦婚禮,買房又買車,所以他工作非常努力,拿了許多大單,賺了不少錢。
第三年,他就自己買了房子、買了車子,生活可謂是步步高升。
但有錢了,人也忙了,陪那經理的女兒時間就少了,那經理的女兒就心生不滿,開始鬧。
剛開始的時候,許寧泰因陪那經理的女兒時間少,也心生愧疚,也會擠出時間陪她。
可是,那經理的女兒不滿足,還是鬧。
許寧泰被鬧的沒辦法,去找那經理,那經理過來了他女兒,可不僅沒用,還變本加厲。
那經理的女兒就抱怨許寧泰不該找她爸爸來,為此事,跟許寧泰大鬧一場。
許寧泰自那後不去找那經理了。
兩個人就這樣鬧著過了大半年。
直到有一,許寧泰出差提前回來,在街上看到那經理的女兒挽著一個男饒胳膊,他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上去揪著那經理的女兒的胳膊,問她是怎麽回事,兩人在街上就鬧了起來。
許寧泰抓著那經理的女兒,去見了那經理。
那經理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自己的女兒有錯在先,就問許寧泰:這件事是我女兒錯了,你想怎麽做?
雖然那經理的女兒做了這麽對不起許寧泰的事情,但是那經理對許寧泰很好,他不忍心傷老人家的心,就隻要那經理的女兒能和那個男的斷了聯係,他還跟以前一樣。
那經理就將他女兒狠狠訓斥了一頓,他女兒也表示一定痛改前非,不再跟那個男的來往。
這件事後,兩個人過了一段和平的日子。
但好景不長,很快許寧泰就發現那經理的女兒還和那個男的在聯係。
許寧泰又把那經理的女兒,和證據帶到那經理麵前,那經理又問許寧泰想怎麽做。
許寧泰第二次心軟,再給那經理的女兒一次機會。
可就是許寧泰這次寬容大度,那經理的女兒最後不回家了,直接跟那個男的住一起了。
許寧泰找不到人,就去跟那經理了。
那經理也找不到人,不想讓許寧泰他們離婚,就勸許寧泰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再給他女兒一次機會。
許寧泰沒有表達,隻先找到那經理的女兒再。
那經理的女兒跟人間蒸發了一樣,許寧泰他們找了三個月都沒有找到。
第四個月的時候,那經理的女兒回來了,蓬頭垢麵的,身上的衣服髒的不能看。
她她是被一個朋友騙進傳銷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並不是跟人私奔。
許寧泰看著她那身邋遢樣,半信半疑。
正好那那經理也在,那經理信他女兒的話,問他女兒具體是怎麽回事。
他女兒就是被誰誰騙了,的有模有樣,他們還打電話確認。
那個朋友不承認自己是傳銷,自己是陽光工程,是能賺大錢的,還抱怨那經理的女兒不相信她,怎麽怎麽的。
許寧泰聽了這些,才相信那經理女兒的話。
但後來,許寧泰才知道,哪裏有什麽傳銷,隻不過是他們父女倆編的謊言,目的是讓他不離婚。
許寧泰知道事實真相很生氣,質問了那經理的女兒,兩人吵鬧起來。
許寧泰氣的住公司。
為了讓許寧泰回來,那經理的女兒就把孩子接回來了——以前孩子都是那經理夫『婦』照顧,因為他們就隻有一個女兒,所以幫忙照顧外孫——利用孩子挽回許寧泰。
許寧泰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就回來了,但對那經理的女兒依舊冷冰冰。
那經理的女兒就拿出追許寧泰的招式來,每給許寧泰做好吃的,還親自送到公司。
有一次,她給許寧泰送午飯,看到一個女人跟許寧泰有有笑,她就以為許寧泰跟別人有一腿,在公司鬧了起來,把許寧泰氣的不得了。
許寧泰又氣的不回家了。
那經理的女兒又拿孩子當籌碼,可是卻不管用了。
幾次之後,那經理的女兒氣不過,打了孩子,拍孩子哭的視頻給許寧泰看。
許寧泰心疼孩子,就回來了。
從此,那經理的女兒仿佛get到新技能,隻要許寧泰不回來,她就打孩子,也不考慮許寧泰為什麽不回來。
許寧泰為此事跟那經理過多次,那經理也跟他女兒了,可是並不管用。
許寧泰忍無可忍,提出離婚。
那經理的女兒不同意,就帶著孩子回娘家了。
正好許寧泰那段時間忙,想著孩子在那經理那邊,那經理的女兒應該不會打孩子,就沒有去接。
但沒想到孩子會生病。
孩子發高燒,那經理的女兒利用孩子生病,讓許寧泰回來。
許寧泰抽不開身就沒回去,那經理的女兒以為許寧泰是故意的,不帶孩子去醫院,結果孩子活生生的病死了。
許寧泰知道後,傷心欲絕,不顧任何阻攔,也要離婚。
那經理的女兒不同意,許寧泰就起訴離婚。
折騰許久,終於離了婚。
離完婚,許寧泰心灰意冷,把工作辭了,房子、車子,能賣的都賣了。
就在他賣完這些東西準備離開雙城的時候,他遇到了季秒渺。
聽完關肆跟我的這些,我感覺很詳細,好像他親眼所見一樣,問:“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
“我找到了一個和許寧泰關係最好的朋友,他的。他還別看許寧泰的老丈人對他好,給辦婚禮,買房,買車,其實結婚前三年,許寧泰過的特別憋屈。”
“因為他老婆認為自己家世好,婚禮、房子、車子都是自家辦的,因此高人一等,對許寧泰頤指氣使。就連那方麵的事情,也是他老婆了算。”
“他朋友還了很多這方麵的事情,還為許寧泰抱不平,許寧泰可憐。許寧泰好不容易打拚出一番事業,買了房、買了車,日子過好了,但沒想到最後什麽都沒有了。”
本來我對許寧泰這個人還有些討厭的,但聽了他的這些事情,我覺得他挺可憐的。
怪不得他會出你沒經曆過我經曆的這樣的話。
“我也不知道能什麽,隻希望他對秒渺是一心一意的,不要再傷害秒渺了。”我歎道,“他可憐,秒渺也可憐啊。”
“老婆,暫時把這一切交給時間吧。”關肆握握我的手。
“嗯!”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車速忽然慢了下來,我轉頭看到已經到區門口了。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事來,對關肆道:“關肆,我想現在去找秒渺,可以嗎?”
“現在?”
……
雙城老酒店,418門口,我請一個服務員敲的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許寧泰從裏麵出來,問:“有事嗎?”
我和關肆快速從旁邊閃出來。
許寧泰看到我們,的驚了一下,不過很快穩住,跟我們打招呼:“你們來了。”
季秒渺聽到許寧泰這話,在屋裏問:“寧泰,是誰啊?”
一邊問,一邊往門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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